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突来

妮可．让格南应该就是这种状况没错。

“她大概也不是被强迫的，她应该是跟某个恶魔有个交易才对，她依旧和我有联系，大概是她觉得我能够利用，就像是恶魔一样可以利用，她这样的女人不可能会甘心单纯做一辈子的娼妇的。”

艾伦通过不同的方向，尝试分析妮可．让格南隐瞒着的秘密。

“或者，可以在这个女人最近接待过的客人之中找出线索。”

艾伦离开了停尸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中。

在他的桌上，已经有情报部门准备好的妮可．让格南近期的详细活动报告。

玛奇娜处理完妮可．让格南的尸体之后，也跟着走了进来。

“她最近果然是正在开拓业务，她认识越来越多的高贵的客人了，虽然这些客人在她自杀身亡之后，都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完全没有表示过在她生前的热切就是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法瓦克王国风气开明开放，某些出名的高级娼馆比较接近艾伦上辈子的夜总会，娼妇陪客人的方式不只一种，很多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妮可．让格南不久之前面对自己的高级娼馆开始了新一轮的改革，她看样子是想要彻底抛弃娼妇的名号，成为真正的交际花。

虽然两者的意义其实差不多，不过在很多地方还是略有不同的，表现得最主要的就是社会地位。

妮可．让格南自从跟艾伦碰面之后，发展的方向面有所改变，这有可能是跟她背后不知何时出现的恶魔有关系。

她开始经常出入各种高级的场所，结识各大贵族以及有力的官员，甚至还成功地找到了几位入幕之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