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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自闭，其实也不是顾明泽为了报复柳如兰，才让云烟这样的。

而是柳如兰也就罢了，但顾云书和顾长安，那可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尤其是顾云书，能够硬生生把当年的太子，扶持成为当今的皇上，这份心机那谁敢小看。

云烟虽然聪明，也经历了不少，但若是不装成这副模样的话，在顾云书面前，怕是只要一出场，没问上两句就会漏了陷。

可不是谁都是小说里的主角，都有着像是某只燕子那样，靠着胡说八道，也能够蒙混过关，不惹人怀疑的能力。

不过云烟这副样子，难得让看见了的人伤心，柳如兰如此，顾长安自然也不会例外。

“夫人……”

他有些黯然的瞧着似乎有些害怕自己的女儿，原本的一腔父爱，没有办法宣泄，只能是眼巴巴的瞧着柳如兰，那模样竟然还有些可怜。

以为自己被女儿嫌弃了的顾长安，倒是没有什么对女儿这样子的不喜，他就只是觉得有些失落。

不过在听到柳如兰的解释后，他这份失落就化作了满满的心疼。

“怎么会这样呢？”

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夫人，从未听说过这种情况的顾长安，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到底得是多大的伤害，才能说是把女儿给害成这样啊。

原本对这个女儿就有着诸多愧疚的顾长安，瞬间越发的愧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