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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派人下山去京城里请大夫。
直到天黑,才从城里请了个大夫到了山上。
阿圆忐忑地等着答案。这个大夫号脉半天,才道:“夫人的脉象的确很象喜脉,但并不是喜脉。”
阿圆满心的欢喜瞬时冷了下来,虽然怀孕让她意外,而不是喜脉却又让她有些失望。
“那我为何身子有些不舒服呢?“
“夫人忧思过甚,身子有些虚亏,需要好好调养调养。”
大夫开了药方,让阿圆连服十日。药尚未吃完,展隐回来了。
阿圆远远听见他的声音,放下药汤就迎了出来。
也许是起身太急,阳光太强,阿圆见到他的一瞬间竟有些头晕,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得一片光芒簇拥着一个天神般的将军阔步走来。
他盔甲未除,肤色比分别时黑了一些,身资更加强健伟岸。
他站在她的面前也不说话,只眯着眼看着她笑,笑得她脸红,手足无措。
迎着光,他身上的光芒和盔甲上的冷光交映生辉,分离月余,他骤然成熟,俨然是个魁伟男子,英武的将军。
“你想我了没有?”他弯下腰,笑眯眯地凑到她的脸前,目光灼灼似一团烈焰。阿圆被他的气势压迫下来,情不自禁身子后倾,羞红了脸。
他的胳膊很硬,在她的腰后托住了她。让她没有退路。
“想了没有?恩?”他不依不饶地追问。
“没有。”阿圆扭捏着不肯说出心里的话。怎么会不想,每日每夜都在想念。
展隐嘿嘿笑了两声,突然抱起她就进了卧房。房门在他脚下关上。
阿圆又羞又急道:“你做什么?”
“不想我,我自然要惩罚你。”
流光锁
展隐如一道山影侧压过来,屋内所有的光芒都好象被他的盔甲吸附了,熠熠生辉的他,光芒最甚的却是他的眼睛,紧紧地看着她,好象也要将她吸附进去,方寸之间,咫尺距离,脸被他捧在手心里,目光似乎逃到那里都被他捉回,阿圆羞涩又甜蜜,终于将悬了月余的心放了下来,他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展隐在她的脸上狠狠亲了几口,这才支起身,将身上的盔甲除掉。一身的风尘随着盔甲抛却,转眼间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朗和洒脱。
阿圆抿唇含笑,转眼就到了他的怀里。
手不规矩地从衣衫里伸了进去,四处偷袭,让她又痒又酥。阿圆又羞又痒,忍不住轻笑起来:“快放开。”
展隐哼了一声:“不想我,我就把白圆子搓成红圆子。“
阿圆顿时羞红了脸,开始挣扎起来。他的力气大的出乎她的意料,手掌的推拒不过是螳臂当车。他的掌心灼热,所过之处烫了肌肤一般,不用看,也应该红了。
他在耳边威胁着:“说实话,我就放过你。”
“想了。”阿圆小声的哼哼了一句,羞的不敢看他。他停了四处突袭的手,伸到她的心口,使劲按了一下,软软的肌肤下是她的心跳。他满意地将耳朵附上,听了一会才道:“阿圆,我心里都是你,你心里也要有我。”
阿圆心里一荡,这样的情话,她第一次听见,他说的那样真诚而小心,近乎企求。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全身似乎被蜜汁浸泡着,甜到舌间。
他抬起头,隔着衣衫亲在她胸脯上,她一阵颤栗,小小的蓓蕾立刻如一阵暖风催出水的菡萏,在单薄的衣衫下若隐若现。阿圆羞涩地想要起身,却被他牢牢地压住,他亲了上去,将小小的蓓蕾含在了口中,隔着衣服,那种刺激似乎更让人难耐。
风卷落叶般的凌厉将衣服尽除,她尘沙迷眼般的不想睁眼,任由他的胡作非为。身子酥软,心也柔软,似是一只船终于归依到了港湾,他有有力的臂膀、宽阔的胸膛,让她甘愿自己做个平凡的女子,放弃一切过往,自此以后,只有他,站在他的身后,笼罩在他的光芒里,再没有公主云想。
太久没有相见,相思将情潮酝酿到极至,此刻汹涌成滔天的巨浪,将她席卷,他的动作刚猛而霸道,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的痕迹。刚生出的胡茬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蹭来蹭去,又痒又疼,她却舍不得出声让他离开。
痴缠许久,他才停歇下来。然后满意地看着她绯红的脸色和粉红的肌肤,笑嘻嘻道:“果然是红圆子了。”
阿圆又羞又恼,扯过衣服盖住了自己,却软的连穿衣的力气也没有了。
展隐笑呵呵地将她搂在怀里。
“我带你去个地方。”
阿圆低声道:“我好累。“
“你什么都没做还累?恩?我都没说累。”他意味深长地反问一句,满面揶揄。
阿圆的脸更红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他折腾了半天,她怎么还累呢。
她不好意思道:“我嗓子干。”
“你刚才叫的了。”
阿圆立刻火烧了一般,又羞又急:“谁叫了。”
展隐嘿嘿笑着,给她拿过一杯水。道:“你说,别这样,不行,轻些。一直说,嗓子那能不干?”
阿圆狠不得将脸都藏到被子里,她说了么?怎么自己一点都没感觉。
“去吧去吧,我等不急了。我抱你去好不好?”
阿圆羞涩地抬头,看着他一脸的急切,只好道:“那好吧,可是父皇不让我出门,我要换了衣
服,蒙着脸才行。”
“那是当然。我觉得圣上这主意很好。我才希望没人看见你,只有我一个人看你。”
明明是一句孩子气的话,他就能打动她,醉到心底。
换好衣服上了轿子,阿圆才道:“我们去那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轿子从山上下来,走了许久。
直到轿子停了,展隐扶着她的手下了轿子,她才知道原来是到了三生寺。这个地方她早就听说过,也暗地希望自己能和心爱的人来一次。可惜碍于身份,她无法来此。而现在居然有机会来到这里。只是身边的人,已不是当日她暗地希望陪她来的那一个。
展隐握着她的手,径直找到了寺里的一位僧人。
“大师,我上月在寺里放了一样信物请方丈开光,因为有事一直未能来取。这是钥匙,请大师帮忙取来。”
僧人笑笑,道了声:“施主稍侯。”
阿圆看着佛前许愿的对对双双,心里一动。低声问道:“人家都是先许愿,再放信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