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到底谁才是凶手

身为弟子，哪怕是“飞血剑魔”的弟子也不可能骂自己的师父老乌龟。凌玉象倒是不认为叶明菲和叶兰歌会与“飞血剑魔”有关。

凌玉象见过叶兰歌的武功，极富特点，绝不是“飞血剑魔”的路数。

“或许，‘飞血剑魔’的后人也知道他们一派乃是人人喊打的邪派，没有告诉小姑娘，师祖是‘飞血剑魔’。毕竟，这么小的孩子，很容易露馅。”柳激烟补充道，“凌大侠认识叶公子有多久，某在六扇门多年，眼线遍布各行。以前竟然丝毫没有听说过这位叶公子。”

“才不是，才不是！我师祖就是我爷爷叶孟秋。”叶明菲气得直跳脚，眼泪也要掉下来了。

“那么，小明菲可以告诉爷爷，方才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刚才？”叶明菲伸手摸了摸眼泪，“我跑出厅堂，看到一个人慌慌张张地躲起来。我就去追了，他躲在柴房里。我问他是谁，他说他叫阿福。他看到柳捕头杀了人，却和他们夫人站在一起。阿福很害怕就躲到柴房里了。”

“我们说了一会儿话，龟爷爷就找到了拆房。可是，突然有人冒出来，想要杀阿福，我和龟爷爷就去追了。龟爷爷让我回去找阿福，我回去就看到阿福死了。然后，我又去追龟爷爷，看到那个坏蛋与龟爷爷在说话，却突然要袭击龟爷爷。”

“那个人本来要插龟爷爷的太阳穴，我叫龟爷爷时，龟爷爷一转身，他的手指就插在了龟爷爷的眼睛和后脑。龟爷爷一拳打在了他背上，我的重剑打在了他肚子上，他就跑了。”

龟敬渊练得乃是“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硬功夫，太阳穴乃是其死穴。甚至比眼睛更脆弱的所在，若是那两下伤在太阳穴，只怕这会儿龟敬渊也活不成了。

现在他伤在右眼和后脑，看着可怕，并不致命。虽然瞎了一只眼睛，命是捡回来了。

“你是说我身上的剑伤是被你打伤的？”柳激烟笑道。

叶明菲被他鄙视的视线气的直跳脚，一把抽出千叶长生，小脸上满是肃穆：“来战！”

找到叶兰歌之后，叶明菲就把乙逍双剑换回了惯用的泰阿和千叶长生。

柳激烟：……

凌玉象、沈错骨：……

“你这个大坏蛋，敢怀疑我。揍得你爹都不认识！”叶明菲努力模仿着以前看到别人在打架时说的话。

柳激烟：……

“先送五弟回去。”沈错骨接手了一会儿，发现叶明菲用来给他按住伤口的纱布能够止血，龟敬渊伤口的血已经慢慢制住。

“我帮忙！”柳激烟上前道。

“坏蛋，不许你碰龟爷爷。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机伤害龟爷爷。”叶明菲连忙拦在了龟敬渊面前。

沈错骨性子孤僻，先入为主倒是更相信柳激烟。沈错骨没有什么家人，几乎没有和小孩子想出过。对于沈错骨来说，柳激烟与他们兄弟认识更久，又是大人，自然可信。叶明菲却还是个孩子，还是个今天才认识的小孩。

凌玉象与沈错骨又有所不同，他是最先认识叶兰歌的，从心底也不愿意相信叶兰歌与“飞血剑魔”后人有关。凌玉象年纪是武林五条龙中最大，早已退隐含饴弄孙。

在凌玉象看来，叶明菲这样的小姑娘比柳激烟可爱多了。只是，叶明菲说柳激烟腰上剑伤是她留下的，凌玉象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凌玉象一面让沈错骨送龟敬渊回去，安排人找大夫，正要劝阻柳激烟莫要和小孩子争执。却不想，叶明菲理也没有理柳激烟，背着泰阿，拿着千叶长生哒哒追上了沈错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