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啊
余熹将石头抱去外沿,搁下了才欣喜地喊了一声,“谢谢相公。”
砰!
石头虽然被她丢手,但她只是牵引的作用,真正在搬的是妖王大人,她放下时,石头离地面还有一点点距离,因为她这句话,直接砸在了地上。
余熹就是预料到这种情况才会提前松手的,怕被受了刺激的妖王大人误伤。
话说回来,妖王大人还没适应这个称呼啊。
余熹看向还在祭坛四周柱子下盘膝而坐的身影。
他应该是在运功,背挺得很直,周身有光流转,手里拿着一块绿色的东西,一动不动。
那块绿色的东西有药香味传来,大概率是解痒的药。
他们这些踏入修仙之道的手段和常人不同,余熹能理解,并未有什么意外,只将砸碎的石头捡一捡,能用的围在床边,不能用的堆在角落。
地空出来后,她又拿出扫帚扫了扫,确定圈里干干净净才铺了席子。
席子上面部分很顺,到了下面时一角被灯塔卡住。席子是竹子编的,很硬,一角过不去,尾部直接翘起很大一块,根本没办法睡。
“相公……”
余熹对着祭坛喊了一声,她看到妖王大人周身的流光滞了一下。也叫了很多次了,妖王大人一次比一次进步,这次没有让她等太久,很快余熹感觉那个对她来说是庞然大物的灯塔挪了挪,恰好空出可以够她铺席子的距离。
余熹望着灯塔,觉得位置还是有些碍眼,在心里衡量了一下,指着床尾问:“相公,可以挪到这里吗?和这条线对齐。”
这一次妖王大人的反应速度更快,灯塔轻巧飘起,又缓慢落下,正好在她指定的位置。
他听进去了她说话,还给了回应,并且一步步适应被喊相公。
是个不小的进步。
余熹解决了灯塔,开始在席子上铺被子,放枕头,然后是盖的被子,因为地底深处冷,她需要盖两床,总共三床,都弄好后脱了鞋袜,躺在上面试了试,好软好舒服。
余熹又起身,想给自己挂个帘子。一来遮丑,她睡相不好看,会吓到妖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