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我低声说:“他为的当然不是这个。他图的是我身为埃及女王的“势”,不过是想图谋我们埃及而已,求婚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是的,姐姐你说的对。我让人时刻注意着他呢。不过他刚才告辞的时候说,他要留下来,等观完礼再走。我恐怕他是贼心不死,又或是把主意打到了别处。”
他神色从容自若,分析事情条理分明。他刚才还是习惯的喊了我一声姐姐,但是……现在称呼什么似乎并不重要了。
我心里明白,他不是小孩子了,这是真的。
他不再是孩子了,我也不再是了。
我们都已经长大。
他提起铜山那边的矿脉的事情,我忽然问:“凯罗尔呢?她回去了吗?”
曼菲士顿了一下,说:“她已经走了。”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