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野章
“怎么了?”问完他一抬头,看见韩森正系着裤子的纽扣,简斯丞脸色一沉,正要过去,却被孟绥而抱着动不了。
“别去,我把他裤子脱了。”
简斯丞闻言,脚步一顿,“什么?”
韩森听见这话立马阴沉了脸,不过这个时候,他不宜在公众场所和简斯丞起冲突,因此恨得咬牙切齿:“孟小姐,你这么喜欢脱衣服,那下次咱们找个没人地方,我让你脱个够。”
回到座位上时,孟绥而从包包里抽出几张除菌的湿纸巾,用力地把两只手擦了一遍又一遍,擦得满手都是酒精味才算罢。
简斯丞安静地看了她半晌,摸上了她的下颌,用力地摸了一遍又一遍,把她嘴角都捏红了。
她说:“其实我刚才觉得很恶心。”
他应:“我知道。”
简斯丞没有送她回学校,而是回到了住处,孟绥而一进屋就去卧室拿了干净的衣服,到浴室洗澡,并且洗得久了些,洗得浑身皮肤通红了才出来。
她在客厅的书架前拿了本书站着看,一本叫《烟与镜》的著作,她很喜欢,这本实体书在市面上已经绝版了,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地收藏着。
听见浴室的门打开时,她把书塞回了书架,又不知道盯着哪一处看了半晌,直到感觉简斯丞的靠近,她才回过身来,却被他围困在了他和书架之间的方寸之地,他赤|裸着上身。
孟绥而后背抵着书架,说:“刚才韩森也是这样。”
不过换了他,她就很喜欢。
简斯丞面色淡如水,看了她片晌,随后问道:“刚才你碰了他哪里?”
她撇开了视线,“脱裤子能碰哪里。”
简斯丞握住她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裤yao上,低着嗓子类似诱哄:“再做一遍让我看看。”
孟绥而的视线随之垂落他瘦而劲峭的yao身,他刚洗了澡,皮肤裹了一层湿意,但她的指尖温度更热些,所以触上去时,凉且紧实。
她抿着唇,攥着那一截裤yao,忽然一步上前,嘴唇压住他的皮肤,鼻尖就抵在了锁gu的位置。
简斯丞喘了口气,就着势低头吻住了她,他一手仍是撑着书架,一手却滑入了口袋,似乎没有要抱她的意思,仅凭她踮着脚尖仰着脖子才能近亲他。
吻得也轻细。
就在她用尽力气,腿软了要从他身上跌落时,他手臂一揽将她搂住了,重新吻她。
唇与唇相抵,舌尖就迫不及待往钻入她的嘴里,变换着角度探索着为所欲为,最后直抵口腔深处又是一番胡搅蛮缠,有点纵情的意思。
……
孟绥而以为自己的生活会一直这么稀里糊涂的平淡下去,她很久没有体会过兴奋的情绪,心情已经淡化到,她懒得去追究缘由的地步。
直到那天,简斯丞来大剧院看她的表演。
她无法确认他在观众席的具体位置,但却明显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她的举手投足之间。
那种紧张与雀跃,一瞬间惊醒了她的大脑神经,身体的脉络。
于是她迷上了这种感觉。
房间里只留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一道劲悍的背微微弓着,床头灯火的微芒在他的背脊处勾勒出一线引人遐想的弯弧,光线抵达腰际时倏然一收,狠狠下陷,急急又起。
灯火是静止的,光线却是跃动的。
那一片yan光跃然于墙上,浮着吟风弄月的婆娑影,很快那处的落影变了天,幻化成了另一番光景,烈似一阵风,急似一阵雨,平白好似一段闲野事。
……
屋外星汉灿烂,屋内风起云涌。
风与月并非不讲道理,它蛮横到了极致,且又放柔和……风一阵猎猎地响,月一勾清光流淌千里,初闻是野章,细品是诗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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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多久。
窗外不知是月还是天光,一抹亮白隐隐可见。
夜半时分,孟绥而迷迷糊糊之际,有点后悔刚才没有多吃一点,昏昏欲睡的时候,却还念念不忘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床榻的支架还算结实,大概是接受了社会主义的洗礼,于是即便歌唱祖国一晚上,到现在仍是屹立不倒,比孟绥而的身子骨要强悍许多。
某人一整晚都在响应党的召唤,跟随党的步伐,笔耕不辍,越战越勇,现在他就像一只餍足暂憩的兽类,即便昏睡,脑子里一直坚信党的光辉照耀九州。
……
【上面这一段锁了八百次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懒得动脑子改了,就这样吧】
【借用了dang的名义,实在是抱歉,但请相信,我是一心敬爱着祖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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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随便吧。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