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这个房客……轻浮！（拾）
“是的。整个计划将由斯塔克工业、韦恩集团和我们这边负责投资和运营。”李雷将几个难点的解决方案也告诉了波兹。
和斯塔克专精研究发明不同，波兹对于商业运作和投资了解得更加清楚。当她得知李雷有办法对现有卫星进行小型化和多功能化开发之后，她就露出一个标准商人的精明眼光。以人类现有的技术水平而言，每多带一公斤的重量进入太空就意味着成本的几何倍数增加。而卫星的小型化和多功能化就意味着整个“卫星计划”需要发射的卫星数量和卫星重量可以大幅度减少，那么成本就能够极具降低。
“铱星计划”到今天都是被科学界和工程界认为是非常优秀的计划，但如此优秀的计划之所以接连拖累数家公司破产或濒临破产，无非就是支撑这个优秀计划的成本实在是太高了。既然李雷有本事降低成本，那么波兹小姐自然没有理由继续反对下去。
何况，李雷表示他还有有关“一箭多星”和“可回收火箭”技术的改进版。于是波兹小姐可是盘算用这些改进版技术去和哪些公司谈发射计划，虽然现在具备火箭发射能力都是大国旗下的航天公司，它们基本是不接受入股谈判的。但是用这些技术去谈谈置换发射成本，估计这些航天公司还是很乐意的。
虽然“一箭多星”技术已经相对成熟，但是大家应该不排斥更成熟的技术；而“可回收火箭”技术则还是新生领域，如果有成熟技术，估计各大航天公司都要抢破脑袋吧？盘算了一下之后，波兹小姐心情忽然有点郁闷。虽然目前国际上能够支持卫星发射的公司无非是美国、欧盟、华夏和俄国四家，但实际上她能够选择的只有美国和欧盟两家而已。如果自己选择和华夏或俄国合作的话，估计哪怕是斯塔克工业也会上五角大楼的黑名单，届时各种麻烦就会接踵而来。
“既然李先生这边已经有解决方案和财务支持，那么斯塔克工业没有理由拒绝拥有如此美好前景的投资项目。我会在斯塔克先生术后与他沟通并跟进这个投资项目的。”波兹小姐微笑着说道，“希望斯塔克工业能够与您以及韦恩集团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合作愉快！”
和佩珀·波兹聊完“卫星计划”之后，李雷等人就返回了哥谭市。一方面托尼已经确定没有生命危险，另一方面商业投资方面有波兹小姐跟进也等于是完成及既定计划，因此李雷也没有理由继续在洛杉矶市逗留了。当然更重要的理由就是冴羽獠也到了要返回他所在次元的时间了，而返回的通道就在李雷的公寓里，故而李雷必须抓紧时间赶回去。好在波兹小姐及时安排了一架私人商务包机，因此李雷等人才得以节约一个多小时赶回哥谭市。
李雷在机场返回公寓的路上和布鲁斯谈及了“卫星计划”的筹备事宜，在得知技术和资金方面都没有太大问题之后，布鲁斯也同意了韦恩集团加入的计划。
“少爷，李先生的‘卫星计划’所图非常巨大啊。”阿福说道，“如果这个计划一旦成型，那么李先生等于拥有了一个可以监控全球的网络，那么李先生手上的权柄实在是太可怕了。”
“事实上，卫星或航天事业也是韦恩集团接下来必须要进入的产业之一，所以能和一个拥有成熟技术的伙伴合作本来就是我们的既定计划。何况李先生在医药产业方面和我们的合作是非常顺利的，那么接下来的合作也肯定是没有太大问题的。”布鲁斯说道，“我承认这个计划背后有他的一些想法，但这些想法其实也是我所想要的。
上次雷对我讲的一些话对我触动非常大，我总认为依靠我自己的力量就能抗衡整个哥谭市的黑暗力量。但实际上呢？”布鲁斯颇为痛苦地摇了摇头，“我实际上能够拯救的人非常有限，而且哥谭市之外的黑暗难道又应该被听之任之么？而且现在黑暗势力与政客们的勾结让我不仅没有办法通过司法手段去审判他们并还给受害者一个正道与公义，甚至我必须承担更多的危险。
所以我想了许久，发现我有两个方法可以去解决这个问题。第一，我必须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并绝对安全的情报搜集网络与通信网络；第二，我必须拥有一些朋友来共同努力。因此这个‘卫星计划’显然是个很好的切入点，我能拥有自己的卫星通讯公司和情报搜集公司，那么我可以绕开很多官方的渠道，这样对我的安全和情报的准确性有更好的帮助。
雷现在已经有宏和杰森两个助手了，我却还没有一个合适的助手。阿福，我事实上已经投过网络在找寻一些能够帮助到我的人，我希望我们到时候可以联合起来帮助哥谭市乃至整个人类。”
“少爷，我不得不说，李先生对你的洗脑实在是太彻底了。”阿福有些苦笑道，“您现在很多做法和行为都是以李先生为模板。少爷，或许你自己没有察觉，但是我却感觉到了。
——当然，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向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人学习并模仿他是很多人必经的过程。不过少爷，我觉得你对李先生的态度非常奇怪。你排斥他，但是你却学习他；你模仿他，但却并不接受他。少爷，如果你是在学习的话，这样的态度是很难学到精髓的。”
“是吗？我真的有在学习和模仿雷么？”听到阿福的说法，布鲁斯有些不敢置信。
但是当布鲁斯开始沉下心思考的时候，他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有在学习和模仿李雷。而自己和李雷最大的分歧点就是对恶人的处理，自己坚持所有的恶人必须交给司法机构去处理，而李雷却坚持当司法机构无法给予正义的时候就要自己去实现正义。
可即便是这个最大的分歧点，布鲁斯也发现自己似乎开始趋于认同李雷了。比如自己或许不会去结束那些大奸大恶之人的性命，可如果是李雷在自己面前结束那些人的性命，自己似乎并不会去阻止。如果放在几个月前，自己肯定是无法容忍的。可现在自己不仅能够容忍，反而在某种程度上自己居然赞同这样的处理方法。
“阿福，李雷的确对我的影响太大了。或许是他在这条道路上比我更成功，这让我开始向他模仿。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我们绝对不应该行使审判权。”
布鲁斯和阿福的讨论自然不会被李雷知晓，但是如果让李雷知道布鲁斯此时就动了组建联盟的想法，那么李雷就只能感叹自己这只蝴蝶扑腾的翅膀还真是起了作用。不过好在李雷的这点蝴蝶效应只是略微加快了本次元的时间线进度，并没有扭转时间线的发展方向，因此李雷的举动也引起时间管理局的注意。因此李雷这边还是在举办对冴羽獠的欢送晚宴。
对于冴羽獠这位房客，李雷其实还是觉得挺抱歉的。毕竟自己并没有安排好冴羽獠的行程，同时也没有让冴羽獠在哥谭市过得愉快。事实上以冴羽獠的性格来说，哥谭市这种堕落城市才是最适合他的。只要夜夜笙歌，估计冴羽獠就能非常满意乃至乐不思蜀。结果李雷仅仅带冴羽獠去了一次酒吧，结果还因此打了一架。随后冴羽獠就陷入到跟踪李雷，最后还被李雷找出来帮自己解决麻烦。李雷估计冴羽獠回去之后对自己的评价不会太高，但是不管怎么说，欢送晚宴还是要举行的。酒足饭饱之后便是告别时刻，李雷这次倒是没有特别的话想对冴羽獠说。故而大家只是随意告别之后，就看着冴羽獠离开了公寓。
“他或许是我们所接待过的最没有存在感的房客之一吧？”滨田宏忽然说道。相对于李雷的无感，滨田宏对冴羽獠还是有点感情的。毕竟冴羽獠是地道日本人，这对在美国长大的滨田宏来说有种特殊的感觉。而且冴羽獠所在的时代其实就是滨田宏父辈所生活的日本，因此在和冴羽獠的聊天过程中，滨田宏也经历了一次精神上的寻根之旅。
“估计是我们和他的时间距离太近了，反而没有办法更简单地相处呢。”李雷叹息道。冴羽獠所处的时代正是日本最繁华的时代，那个时候日本的经济发展是让美国都羡慕的时候。富裕的日本人叫嚣着要买下整个美国，而事实上他们也的确买走了不少美国标志性的建筑和企业。因此对于冴羽獠来说，他对这个时代的美国并没有太多的好奇感，反而有种瞧不起美国的感觉。而相较于其他房客，他们所处的时代要么落后于这个时代，要么领先于这个时代。因此这个时代对他们来说更像是一次旅行，而不会有太多比较的意味。
就在李雷和滨田宏聊着冴羽獠的时候，系统也提示收到了冴羽獠的评分。果不其然，冴羽獠只给了李雷一个不上不下的及格分，三颗星而已。看到这个打分，李雷就知道自己不仅没有办法得到冴羽獠的礼物，甚至连抽奖的奖品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李雷还是让系统给自己列出自己可以选择的奖品，结果一看，李雷顿时没有了兴趣。
系统例举的可选择的奖品分别是【冴羽獠改装的柯尔特手|枪】、【大师级枪|械精通】和【大师级柔道】。后两个选项对于李雷来说完全没有意义，李雷本身就已经有【大师级咏春拳】和【大师级八极拳】，以及【高级近身格斗】三个技能，因此【大师级柔道】完全就是可以放弃的选项；而剩下的【大师级枪械精|通】则完全和李雷选定的发展方向不同，如果兑换出来可以交给杰森的话，李雷倒是有点兴趣。
最后剩下的【冴羽獠改装的柯尔特手|枪】则是一个有些鸡肋的选项，李雷当然知道冴羽獠这种人改装出来的武器绝对是非常顶级的，但问题也在于这种大师改装的武器一般只适合自己使用。而且还有个问题就是这款武器日后的维护也是个非常大问题，所以最后这个所谓的【冴羽獠改装的柯尔特手|枪】只能成为李雷的收藏品，那完全没必要。
关掉系统之后，李雷颇为遗憾地说道：“这次房客任务可是什么都没有收获呢。”
“不，其实主人你有一个非常大收获呢。”泰德声音忽然在众人背后响了起来，“主人你这次发现的那个亚特兰蒂斯人基地可是本次元里独一无二的存在。时空委员会的那帮子人在监控里看到你的发现之后，差点没破坏《超时空次元管理委员会宪章》来这个次元和你见面呢。那个基地里是本次元里唯一能与时空管理局取得直接联系的地方，这个地方一般是绝对不会让你这样的宿主能够找到的。不过既然你现在找到了，时空管理局也没有办法进行修订了。”
泰德几乎是兴高采烈地在地上一蹦一跳地说着，可想而知它对这个发现是多么兴奋了。
李雷也听泰德说了时空管理局的事情，不过他并没有彻底理解时空管理局的直接沟通渠道意味着什么。“但是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可以与时空管理局联络的地方，难道我要找那里找一个很特别的电话亭之类的东西么？”李雷问道。
要知道这个所谓的亚特兰蒂斯人基地的面积可是相当于半个大纽约地区，李雷虽然有所谓的地图，但是实际上地图能够显示的只是基地的中心地区。基地外围是所谓的森林区与农牧区，人家亚特兰蒂斯人可是非常雄心勃勃地在海底兴建了一个人造生物圈出来。不过让李雷奇怪的是，既然是人工产物，为何亚特兰蒂斯人的地图却没有标示。而且地图上还有所谓的绿区、黄区、橙区和红区，李雷从颜色就能判断，那些红区和橙区肯定是非常危险和危险区域；只怕是黄区也是比较危险的区域。
“能够发现时空管理局的联络点就是一个非常大的成功了。”泰德现在倒是一个乐天派，“只要主人能够获得联络人资格并找到最终的联络工具，那么主人就能自动获得时空管理局的联络资格。不过联络人资格如何获取，委员会这边并不知晓。但是我们却知道联络工具的位置，虽然我们没有办法直接提供给你具体的地点，可你可以通过一个任务获得它。”
“你这样算不算是官方帮我作弊？”李雷顿时觉得背靠GM的感觉太美好了。
“这怎么能算作弊呢？”泰德表示GM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在帮助玩家作弊，“是你发现了联络点，所以就触发了相应的‘唯一性任务’。既然你触发了任务，那么游戏发布与之相关的后续任务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啊。而且你难道任务系统任务很简单么？没那么简单的！”
“好了，泰德，我想知道委员会那边为什么会如此热情地支持我？别告诉我是委员会良心发现了，你也知道我不相信那样的解释。而且重要的是，不要忘记你发下的誓言哦。”李雷半带警告地提醒道。“没有利益，你们是不会行动的。我想知道的是，我会付出什么？”
“主人，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哥谭市的天气越来越冷了么？虽然哥谭长年阴雨连绵，但这毕竟是温带海洋气候，你觉得现在的气温正常么？”泰德的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泰德的话让李雷忽然想起了什么，李雷立刻说道：“红后，将最近的气温数据调出来。我不仅要与哥谭市往年同时期温度进行比对，同时还有和附近城市及同纬度温带海洋气候城市的近期的气温进行比对。”
红后的预算能力是非常强的，李雷的命令下达之后不到几秒钟，李雷需要的比对数据就显示了出来。果不其然，最近两周的哥谭市气温不仅比同期哥谭市的往年平均气温要下降许多，而且和附近城市或同纬度同气候城市相比也要低许多。
“哥谭市是个很特殊的城市，因为这个城市是这个国家的国父与恶魔交易而诞生的城市。所以哥谭市的罪恶是永远也清除不了的，因为只要来的这个城市，心智略有不稳就会陷入黑暗当中。”泰德说道，“但与此同时，只要哥谭市的气温没有突然降低，那么就代表这个次元的正气还处于正常状态。而与之相反的就是现在，一些破坏这个世界的存在应该要出现了。”
“泰德，你不应该将话说清楚么？猜来猜去的，可不是我想要的。”李雷说道。
泰德苦笑道：“主人，你太高估委员会的能力了。其实，我们也不知道更多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