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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志气。”杜词赞赏道。
两人走着,大约五百多米远,一路上,有警察在执勤,爱理不搭的,胳膊上箍着袖章,上面是鬼子膏药旗,傍晚的能见度还有不少,见到路边有一些乞丐在乞讨,各种各样,人数很多,穿着破破烂烂,泥土灰尘非常可怜。
一个妇女带着三个孩子拦截在前面:“贵人,贵人,求求您,赏点儿吃的吧,孩子们要饿死了。”
要是现在的中国街道上碰到这种人,杜词是不会给的,人家是专业乞讨,一天收入不见得比你少,家里也许很豪华呢。
可是看着这些乞丐,杜词心里颤抖了。
妇女跪在地上,伸出破旧的篮子,三个孩子连连磕头,少气无力的样子,令人心碎。
杜词掏掏口袋,虽然是半新的衣裳,里面却空空如也。倒是腊梅,很快掏出了几个铜板。
“嫂子,我这个给你吧。”
妇女抬头看看,摇头:“好心的大姐姐,求你,我们不要钱,我孩子快撑不住了,只求给一点儿吃的。”
杜词挡住了腊梅的手,“这位嫂子,你等等,我们去买点儿烧饼过来,你看行吗?”
“行行行!”妇女呜咽着哭了:“大哥,大姐,只要你们能给点儿吃的,也是救命之恩。”
杜词点点头,拉着腊梅往前走,心里酸涩难受。
现在的中国,虽然也有诸多不如意,可是,国家和平人民安居乐业,不仅吃得饱穿得暖,而且开始奢侈浪费,讲究排场起来,遍地高楼拔地而起,人人穿得时尚光鲜,就是乞丐,许多也是真土豪!比较起来,恍若天堂。
前面有烧饼店,小吃摊子,坐落在街区的角落和边缘,还有一些小商店的。
杜词拿出腊梅所有的铜板:“请问,一个烧饼多少钱?”
卖烧饼的铺子小而整齐,老板夫妻和儿女正在做呢,也有一些人在买。
“正宗的江苏黄桥烧饼,一角钱五个,一枚桐子一个,”老头子笑呵呵精明热情地回答。
铺子里面冒出来芝麻的幽香,金黄的烧饼切工精湛,花刀优美,的确是名牌小吃。
杜词看看,腊梅给的只有三个铜子,都给了人家。
腊梅一把手拉住杜词:“你,你,我的钱。”
杜词说:“妹子,我将来还你。”
腊梅这才高兴地笑了,“好吧,全部给那三个孩子吧。”
杜词买了烧饼,把握在手里,觉得很温暖,腊梅凑近他的手,嗅着:“嗯嗯,太香了,我都,嘿嘿。”
杜词能够听到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
“喂,你拿去吃吧,”
“不,还是给孩子们吧,他们才可怜呢,我们回去,肯定有剩饭吃的。”腊梅双手捧过杜词给的烧饼,拐回朝那三个孩子走过去。
杜词莫名地感动,这闺女真是太善良了。
“吆,这哪里来的俏姑娘呀?白白嫩嫩,小腰身细细的,嗯?”就在腊梅走出十几步的时候,斜刺里走出三个年轻男人,大摇大摆,霸气十足。
虽然是傍晚,杜词的眼力也能看清楚,全部是光头,眼神暴戾,肥头大耳,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杜词赶紧朝腊梅跑过去。
“让开!”腊梅见一个家伙挡住自己的去路,生气地说。
“让什么开呀?花姑娘,你是让我来给你开脸吗?”那家伙嬉皮笑脸地弯腰,将脸朝腊梅凑过来。
“走开。”腊梅赶紧后退。
开脸,在民国时候,就是婚嫁的意思,姑娘家先用绳线绞掉额头上多余的头,才能盘起头。所以,开脸,是赤果果地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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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劫色不成反劫财
“老子要是不回去不让开呢?”一个家伙打着哈哈,故意张开双臂,拦截腊梅。
腊梅急忙朝后面退,这时候,其他两个地痞赶紧左右包抄,断绝了她的后路。
“大哥,救我,救我。”腊梅急忙对杜词喊。
杜词自然到了跟前:“喂,你们搞事情呢?嗯?”
“他麻痹的,你才搞事情呢,瞎眼了?不看看老子什么人?”一个包抄腊梅的坏小子转身,对杜词吼道。
“这是我妹妹,我最后一次要求你们让开,”杜词冷笑着说。
“嚓,你小子很横呀,让开?要求?你以为你是谁呀?在山爷的地盘上也想炸翅儿?活得不耐烦了吧?”小地痞唾沫横飞,指着杜词的脸。
杜词劈手抓住小地痞的手指,飞快地做了一个动作就丢开了。
“啊!”小地痞开始一愣,随即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蹲在地上,疯狂地甩动着自己的手,那根指着杜词脸的手指,已经被杜词反手折断了。
“老子弄死你!”被折断了手指的小地痞一面呵呵呵倒吸冷气,一面挥舞另一只拳头,突袭杜词的太阳穴。
这家伙也不是善茬,还知道故作姿态耍诈偷袭呢。
杜词站着没动,等地痞的拳头即将到达自己太阳穴,才迅疾闪了一下,同时,右手突然反抓,抓住地痞的手腕,飞身一转,将小地痞背在身上,连贯性动作弯腰抬臀,用强劲的腰围力量,将小地痞从前面甩了出去。
啪嚓,小地痞重重地甩在地上,胳膊砸断了,脑袋也咚一声拍在地上,昏死过去。
杜词转身,那两个地痞已经推开腊梅,转向他,同时露出惊恐和凶狠,紧靠着往前逼近:“行啊,有两把刷子,可是,你的花拳绣腿,只适合欺负小花卷这种白痴,敢跟大爷们玩的话,你会死的很惨!”
另一个家伙说:“哪里开的乡巴佬,仗着一把憨力气就想在山爷的地盘上作死?今天,老子弄不死你也要弄得你腿脚全断,上!”
两个家伙一起扑上来。
杜词依然不动。
那边,腊梅大声喊起来:“哥,哥,快跑呀,快跑,”
“嗨。”左边的家伙扑过来,却是虚晃一招,旋身反腿踢,呼的一声,砸向杜词的太阳穴。
杜词握起拳头,朝着他踢来的方向,猛然一击,后先至,度快得人眼都跟不上,好像一道幻影,那地痞气势汹汹的飞踢的小腿上,就出了一声清脆的咔吧声。
不仅如此,一股巨大的力量,横截过去,将地痞整个人打飞,摔到左边的街道房屋墙壁上,嘭,脑袋撞击了墙壁,喷溅一股鲜血,人摔下来就昏死过去。
几乎同时,右边的地痞也扑上来,拳头猛击,一手还试图抓住杜词的衣领。
杜词右手做了一个同样迅忽的动作,后先至,重击在地痞的胸膛上,好像街头霸王那种游戏,诡异得出了人们的想象。
嘭一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