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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忘了说,她的‘毛’衣是黑‘色’的。
十七没做过我的同桌,当然,在校外吃饭不算的话。
十七跳舞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
恩,我只记得她打转的时候,手里捏着两条丝带,飞舞成一个圆,像跳动的火苗。
节目演出的时候,舞台灯冲击着眼眸,我看不到台下的观众,我的眸子中只有舞台,和舞台外白茫茫的一片,我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我忙着赶画面,所以十七表演的时候,我所记得的,也会是那两条飞舞的丝带。
但是,我忘了那两条丝带是什么颜‘色’。
不过这不重要,我记得她笑容的颜‘色’。
宿舍熄灯后,在不赶作业的时候,宿舍十二个人会聊天打屁。两个男人聊理想,三个男人聊政治,一群男人,则只能聊‘女’同学。
我们班一对男‘女’好上了,这成了我们的谈资。黄瓜窝在被子里给他‘女’朋友打电话,这也是我们的谈资。到后来,我初中喜欢的‘女’生现在在哪个班,成了他们的谈资。
和黄瓜、包子、谷博围在一起打牌,老师查寝,大家忙着收烟头,于是牌和台灯被收走了——那时候我还不‘抽’烟。包子躺在下铺,他‘抽’一口烟,说,涛,说说你‘女’朋友。
我说,我没有‘女’朋友。
包子说,那说说前任。
我很腼腆,我也没有前任。
包子说,谁信。
黄瓜说,你做梦的时候我听见你喊‘女’生的名字了。
我说,我那是叫你的你马子的名字。
黄瓜说,你个马‘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