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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会怎么想,他们好歹是名义上的夫妻,他的性格又摆在那里,只有他踩别人的份儿,绝不允许别人染指他的东西。
换作正常男女,别人意/淫自己的老婆,不把对方揍进icu都算他祖辈积德。
当然,温岁也不奢望他能有多英雄救美,起码在学长角度,在同学角度,在联姻盟友角度,能出言让庄建恭说一句道歉。
她会很开心的。
可是,她在他那儿连他的所有物都谈不上,甚至更糟糕。
祁鹤站在她身后,语调戏谑:“他说要操/你,温岁,是你先勾引的他么。”
白天的索吻温存仿佛成了笑话,不,还有那些让她胡乱猜想的暧昧不清的话。
就像掉下悬崖的瞬间被人捉住了手,期待重生的短暂一刻,救你的人松开了手,于是你望见头顶成片的乌云。
天堂到地底,上帝掐灭了希冀的火种,世界轰然坍塌。
所有人都沉默着不再说话,目光投向了温岁。
叶棠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慢慢地慢慢地坐下来。
温岁依旧站在那里,没有回头,背影单薄。
她咬着下嘴唇,再眨眼,睫毛濡湿一片。
谁都不说话,无声的寂静震耳欲聋。
“我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她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