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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爱说我也不问,反正现在的我们只是两个等着填饱肚子的人。他是王子也好,乞丐也好,我是公主也好,病人也好,没分别。
肉烤好了,鱼也烤好了,他先递给我一块肉,用小刀切开递给我,我说谢谢,然后吃的很香,觉得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香的肉。
“你的手艺真好,我好象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东西。”
“那是因为你太饿了。”他温和的说:“你两天一夜都只喝了药,所以吃什么都会香。”
“可能是吧,饿时吃糠甜如蜜。”
“什么?”他问。
我把这句话的意思解释了一下,他想了想,说:“是啊,的确是这样。”
“你师傅呢?他去哪儿了?”
“他大概去那边的部落和那个喜欢他的姑娘告别去了吧。”路卡说:“不用等他。”
老男人还有人喜欢?
我的神色出卖了我的心事,路卡说:“师傅风趣渊博,人又英俊,自然有姑娘倾心。”
“是啊,没人倾心你,所以你不用去告别。”
他不说话了。
“路卡你跟着你师傅多久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好久了,”他说:“师傅他懂得许多,非常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