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这个房客……轻浮！（拾）
“所以这些机器人就是等会要在我身体里为我做手术的机器人？”托尼·史塔克看着李雷带来的纳米级微型手术机器人,颇有些好奇地说道，“说实话，如果不是专门的显微镜下面，我们人类的肉眼都不能看到如此细小的东西了。我其实挺好奇的,你和滨田宏到底是如何研发出这个级别的机器人的？我可是听说了,五角大楼那边对于你这门技术可是非常有兴趣的呢。如果不是碍于韦恩集团那个庞然大物的话,估计这会子你们都要被请去聊天了。”
“因为我早就知道他们的无耻，所以我才很早就找好了靠山。”李雷淡淡地说道。
他看着屏幕,而滨田宏则在旁边调试着机器人,李雷则是检查滨田宏的输入没有问题。
“其实这些机器人的智能水平还是非常低的,它们的判断能力其实并不是通过本身而获得的，而是通过无线网络技术和这台电脑实现联网而获得的。五角大楼无非是想通过这门技术获得更精准的杀伤指向武器,可惜我对研究武器兴趣不是很大，而且我也不会容忍我的发明被用于这些方面。事实上，自从我答应为你手术以来,我们公司的研究室已经至少被间谍骚扰过数次了。不过他们拿走的那些样品应该会给他们非常认真的提醒。”
“哈哈，我就说嘛。”托尼露出笑容，“我当时就警告过他们，永远不要小看一个科学家的能力。既然你能制造出这么恐怖的技术，那么是否变成恐怖的武器那只是一念之间。科学家不愿意制造武器不代表他不能制造武器，可惜五角大楼的那群家伙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对了，你说要和组建一家卫星通讯公司,要不趁还有时间和我聊聊你的计划。”
“严格来说，这不仅仅是一家卫星通讯公司。”李雷说道，“单纯的卫星通讯公司是很难赚钱的，只有国家才有资本去运营一个如此烧钱的公司。
你看看现在，除了海事卫星电话公司还能面前维持运作之外,还有哪家卫星通讯公司能活下来？摩托罗拉公司之所以落得今天这个下场，还不是当初雄心勃勃要组建‘铱星网络’才这样的？哪怕是谷歌这样的互联网巨擘，在组建卫星网络通讯公司的时候不还是步步谨慎？今年距离他们提出卫星互联网计划已经多少年了？结果你看他们还不是处于试验阶段。
我想过了，我们的卫星服务公司只是以卫星通讯为基本服务，在此之上还有卫星网络、卫星广播以及卫星定位等服务。总之，只要持有我们的终端，除了少数极端地区之外，他都有办法接收到我们的服务。不过以你和我的资本，想要投入如此大规模的公司还是有点吃力，因此我还会找韦恩集团融资的。”
“你这样需要发射多种卫星。”托尼·斯塔克沉思一下就提出自己的看法，“通讯卫星、广播卫星、遥感卫星、定位卫星等等，我们需要发射的卫星数量太多了。哪怕是采用‘一箭多星’和‘火箭回收’等技术来降低成本，最后我们要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那是目前的卫星制作技术只能让卫星满足一项服务或少数几项服务而已。”李雷回答道，“如果我们能在一颗卫星上实现现在所有卫星的服务，同时卫星的体积和重量还能再减少三分之一到一半，你觉得我们成本还会高么？
如果再结合‘一箭多星’和‘火箭回收’等技术，我们的成本完全可以压到所有商业卫星公司的最低价。否则我为什么认为只需要三家公司就能组建这样一个可怕的大公司？一旦我们拥有这样一个位于太空上的超级网络，基本上这家公司就是一个超国家的存在了。斯塔克先生，你对我的提议可有兴趣？”
“如果你早点告诉我的话，或许我就不用在阿富汗那边受苦这么些日子了。”托尼当然明白李雷的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李雷的构思成功的话，那么这个卫星网络就是一个任何国家和组织都没有办法干预和阻止的存在了。事实上，虽然托尼这次并非依靠自己的本事从阿富汗恐怖分子手里逃脱出来，但是他和侯银森所研究的钢铁铠甲Mark-1型原型机就已经快要完成了。
本来托尼已经熄灭了要将这个原型机继续优化的心思，但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再研究一下这台原型机。如果自己的铠甲能通过贾维斯和这个全球卫星网络连线的话，那么自己的能力就能被提高到一个极致。而到了那个时候，他也不用再担心会有什么人来伤害自己。想到这里，托尼决定在手术结束之后和侯银森博士聊聊铠甲的开发方向。
“你也知道，这样一家公司不上市是不可能的。不过为了确保我对这家公司的控制权，我会采取二元股票机制。”李雷忽然说道，“我会发行A类和B类两种股票。A类股票是一股只有千分之一的投票权，而B类股票则是每股有一个投票权。也就是说，B类股票的投票权是A类股票的1000倍。我名下的控股公司会拥有至少51%的投票权，而斯塔克工业和韦恩集团的投票权必须是同样的。剩下的投票权会交由公众去所有，你对此有什么意见么？”
“既然核心技术在你手里，我反对也没有意义啊？”托尼耸耸肩道，“如果你利用留下的后门程序将所有卫星毁掉，我们拥有再高的投票权那不也是空中楼阁么？你就告诉我，我需要投入多少资金以及能获得多少股票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我就不操心了。”
既然托尼已经决定投资，李雷就不再废话什么。事实上，红后已经将成本计算了出来。不过红后根据实际情况，建议李雷采取三步走的策略，否则这个计划很有可能会将斯塔克工业和韦恩集团给彻底拖死去。李雷按下一个通讯按钮，让门外的忽视带托尼去做术前准备。
其实由于这门手术是创伤非常微小的微创手术，因此托尼甚至不需要做全麻。护士只是带托尼过去换上专门的手术服，同时对即将手术的部位进行清洁和消毒。半小时之后，托尼就已经躺在手术床上。
李雷和滨田宏带着一些医生和护士在进行最后的检查和准备，而由于托尼是完全清醒的，因此他忍不住说了句，“能给我一点音乐么？我觉得这样有些无聊。”
“我个人推荐交响乐。”李雷让中央电脑开始播放节奏舒缓的音乐，“你喜欢的电子乐和摇滚乐只能等手术结束之后再听了。这里是手术室，主刀医师的意见才是最大的。”
“好吧，我现在既然如此无助地躺在这里，那么我就只能听之任之了。”对严肃音乐素来无爱的托尼只好表示他也接受了交响乐。“等手术接受之后，我就要开一个全美国西海岸最热闹最喧哗的电子音乐节！我要在加州海滩开一个全日无休的盛大派对！”
“我估计你也不会听我的意见，但我还是要提醒你，术后一个月内不要有任何剧烈活动。”李雷说道，“好了，如果你现在准备好了，我就开始向你的体内注射纳米机器人了。”
李雷拿着注射管，然后与托尼身上事先留置的注射口接上，然后慢慢地推动针管。针管里其实就是普通的生理盐水，真正起作用的反倒是生理盐水里那些肉眼极难辨识的纳米机器人。由于纳米机器人的尺寸已经非常细微了，李雷自然没有办法在它们身上还搭载诸如摄像装置之类的多余设备。不过手术床正上方的感应设备倒是能追踪定位到托尼身上的那些纳米机器人。因此李雷和医生护士们都在显示器前看着遥感画面，只见那些纳米机器人已经进入了到托尼的静脉里。
而这些机器人身上有微动力设备，因此它们移动的速度要略快于血液的流动速度。很快，这些机器人就到了那些弹片所在的位置。只见这些细小的机器人利用自身的吞噬功能，慢慢地肢解那些弹片，然后再将这些弹片逐步带出托尼的身体。由于这些弹片已经被机器人切割成无害的尺寸，故而带出来的过程不会对托尼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
“所以，手术就已经结束了？”大概在手术床躺了一个多小时，托尼·斯塔克就被告知手术已经结束了。“那些小家伙们就已经从我身体出来了？为什么我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血管里本来就没有感知神经系统。”李雷吐槽道，“何况这种尺寸的机器人直接丢在你皮肤上都可以渗透进去的，你能有什么样的感觉？那些弹片我们已经收集起来了，不过尺寸非常细微，你需要在显微镜下才能看到。如果你想看看的话，我会安排护士带你去看。”
“算了，我对那些来自我体内的东西没有任何兴趣。”托尼一脸嫌弃地说道，“那么我身上这个装置什么时候可以去掉呢？”托尼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个电磁铁仿佛一个丑陋的伤疤提醒着托尼。毕竟现在托尼还不是钢铁侠，因此这个电磁铁还不是他引以骄傲的标志。
“这是胸外科医师的事情，我想你的家庭医生应该在和他讨论你合适的手术时间。”李雷说道，“不过我觉得还是越快越好，毕竟你也这个东西是利用放射源提供能源的。尽管你做的非常完美，但是泄露出来的放射量还是一个非常危险的高度。如果你不尽快拿走的话，我觉得你距离癌症的距离就非常近了。我建议你在手术前要多喝一些抵抗放射的菜蔬汁，同时一些解除和减缓辐射中毒症状的药物你也需要尽早服用。等你胸口的电磁铁摘掉之后，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彻底的全身检查。当然，你可以来我这里，我帮你做检查。”
“雷，你这就有点不厚道了！”托尼略带不满地抱怨道，“你那实验室的收费实在是太恐怖了。虽然我承认我很有钱，但是你这次手术的费用让我都觉得非常肉痛好么？你居然还要我去你家做全身检查，你是打算彻底掏空我的钱包么？雷，这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
“我的收费可是非常良心的，要知道如果通过现有医学技术去取出你体内的弹片，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而现在能用这种超微型机器人进行纳米级手术的实验室可只有我这家而已，因此费用稍微高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虽然李雷承认托尼是自己的好朋友和合伙人，但是这些纳米手术机器人的兑换价格可不便宜。要知道系统商城是根据这个是位面的科技、魔法和武学水平来制定商城各类道具的售价的。比如这个时代已经是第三次工业革命末期，于是电子产品的价格基本是大白菜价，人工智能产品的价格就比较贵，而第一次和第二次工业革命时的产物，系统商城压根就不出售，因为卖不起价来。
但是纳米级手术机器人根据系统的判断，这起码是人类在未来50年都难以突破的技术，因此系统商城的售价可谓是黑心了。李雷从托尼这里要走的钱完全是打算用来做逆向开发的，只要能逆向开发出核心技术，那么这类商品的售价就会秒降。即便开发不出核心技术，能开发出几项周边技术也是值得的。
“好吧，我都忘记你还是律师和会计师。和你们这类人谈钱，真的很伤感情。”托尼嘟哝了一句就不再说话了。而此时一直在手术外候命的胸外科医师已经开始进来接受托尼的后续手术了，má • zuì师已经开始准备对托尼进行má • zuì，然后护士会将他转移到隔壁的手术时。
“侯博士，接下来托尼就交给你了。”李雷走到手术室外，对侯银森说道。
对于侯银森，李雷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因为他几乎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超级天才。如果说托尼已经是主角光环在身的天才科学家，那么侯银森的等级至少还要高出托尼一个到两个等级。特别侯银森能够在阿富汗那种极端环境下为托尼进行开胸手术，李雷觉得神仙也不过如此了。
“放心好了，这里的手术条件比阿富汗好上不知道多少，而且你已经帮我处理掉了最大的麻烦，剩下的事情只是小菜一碟了。”侯银森微笑着说道，然后转身进入了手术室。
李雷从手术室出来，就看到托尼的助理佩珀·波兹非常紧张地站了起来。李雷立刻走过去，安慰道：“放心好了，斯塔克先生心脏附近的弹片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了。现在由侯医生为他进行胸外电磁铁设备的拆除工作。你要相信侯医生的能力，他既然能够在阿富汗救下斯塔克先生，那么就没有道理不能在这里再救下斯塔克先生一次。”
“哦，这可真是个好消息！”波兹神态轻松了许多，“李先生，非常感谢你！如果没有你的话，恐怕斯塔克先生还有饱受那些碎弹片的侵扰。一想到那些弹片就在他心脏附近游动，我就觉得心惊胆战。现在能一了百了地解决这些问题，我想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对了，波兹女士，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俄巴迪亚·斯坦先生和詹姆斯·罗迪上校？”李雷问道。李雷很清楚，在托尼正式接受复仇者联盟之前，他的朋友恐怕就只有那么四个人。而其中的俄巴迪亚·斯坦先生虽然一直以世交长辈的面目出现，可他却是暗中想谋害托尼的那个人。不过此时斯坦还没有彻底和托尼撕破脸，因此李雷对他的缺席感到有些好奇。
“罗迪上校现在正在阿富汗执行任务，没有国防部的调令，他是没有办法回国的。”波兹解释道，“至于斯坦先生，想必李先生也知道斯塔克先生回来时下达的关闭武器研发部门的命令吧？这个命令在董事会被其他董事们所抵制，身为副董事长和公司高级副总裁的斯坦先生正在想办法与其他董事们进行商议，看是否能得到一个折中方案来获得斯塔克先生的同意。毕竟斯塔克工业是斯塔克家族的产业，斯塔克先生拥有绝对的控股权。”
“我能理解。毕竟斯塔克工业的发家根本就是武器研发部门，而且军火的利润是足以让每个资本家都不顾一切的。”李雷点头说道，“事实上，在布鲁斯·韦恩先生宣布关闭韦恩集团旗下的军火子公司的时候，他也受到了来自董事会的极大反对。不过好在我和韦恩先生所投资的医药部门在短时间内成长为全集团最大的利润来源，这才让集团董事会同意逐步关闭军火产业。因此对于董事会的董事们来说，还要有合适的理由，他们是可以接受关闭武器研发的。波兹小姐，我想很快斯塔克先生就能知道那个说服董事会的理由了。”
佩珀·波兹身为托尼·斯塔克的私人顾问，同时也是托尼在斯塔克工业内的代言人，她对商业运作方面的事情是一点都不陌生的。何况托尼如果真要执行什么投资的话，波兹绝对是最终的执行人。“李先生，难道您和斯塔克先生商量的‘卫星计划’准备实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