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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只有最早受到攻击的左清明后來摸出了一点门道,因为左清流和龙少坤被打废打残,他曾刻意调查过关于黎晨的武道功法。
所以,在之后稍一回想,便猜到黎晨就是此黎晨。
这件事关乎青龙殿颜面,同样这种早已下了必杀令之人,自然是必须扼杀在摇篮中。
在荒星中的最强核心弟子,在商议一番后便决定,由他们集结一批精锐小队,全力格杀黎晨。
对外却要宣称,由锁定黎晨位置后,进行单独挑战格杀。
所以,莫看青龙殿数万半圣弟子出动,真正参与最后围攻的却是精锐中的精锐,由潜龙榜上的核心弟子带队。
可惜的是,虽然已经极为重视黎晨,但依旧低估了他的实力。
黎晨的神魂已然达到中级圣尊之境,虽然在荒星中受到百倍压制,无法察觉到被围的事情,但直觉告诉他,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在缓缓铺开。
能够织就这么大一张网的势力不多,最近他将青龙殿得罪惨了,用膝盖想也知道是他们所为。
所以,他绝不会在一个地方多待,每一次搜寻到宝物,便会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根本不给他们形成合围之势。
他又不是笨蛋,绝不会蠢到和上万青龙殿弟子厮杀,要知道,这么多半圣若组成战阵的话,高级圣尊都得脱层皮,更遑论他了。
结果,还有几队负责布置大阵的青龙殿弟子,好死不死的遇到了黎晨,结果可想而知。
炼化了几名青龙殿弟子神魂,得知了龙武灵等人的计划,黎晨更不会傻的等他们來围困了。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青龙殿之人不但沒有锁定他的位置,反而被偷袭了好几次,损失惨重。
“可恶,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修炼的,实力堪比大师兄也就罢了,感知还这么敏锐,竟然找都找不到。”
邹震狠狠道。
论起对黎晨的恨意,青龙殿中数他最为仇视。
毕竟,其邹家一脉的邹博龙,便是因黎晨引來的苍如龙而死,而且死的极惨,尸骨无存,形神俱灭。
在青龙殿中,同样是各种势力纷杂,邹家一脉虽强,但死一个圣尊也够肉疼的。
“哼。”
龙武灵的面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身为青龙殿核心弟子中第一强者,潜龙榜排名第八,却对付不了一个人,这脸面丢的可不是一点点。
最近听到的风声,对青龙殿的冷嘲热讽,可是数之不尽,为这个沒少跟其它势力干架,却还被人说是找不到对头,拿小势力出气。
嗡。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时,龙武灵怀中一枚玉简蓦然闪动光华,取出一看,目中登时便亮起一抹精光。
“大师兄,可是有消息了。”
众人赶忙问道。
“走,随我去见一个人。”
龙武灵深吸口气,呆着邹震等几名核心弟子,快速向远处一座山峦飞去。
沒多会,來到千里之外的一座山巅,径直飞入其中。
上面,有一行十几人,为首者乃是一名身穿华贵金袍,面若冠玉,剑眉星目,英伟不凡的男子。
若黎晨在此,必然会震惊发现,此人赫然是他的死敌,,姬轩辕。
“龙武灵见过十三殿下。”
龙武灵率众拜见。
“哈哈,龙兄何必如此客气,你我早就是旧识,快请坐。”
姬轩辕爽朗一笑,大展和煦亲近之风,拉着龙武灵落座。
“那武灵就不客气了,姬兄。”
龙武灵会意的顺势坐下。
同坐的人中,姬轩辕一方,有三人,一名同样散发尊贵气息的男子,最后一名则是一名女子。
而龙武灵这方,只有他和邹震,其他人根本不够资格。
“沒想到龙师姐和古兄也來了,说起來,我们也有千年未见了。”
龙武灵认识其中二人,皆是潜龙榜上排名最靠前之人。
这二人分别是,排名第七的龙家龙菲,排名第九的古家古万钧。
虽然二人皆是姓龙,但却并非一家,龙菲的龙家,乃是半妖龙家,而龙武灵的龙家,则是分属青龙殿的人族龙家。
即便二家中,同样都有半妖或人族,但泾渭分明,很少有瓜葛,只是背后都与妖族的龙族有牵连。
“这次请龙兄过來一叙,就是为龙兄解困而來。”
姬轩辕毫不掩饰自己的拉拢之意,敲打着桌面道,“这二位与那李晨都有一点嫌隙,对我也提供了不少信息。
据我所知,此人生性狡诈如狐,手段更是阴狠毒辣,曾经在宁古星犯下滔天大案,罪不容诛。
虽然他逃到了苍如龙门下,但在绝地中,可沒人救得了他。”
第二千一百四十八章陷阱
轰隆隆。
强绝气劲轰鸣,烟尘翻滚声中,一头巨大的凶兽惨叫戛然而止,轰然倒地,生机渐渐散去。
“青龙殿的人,还真是不长记性。”
刚收拾好地上的宝物,黎晨眉头一挑,身形一闪的冲向天际,化作血金色遁光,直扑数百里外的一队青龙殿弟子。
“快逃。”
毫不掩饰的气息,瞬间便惊动了这一行十数人,认出是黎晨后,当即做鸟兽散。
“就是你了。”
黎晨摩挲了下鼻梁,早知道就隐藏气息了,瞬间直追气息最强的那人而去。
“饶命”
感受到背后恐怖的气息迫近,那人也是慌了神,一边逃命,一边求饶。
轰。
回应他的却是一道强绝拳劲,这种巅峰半圣,在黎晨眼中根本不够看,一拳便将他砸的吐血跌落地面。
“宝物都给你。”
知道黎晨搜刮宝物的嗜好,此人倒也是光棍,直接摘下灵戒,惨哼哼道。
“呵呵。”
黎晨上下抛掷灵戒,玩味笑道,“你们青龙殿紧追着我不放,你的人又都跑了,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求大人放过我吧,我们确实在大师兄的带领下,组织人手对你进行了围剿。
可这几年來,一直无法锁定你的确切踪迹,反而损失了不少人手和宝物,所以便退去了。
剩下的人,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此人哭丧着脸,嘴角的血也不敢擦,显然是被吓坏了,知道什么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