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调查结果接近于零

坂口安吾：“那你们绝交什么啊？这可是绝交楼梯，总要先结交过吧？”

坂口安吾问出了一个好问题，织田作之助也怀疑过这一点。

绝交的前提条件是两个人有结交的关系，他们连朋友都不是，为什么会被【绝交楼梯】给关进去？

“我的上司，那个名为太宰治的男人，似乎对我很熟悉。”

上头派给他的任务刚刚好，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他的大部分任务都是打杂，和敌人正面火拼的次数并不多。

周末很少特别安排工作，得助于此，织田作之助总是有时间陪伴收养的孩子们的——这大概是家有儿女工作人员的“员工福利”？

他将那些细节抽出，此时恰好新的酒品呈到了他的眼前，织田作之助低头看去，在平静的酒水镜面中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倒影。

说起来，太宰治看向他的眼神也很复杂。像是在透过他去看十分遥远的什么，又像仅仅只是在看着“织田作之助”这个人。那种复杂里不带别的什么感情，像是在看一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带着一些怀念，又带着一些时不时不自觉透露出来的寂寞和感伤。

“那种视线是看一个认识的人……不，是看熟人的视线。”

他究竟是何时，被那个男人看成“朋友”的？

今天的酒是冰球威士忌，调酒师手凿的威士忌冰球圆润剔透，冰球中央白色的冰色如同心脏，在金黄色的酒液中冷冷地与杯子发出碰撞的轻响。

“上司到底在想什么，我们这样的下属的确很难猜明白啊。”

坂口安吾安慰他：“想开点，总比被上司压榨要好。饮酒吧，人生就是要饮酒啊！”

两人碰杯，对视笑了。

“说起来，我最近还遇到了一个少年。”

织田作之助回忆着几天前见过的上杉乐，少年这两天似乎很忙，发消息问【在做什么】后得到的回复也是【在准备新的文稿，还在赶稿】，让织田作之助有些不好约他出来继续上次的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