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触不可及(三)

他忽然有些叹息。

这样可爱的女孩为何小小年纪就想要“客人”。如果她不是在风尘里流落着的话，这个年纪正应该是被千娇万宠的年纪啊。

最终还是没狠下心来的他只摸了摸她的头发，用着他极为难得的温柔声音轻声说着——

“好。”

这份孽缘就此纠缠一生。

——

从那之后，土方岁三就常给她带些礼物之类的东西。

他本把她当做妹妹，可是她却在岁月流过后变得越来越像一个女人。

她要求他兑现当年的承诺。

他也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为了她不再和除了她以外的女人有牵连，每次出完任务，都会第一个赶来见她。

他想，他是爱她的。

他亲眼见证了她从女孩变成少女，再变成了女人的所有过程。在这个过程里，他也慢慢的变得能够独当一面。原本无人问津的新选组逐渐扩大的那种喜悦，他也唯有那个小女孩可以分享。

他就是在这个过程里爱上了她。

可他好像从没有全部的永远的拥有过她。

到现在土方岁三其实都不是很明白婧芜到底是否是真的爱她。

每次把她拥在怀里，他都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问。

“我爱你在花街时会露出的慵懒样子。”

“我很着迷。”

婧芜永远只会这么回答他。

两个攻略对象总得有个平衡，她在花街的这几年从没有和冲田总司再次相处过，所以就得给他加一个“心中真爱的设定”才行。这样才能在之后冲田总司再度登场时两个男主间的平衡不因此崩溃。

她可是见识过崩盘了之后强行把两个男主好感都刷满之后的修罗场的。

为了不发展到那种程度，她可必须谨慎才行。

可因为她的这份谨慎，加重了土方岁三对她的疑虑——一方面，他放不下婧芜小时候和他相伴的那个影子，另一方面，他也同样无法接受永远像云一样抓不住的这个女人。

他曾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哪一天他成了婚，他一定要做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

他会断绝和花街的来往，专心经营家庭和新选组的发展。

由此可见他是一个喜欢安定的男人——可婧芜却迟迟不能给这个男人任何一点能让他安定下来的回答。

这让他变得沉默了。

尽管在某些方面，他对她一如既往的温柔，可他却不总是愿意和她说自己的心事了。

他变得不信任她，但是却又没有办法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