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啊
二来也是为了让妖王大人眼不见为净,免得看了她某些不雅观的举动心情不顺畅。
正好那个灯柱被她放在床尾,可以作为一个支撑点,另外三面都有山壁,直接钉在石头缝隙里就好。
余熹先把自己可以搞的弄上,一角的帘子挂在灯塔上雕刻的不知名野兽的尾巴上,正好突出一块,她也带了绳子,用剪刀剪成短条,系上正合适。
余熹又开始折腾另外两边,这两边没有工具不成,好在她是现代人穿越,很小的时候跟随父亲上山采菇,发现父亲搭帐篷用土块压,一个弄不好会被吹走,于是找人打了长钉。
家里很多家具也需要钉子,要不然只能等着父亲回来修,父亲进山短则十来天,多则一个月,来不及,不如自己去打铁的大叔那里造一些搁在家里备用,临走前她拿了几个。
余熹将钉子固定在一个位置后喊道:“相公相公。”
那边妖王大人应该知道她的意图,没等她开口怎么做,已经将钉子钉了进去,只露出一个头给她系绳子。
余熹弄好又跑到另一边,“相公这边。”
一回生,二回熟,她叫的越发上口。
余熹前脚招呼完,后脚就感觉钉子被另一股力道控制,她手拿开,钉子像被大力生生摁进去一样,短了大半截,只剩下小半寸钉头。
“谢谢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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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灵柱后,搂痒树的解痒主药就在洞府,且每一个妖王手里都有一份救急的,伏焉自然也不例外。
他炼化完一小块草本精华,闲了下来,靠在锁灵柱上,听着那一声声的呼唤和夸奖。
“相公,你好厉害啊,这要是让我自己钉,至少也要一盏茶的功夫。”
“相公,你比我想的还要好呢。”
“相公,晚安呀,我也要睡了。”
伏焉禁不住抚了抚额。
‘相公’这个称呼——奇怪又透着股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