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2章(上) 战争前构建
二十一世纪内学校的学生在密闭环境下会很容易抑郁症。但是在二战中,狭小的潜艇仓内,连续几十天的航行,则是极大突破了这个生理极限。
织女星上,能量态的卫铿卧在夸克材料的轨道设施,俯瞰这个被自己“盘得如玉”的星体。
人类以碳基身躯为初源头,变动恒星这样庞大的物理体系,这是“蝼蚁撼动天体”的不真实感。
而人类作为这样蝼蚁,在完成后则是“意志无限伟大”的感慨。
在近古时代,上百米的特高压钢塔在崇山峻岭中举起跨山越崖的电力线时,人类在修建时候就如同蚂蚁一样在数百米高塔攀附。这就是近古时代地球人“微小撼动庞大”的感觉。
而在恒星上,“以微撼庞”的感觉,随着卫铿完成后,相关心灵语言,由于信息太庞大,表述复杂度上了一个罕见的层次。
最终,这个碳基频段以恒星为乐器,奏响了一曲“征星曲”。
一百万年前,卫铿将心灵语言设置了1到8级别。但是经过了一百万几年复杂演化,当年卫铿的最高级心灵语言也都是最普通的牙牙学语。就仿佛现代人听早期智人“啊,哇”的词汇表达。
…然而,语言最终是一种劳动生产工具,…
九十万年前,心灵语言已经能将“星辰活动涉及的豪情壮志”表达清清楚楚。但是人类不断演化出各种“心灵语言”,语言在社会生产效能方面并没有直线上升。
旁白:这就类似于智人时代初期就有了声音语言,但是语言在随后几万年来徘回,分化出各大民族后,并不是每个民族语言都能旺盛,很多语言脱离生产活动,又由于生产力不断发展,变成了死语言。例如“阿其那”“塞斯黑”这两个满语词汇,在后世除了能表达出雍正对两个弟弟的愤怒,具体词意是啥,没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