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我只管我的学生

“但是，那两个孩子的年龄摆在那里不是吗？或者说，你们觉得，他们不是人类，15岁的年纪，已经算老了吗？”爱丽丝瑰丽的淡紫色眼瞳中覆上一层寒意，猝不及防对上了那双眼眸的两人浑身一震，像是要被冻结在那眼中。

爱丽丝笑起来的时候，是个移动的人形小太阳。

可当她不笑的时候，也就是不再刻意收敛她梦魇的危险本质的时刻，深入的话，会被冻结灵魂，又或者，被梦魇的力量牵引出灵魂深处的恐惧，颤栗、臣服。

“但，但是...”

他们还想再说些什么，爱丽丝已经不想听了。

“我不管你们上层究竟是怎样划分等级的，但是现在他们是我的学生，我只管我的学生。”

“离开吧，在我发火之前。”

恐惧攥住心脏，他们到了嘴边的话蓦地失声。

潜藏在心底的恐惧被无限放大，两人差点当众地软了腿。

他们惶恐的告辞，走的速度极快，就像是身后有什么可怕的存在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