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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一切该很顺利的。”乌纳斯说。
我转头看那边船:“不知道是什么人,我看有官员去接待,还带着仪兵。”
“要我去探听下么?”乌纳斯说:“八成是哪位国的使者吧,看起来……派头挺大。”
我们站在船头,热风吹着人有些熏然欲醉的感觉。
“有那么一段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没办法再回埃及了。”
乌纳斯没有接着说什么,只是隔了一会儿,才说:“您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我说:“我知道。”
我和他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也许是这一段时间一直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所以,他心里想的什么,我心里想的什么,对方约摸都能够猜出七八成来。
这叫……默契?
身后有脚步声,我们转过头,这这艘船的船长和一个同样戴着圈饰的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