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58.入洞房下

善恶到底是什么？她想起傅公子眼中的失望来，心中有些闷闷的。

她沉入了湖底，像往日那般，缩进了岩石洞里，像一只寄居蟹一样。

……

她回想着思考着，却根本想不到更多的东西，待了许久，她看到了小青来这里寻她。

“小倩，你怎么又在这湖底里待着了？”

“你告诉我什么是善恶吧？我想学学。”

“小倩，那玩意你是不知道比较好。”

“为什么？”聂小倩抬眸看她，眸子里满是疑惑解。

“因为你没办法离开姥姥的掌控，过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姥姥的掌控，找到了善恶，到时候也希望你太伤心。”

“小青姐姐，我有些听不懂。”

“没事，听不懂就算了。”小青朝她伸出手来，她牵住了自己的手，禁笑了笑。

“那书生对你说的善恶？”

“嗯，他骂我善恶不分。”

小青以为意的笑着，拉着她的手道：“读书人就喜欢将简单的情复杂化，上一次那个剑客不就什么也没说？想这些做什么，我们去泡温泉吧，我可是特意去摘了好些花瓣。”

……

记忆一幕幕闪回，她趴在圆桌上，身体与地面几乎平行，她咬紧了唇瓣，目光扫视了一圈，随即她握住了一旁的凤烛，将蜡泪一滴滴落在手臂上，疼痛的感觉拽着她回到现实，试图将那不断闪回的记忆驱逐出去。

过一会娇嫩的手臂上烛泪斑驳，起了七八个水泡，红了一大片。

什么聂小倩，她才是聂小倩，聂小倩在十八年前就已经投过胎了。

她是方允倩。

她只想忘记前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