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
她瞧见郑影目送夏绿上了公交,嘴角的笑意凝固了。
……
接下来一个星期,夏绿都相安无事。
殊不知暴风雨来之前都是宁静的。
周五,星海KTV。
梁漱冰把一口烟喷到夏绿的脸上,另有人坐在她旁边薅住她的头发迫她仰起头,而梁濯雪拿着一瓶白酒捏着她的下巴往她嘴里灌。
白酒灼辣,夏绿被呛得涕泗横流,咳嗽不止,她左右转头拼命挣扎,酒都洒在衣服上,卫衣领子也被扯的皱皱巴巴。
她怕极了,闭紧着嘴,被人一巴掌甩下来:“小表子,你敢不听话?”
“她再敢乱动,就把她嘴撕了!”梁漱冰咬着烟骂。
梁濯雪说“操,我知道”,接着用手抠夏绿的嘴,试图把她的嘴巴掰开,夏绿本能的反抗,不注意咬了一下梁濯雪的手指,梁濯雪一怔:“敢咬我,你他妈想死?”
她往后退了一步,下一秒猛地朝夏绿胃部踹过来,夏绿痛呼一声,倒在沙发上。
梁濯雪还没满意,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扯起来,刚想扇过来。有人打开包厢的门:“别打了,我爸妈来给我送蛋糕了!”
“操,你爸妈怎么会来?”梁漱冰说着话把烟掐了。
她们早就商量好要给夏绿来一次大的,憋了一星期,结果被生生打断,气不打一处来:“我真服了。”
同桌说:“我爸妈只是送个蛋糕。”
“好了。”梁濯雪甩了甩手,嫌弃的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发抖的夏绿,“小曼,带绿茶姐姐去厕所待会儿,别让家长看见晦气。”
“去厕所给她洗洗脸,满身酒气,一点学生的样子都没有。”梁漱冰补充。
“放心吧,我会好好招呼她的。”这句话压抑着捉弄的雀跃。
夏绿被灌了很多酒,晕晕乎乎,肚子又痛,只觉得有人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
她跟着两个女生往外走,她身上都是酒渍,她们嫌弃她,说她臭,又觉得谅她也不敢跑,就把她松开了。
夏绿肚子真的很疼很疼,她觉得如果要是跟她们去厕所,她一定会死的,就这么一个念头闪过,在快该拐角的时候,她转身就跑。
两个女生反应了几秒才喊:“wǒ • cāo,你他妈疯了?”
然后她们跑过来追她,夏绿感受得到脚步声,咬唇跑的更快,路过拐角,她扭身跑进去,情急之下,打开了某一间有音乐声的包厢的门。
她把门“嘭”地关上,靠着门捂上肚子,跑的太快头太晕,酒劲上来了,肚子上的疼都模糊了,只是胃翻江倒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