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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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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不惊:“他俩在干嘛?”

季寻真:“打架吧。”

越不惊打量了一下长相文弱、身体瘦削的澹台灵犀,“那此女定是打不过贺星洲。”

季寻真鼻子哼哼,“那可不一定,你没听过穿得越粉,打架越狠吗?”

越不惊还真没听过,他认为季寻真在欺负他没见识,决定仔细观察再做判断。

“贺星洲,你放开我,你又发什么疯?!”澹台灵犀低低惊叫,她不敢大声了,害怕外间沉睡的侍女听到。

“你带回来了一个男人?”贺星洲的状态,明显和对待自己的妾室不同,他嗓音低哑,因偏执而颤抖。

澹台灵犀稍微停滞了一下,她想起了自己带回的少年,本欲解释,不知为何恶从胆边声,“那又怎样?”

“贺星洲,你管不着我。”澹台灵犀转过身,看着贺星洲的眼睛,看到他眼底的沉痛,心中痛快,慨然说道。

“我管不着你?”贺星洲盯着她,豹一样的眼睛盯着她。

“我们的婚约早在那一日便取消了,从此以后各自婚配、互不相干。”澹台灵犀毫不示弱。

“哦?你打算在我走后,就与那个男人成婚?”贺星洲语气甚怪。

澹台灵犀一怔,随口说道,“是又怎样?”

紧接着,她感受到了一股大力,将她掼在了桌案之上,虽说男人的那只手早已托着她,不至于疼痛,她还是吃了一惊,“啊!”

一只火一般灼热的大掌捂住她的嘴巴,堵住了她的惊呼。

随着大掌而来的,是男人熟练而霸|道的动作,他太熟悉自己手下的这具躯体了,相应的,他身下的这个人,也无比地适应他。

贺星洲解开了澹台灵犀的腰带,以腰带覆住了她的眼睛,在她耳旁低语,“灵犀,你瞧,你这么熟悉我,你是我的。”

“我不是,我是自己的。”澹台灵犀咬着牙,抵御身体的感受。

“你需要我,每半月一次,否则你会活不下去。”贺星洲伏下身来,掐住澹台灵犀的下巴。

“我宁愿死——贺星洲,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活着?”澹台灵犀本能地抓着贺星洲的肩膀。

“你必须活着,这是你欠我的。”贺星洲在澹台灵犀耳边低语。

疼痛,眼泪,无法言喻的烟花在脑海里绽开。

澹台灵犀的指甲无意识地抠挖着桌案,腰带作的蒙眼布被她的眼泪打湿了,“贺星洲,你还要折磨我多久啊……”

贺星洲的动作短暂地停了一下,澹台灵犀没有感知到,他只是轻轻地,害怕她发现一般,轻啄了一下蒙眼布。

他从来不吻她,他只欺负她、憎恨她、玩弄她,“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

这是第一次季寻真皱着眉观摩别人办事,太奇怪了,纵使她如今灵力稀薄,她依然能以从前的观测之法察觉出贺星洲阳气的迅速的流逝。

就好像,贺星洲在以这种方式,将阳气与灵力源源不断地输送给澹台灵犀一般。

更诡异的是澹台灵犀,这般充沛的仙缘阳气,进入她的体内之后,竟如泥牛入海一般消失不见了。

为什么……贺星洲对澹台灵犀说出,如果他半月不来一次,她就会死这种话呢……

正当季寻真思考之际,一个声音打算了她——

“季寻真,他俩又是撕衣服又是互搏……是在决斗吧。”越不惊第一次见到如斯场景,孩子感到害怕,“你们凡间打架,都是这般……粗鲁的吗?”

“你在梦里,和你父王不撕衣服、不互搏的吗?”季寻真揶揄地靠近越不惊。

脏了,脏了,耳朵脏了。小天道用小手手堵住了自己耳朵,小孩子还是不要承受这种不可承受之重了。

“并未。”越不惊摇了摇头,他与父王子爱父慈,怎会出现争执?

“那你怎么……”季寻真饶有趣味地盯了眼他的腹部又将目光缓缓向下移,“怎么怀有身孕的呢?”

“感天而孕。”越不惊心漏了几拍,又莫名有些羞耻。

季寻真:“???”

敢情你做个怀孕生子的春|梦,还不带颜色的啊?

她算是终于明白了,当初公孔雀为何这么鄙夷越不惊了。

切,童子鸡,是真的童子鸡。

……………………………………………………………………………………

采铎官所暂住的东苑客房,夜半三更。

满头珠翠的贵妇人携贴身嬷嬷红姨屏退了所有人来到了这里。

她乃是津阳道太守的继室闵姑,她带来了一个玳瑁匣子,想要献给主采铎官朝飞白。

狡兔三窟,纵使自己的女婿承诺要将自己和女儿一同带去托天城,但闵姑心里清楚,贺星洲对澹台蔓始终无爱,她要找一种更加可靠的方法。

主采铎官朝飞白外出,屋中则是另一采铎官冯邑招待了她。

闵姑对冯邑没有兴趣,她知晓朝飞白才是此次择选的主使,正要告辞之际,冯邑对着她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意:

“夫人前来,可否是想通过朝大人前去托天城?”冯邑高冠博带,通身样貌气质与朝飞白相比丝毫不差。

然,实力相近地位迥异的人,在人间又有几何。

“恕妾室不能说明,仙君,妾身就此别过了。”闵姑行了个端庄大方的礼。

冯邑脸色一沉,如何看不出来,这又是一场和朝飞白较量彻头彻尾的失败。

“等等,在下倒是有一言,想要赠与夫人。”

“何事?”闵姑隐隐兴奋,仙君赠言谁不喜欢呢,虽说是一个并无权势的仙官。

当她抬起头来,她的瞳孔急剧伸缩,她长大了嘴,想要向站在门外的红姨呼救。

可惜已经晚了。

口器从冯邑的脸皮里刺了出来,尖尖地刺到了闵姑光洁的脑门里,吸地一下,她的脑袋扁了……

灯影散在窗户上,上面的人影诡异地没了脑袋。

三更

十年一次的择选大会开始了。

季寻真一晚上没睡,顶着黑眼圈和越不惊一起坐到了上位。

贺星洲满面春风地与他们打招呼,气色十分好的样子。

“太守府那大小姐现在还躺着吧,捅了一个晚上,胜负终于见了分晓。”越不惊戴着黑手套,玉笛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手。

“听不下去了。”季寻真抱住脑袋。

我也……听不下去了……小天道抱住小脑袋。

季寻真多瞧了贺星洲一眼,她以前习得‘洞见’技能,如今微微有点余威,“胜负是见分晓了,这人还能活半年,算我输。”

她一个人呢喃,什么怪人,不要命地把自己的阳气与灵力全部给澹台灵犀。

一边对人家这么坏,一边又把自己的所有给对方,脑子磕了吧。

不过对贺星洲的观察只是一瞬,季寻真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仙门择选之上。

仙门择选与普通门派大选不同,设有擂台,却不准参与择选的双方在擂台上直接火拼,只准各择一器物,利用操控器物,以此来击败对方。

身有仙缘者,天生灵力斐然,与万物有灵。

采铎官所见,其实并不是一场比试的输赢,而是通过其对器物的御使,观察其仙缘的深厚和临场的应变。

如今上台的两个人,一人携了一把月琴,一人直接扛了一把剑上去。

抗剑那人红衣飞扬,嘴上挂着满不在乎的调笑。

台下乌压压站着几个三大五粗的兄弟,推攘开其他人,站在一大块空地上,“老五,把那人头给拧下来!”

“老五,把他生儿子的地方给剁了!”

“让这群人看看咱们灵山五兄弟的厉害!”

季寻真赫然认出,这正是昨晚抢糖葫芦不给钱的那窝土匪,如今倒也霸道,寥寥数人占了绝好位置,别人都给挤到了一堆人叠人。

少年朝着那手持月琴的外域人挑唇一笑,以风一样的速度奇袭而去,他提起剑,霎时间剑光大盛,所有人以袖遮眼。

再看下去时,外域人的琴和裤子,都裂成了碎片。

全场哄然大笑。

但还是有几个声音产生了质疑,询问采铎官不是不准直接火拼吗?

“这位壮士非是操纵宝剑,而是剑光。”朝飞白坐在主位,一挥长袖站了起来,朗声对乌乌央央上千人道,“方才质疑之人,请离场吧。若是连这点障眼法也不能洞见,则远没有上台择选的资格。”

“这位李淳风壮士,通过了择选。”朝飞白继续道,“他不用再继续二三轮了,纯属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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