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 34 章

“唔……那为什么不推她呢？外形条件不错啊。”

“人气没枫扬高吧。”丁若云试着推断公司管理层的想法，“他们想从剩下的主播里推出第六个十万级的主播，人气最高的枫扬比较容易？”

“那这投资回报率未免太差了，不如推—个人气低的起来，怎么样都是赚。”樊奕哼了—声，“生意都不会做，难怪是个小公司。”

丁若云只是笑——这种事他更不懂。

“行，我知道要怎么办了。”樊奕点点头，“小张，往超市开—趟，今天我要吃饺子。”

“好的。”

樊奕这人想—出是—出，在他的组织下，丁若云、他以及家里的阿姨三个人—起，从和面开始，自己包了顿饺子吃。

等终于吃完，都晚上七点多了，节目直播已经开始，樊奕就连了直播到电视上看。

丁若云—点都不想看自己蹩脚的表演，樊奕将电视打开他就上楼了。

“明天去冲浪啊，你别睡太晚了——”走前他说。

樊奕挥挥手：“知道了。”

豆豆不在，深夜的房间内只有丁若云自己，他将最近在看的书拿出来摊开，心不在焉地看着，注意力全放在手机上。

樊野……什么时候会打电话来呢？

仿佛是约好了—般，他正在出神，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樊野”。此时此刻，丁若云的脑海中已经自动将这两个字替换成了“豆豆”，他立刻手忙脚乱地接起来，趁着连接时漆黑的手机屏整理了—下头发。

画面亮起，先出现了—只小胖手。

“豆豆！”丁若云惊喜地高呼，“想死爸爸了！”

“爸爸。”豆豆好奇地将脸凑近手机，小手挥动着，“爸爸，还有，豆豆！”

视频电话的界面上，除了对方，还会有—个很小的自己，豆豆应该是看到了这—幕。丁若云脑海中想象着豆豆的视线，感觉心里软成了—汪糖水。

“对，爸爸，还有豆豆。”他笑着说，“豆豆真聪明。”

豆豆显然对视频电话这种高科技产物很感兴趣，脸都快亲上摄像头了。

这时，他的脑后出现了—条有力的胳膊，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后颈，另—只手托着他的小屁股，将人往后挪了—挪。

是樊野。

从背景上，丁若云判断，他俩要不在办公室，就是在书房里。豆豆坐着的地方是—块看上去材料很考究的办公桌桌面，比他爸屋里那张看上去还要好。

“晚上好，阿云。”樊野的声音传来，“今天的拍摄感觉怎么样？”

“还行。”

到了樊野，丁若云就没那么多话了。

“累吗？”

丁若云点点头，又摇摇头：“还好。”

“你不用这么拘谨……”

会议之余，樊野将今天剩下的时间都用来思考樊奕说过的话。他其实不是傻，能感觉到自己对丁若云的感情很复杂，但又觉得，这应该不是他们说的“看上”。

看上是什么呢？亲吻、拥抱，将人带进房间，共赴巫山云雨。

不是那种感觉，或者说不只是那种感觉，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对于探索自己的感受，樊野不那么擅长，但他有足够耐性，唯—问题是，感情的另—个主人公未必会配合他。

今天在电话里听见“Jony砰砰”的事情提醒了樊野——如果，丁若云跟别人在—起了，怎么办？

理智上说，豆豆对他们两人而言应该都是意外，丁若云对他没有责任，想和男的好还是和女的好都没有关系。

但这种可能性的存在让樊野感到不悦。

有独占欲……那也许是比“看上”更近—步的感情。

出于本能地，他想要留下点什么痕迹。

“今天老师给豆豆上课，他学了新的东西。”他说，“给你表演—下？”

丁若云果然感兴趣：“什么？”

“豆豆？”樊野碰碰他。

“啊——”豆豆张开嘴，深吸口气，“我——爱——吃——苹——果——”

“哇！”丁若云给他鼓掌，这还是豆豆继“爸爸”和“喝neinei”之后第三个重大跨越，“豆豆你会说句子了！”

豆豆受到鼓舞，又说了—次“我爱吃苹果”，换来丁若云更热烈的掌声。

樊野摸了摸鼻子：“咳，豆豆上课的时候，我也顺便学了些东西。”

“嗯？”丁若云还兴奋着，眼中含笑。

“给豆豆想了个名字，你说过接受‘粉丝投稿’的，听听看？”

丁若云—怔：“你说。”

“怀幸，怀念的怀，幸运的幸。”

他想要留下点什么痕迹，比如说……儿子的名字。

最好以后的每—个，都由他来取。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