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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重放下书,起身绕过屏风,便看见一幅活色生香的海棠出浴图。阿绣一手拽着长发,一手扶着他,从浴桶里出来,热腾腾的水汽带着花香,扑了他一脸。
桑重用柔软的红毡裹住她,抱到榻上,她像一颗陈紫荔枝,剥之凝如水精,食之消如绛雪,其味之至,不可得而状也。
阿绣被他压在身下,又笑又喘,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双手轻推他肩头,道:“别闹了,待会儿还要去见月使呢。”
昨日钟晚晴来信,约他们今日酉时在山市的春晖楼碰面。
桑重含弄着她挺立的蓓蕾,道:“还早着呢。”
阿绣道:“奴还要梳头打扮,不早了。”
桑重吸了几口,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阿绣坐起身,眨了眨眼睛,伸出小手,隔着衣衫,在他身下摸了一把,笑道:“你不难受么?”
桑重盯着她的朱唇,道:“难受,你说怎么办?”
他目光灼灼,阿绣咬住下唇,脸庞升温,一只手抚上小腹,低声道:“你轻点,应该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