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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岂不是好事,林鸢鸢家里这回定然不会再阻拦。”
女声笑了一声,“道长真是不食人间烟火惯了,事情也总是想当然。”
“若是刘志礼当真履行了承诺迎娶林鸢鸢,她又如何会沦落此处,日日以泪洗面。”
“沦落?”祁越皱起眉头:“什么意……”
话未说完,房门便被重重推开,尖细的女声伴着厚重的脚步进入房间,领头女子傅粉施朱,谄媚地向来人介绍:“公子,这位便是鸢鸢了。”又向里喊道:“鸢鸢,还不快过来,别扰了贵客兴致。”
沈知晗忽地愣在原地,“贵客?”
林鸢鸢身体一颤,竟是不敢回头。
房内进来一名膘肥体壮男子,挥手道:“不打紧,我就是喜欢鸢鸢这股性子。”钱袋里掏出锭银子递予老鸨,老鸨见状掩口而笑,嘴里道公子今晚玩得快活,手里绢子摇晃,说罢退出了房间。
接下来的事,也不出所料。
祁越虽与沈知晗二人居住山下,时常去镇上办事时也耳濡目染。这个年纪的男子自然对这等事物好奇,皱着眉头,眼睁睁看着那壮汉将起身躲避的林鸢鸢扇了巴掌摔到床边,解了裤头便要硬来。
林鸢鸢并非第一次遭遇这般对待,几下反抗无用,被捆了手脱了衣物,一团死肉般堆在床角,眼底只剩绝望。
祁越皱起眉头。
他并不能对这近乎暴力的xìng • ài起任何感觉,只觉恶心,胸中一股燥火窜动。
直至一只微凉的手掌,捂上他的眼睛。
沈知晗轻柔声音宛若潺潺溪水浇灭这股燥意,他的视野一片漆黑,睫毛扑簌在师尊的掌心。
“不想看就别看,没事的。”
祁越皱起眉头,林鸢鸢被玷污的哭叫声,yín • mǐ的水声,挣扎声源源不断钻入耳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