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9.错付。
闭眼躺在沙发上的夏子秋睡得惊醒,浴室里的淋浴喷头还在滴水,水滴落在地砖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几分钟后他又觉得窗外的雨是不是下大了,为什么能听到雨滴拍打玻璃窗的声音。
夏子秋努力的闭上眼想睡觉,但大脑却还在不断的运转着,像是对他发出的潜意识暗示‘睡觉’充耳不闻,翻了身侧躺,睡着觉得压手,又平躺着,可还是觉得不舒服。
下雨了,他失眠了。
夏子秋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睡不着,他觉得自己挺贱的,为什么还要去想那么多。
虞泽用死讯让他这四年不得安宁,就像用一根不锋利的木刀,在他伤快不疼了的时候,又轻轻划上一下,虽没有当初的撕心裂肺,但到底是隐隐作疼的。
情绪开始莫名的烦躁,夏子秋有些焦躁了,他很想下楼冲出去把虞泽揍倒在地,冲他大喊:你到底要做什么,能不能放过我。
终究是心不狠,所以才会被牵动情绪。
夏子秋跟自己杠上了,他对自己的这种状态很生气,他倒是要看看自己能清醒到什么地步,于是他一直盯着酒店的天花板不挪眼。
就这样他一直以待机状态盯到下半夜,大脑终究是被瞌睡给打败了,疲劳席卷上了他,闭上眼皮前夏子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没有什么是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