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悬崖飞窜
做人太绝,更稳妥。
(这算落井下石吗?)
胡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样做,也不管是不是某处有针孔摄像头在观察着她的所有举动。
她想逃,仅此而已。虽然可能对别人不太友好,甚至有侮辱意味。心中歉意,这就是,活着与逝世的苦。
嚓!
铁钉狠很扎进化肥袋的中心处,这次却没有落出“金坷垃”。看来真的已经干停了好久,腐烂得似被虫蛀过的木头。
看钉子尖,椒盐色!
不知怎的,胡咕心在哭泣,嘴却忍不住笑出声。
(好个椒盐色。下一个。)
不把这里的所影化肥袋”都给扎一遍,就是不安逸。如果真的有同胡咕一样还活着却因她而逝的人,希望能理解,毕竟在这里,根本就不存在仁义道德。
(“人肥厂”里检验肥料质量,没错。错就错在,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总得编织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否则心难安。尽管知道那些化肥袋们并不是因自己而丢失“质量”,但这“检验合格”的手法确实很无道。
一个又一个,有的袋子里什么都没有滴落,椒盐色。有的则把钉子染成或黑或鲜红,去去锈?更有几次,化肥袋传来闷哼声。
回光返照还是因这次的伤害而逝?
害怕极了,害怕掩盖了恶心与排斥福心想:
(梦孙孙儿,出来后一定不放过你。就这次旅游有诈,你偏不信。你和……我被你害了,被你和申家那人给害了。)
约莫进行半时,在场所有化肥袋都已经破袋。
还有一个在胡咕醒来的那个隔间,刚才见过的。那应该是储存室!更是胡咕的“出生地”,按理,那具化肥不应该眼睛那么绿才对,会不会是光线太暗看错了?
从地上换一根木板,再潜回去。那具自己睁眼看到的第一具,就那样躺在墙角。
(还差这一个?)
在胡咕看来,所有的化肥袋都应该检查一遍,看里面的家伙究竟有没有变成完完全全的化肥。
“对不住。”
一木板下去,铁钉狠狠落下。
再举起来,铁钉黑土色,果然这一具的年份已久。可是,到底是谁把胡咕放这里来的?特意带到这隔间,墙角那具还眼里带绿。
不管了,刚才看上不少白布算干净的“袋子”,正好作为绑吊绳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