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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找的!”
“呵呵,好阿跃,我脑袋疼死了……”
林在渊赖在临跃身上不停地说,他也不指望临跃有什么反应,只不过是把自己说的可怜点让临跃消消气。
但临跃却比他想的要善良的多。
听林在渊不停地说自己摔得如何如何惨,头又怎么怎么痛,不由得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把人家给踹伤了,又想到刚才的事情虽然是林在渊强迫的但好歹他确实很舒服,可是林在渊却被自己弄得摔到了头……
闷了半晌,临跃慢慢翻过身来,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盯着林在渊打量了片刻,才小声问:“你的头真的很痛?”
林在渊大喜,连忙可怜兮兮地说:“是啊是啊,我现在还觉得晕呢,脑袋后面都长了一个大包了,不信你摸摸!”
林在渊那自己的大脑袋往临跃身上蹭,一副猪拱食的模样。临跃看他似乎真的很惨,便伸手轻轻摸了摸林在渊的后脑——果然有些肿了。
临跃感到很抱歉,喃喃道:“对不起,我只是……你不要再对我做那种事……”
林在渊不回答,只是趴在林跃身上将脸埋进对方的颈窝,嗅着舒服的味道,呢喃道:“帮我摸摸,你摸得真舒服。”
临跃也不知道要拿这种无赖怎么办,只能顺着他的意思给他抚摸肿痛的后脑,不过临跃觉得林在渊实在太重了,压在他身上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喂,你躺旁边去,重死了!”
“唔……不要,我躺旁边你就不会给我摸脑袋了。”
“……”
无赖!
后来林在渊还是挪到旁边去了,只是同时也将临跃翻过来面对自己,要求对方给自己摸脑袋。临跃不理他,自己起床了,同时也把林在渊推下床,之后便红着脸把床单拉下来扔洗衣机了。从头到尾林在渊就一直趴在他身后凑在脖子里乱咬,临跃甩不开他,也只能当背上多了一条大狗。
草草吃了一点东西当做早餐,临跃便开始练琴。
临跃虽然是临父临母的亲生儿子,但在音乐上的天分反而不如临清龙高,只能说是中上,只是因为家学的关系才渐渐走上了这条路。音乐这东西想要站到最顶点确实需要一点天分,临跃要成为顶尖的演奏家、音乐家有点难度,但他扎实而丰富的音乐知识,温和的脾气还有不弱的手上功夫都让他可以很好地胜任“教育家”这个职业。
临跃并不指望成为什么世界知名的音乐家,他只是单纯地爱着大提琴,爱那种沉稳和宁静。
虽然不是在自己家中,但林在渊却体贴地为临跃布置和原来房间相类似的环境,简单的家具形成清爽的空间,房间中有一块宽敞的空地,正是为临跃练琴而准备的。如果要说这个房间和以往有什么不同,那唯一的不同就是床上多了一条癞皮狗。
临跃故意背对着床,慢慢拉着他的提琴。
林在渊躺在床上笑眯眯地听着临跃的琴声。
舒缓的琴声悠扬而温,低回宛转,犹如风在树林间的轻叹。林在渊不懂音乐,他只觉得这样的琴声听着很舒服,配合着晨光暖暖地照在身上,令他感到放松和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