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8
“你有没有点人性啊?你已经把她伤成这样了,怎么还可以这么对她?”汪洋大声质问秦坤。
汪洋真是个书呆子,但凡识些进退的,都不应该在这时候再顶撞秦坤了,他却居然单凭一己之力,就和秦坤叫板!
秦坤哼笑出声,揶揄道:
“呵!我们的大医生心疼了!”
汪洋挺了挺胸膛,对秦坤道:
“林玲以前已经受了那么多苦了,你要是喜欢她,就应该好好对她!让她不再受到任何伤害了,你怎么可以动手打她?还把她伤成这个样子?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哈哈!”秦坤张狂地笑了起来,拽住我的头发就将我从地上拖了起来,暧昧地笑着道:“大医生说我不是男人呢!来!你亲口告诉他,我是不是男人?”
我被迫仰着头,抽着气道:
“坤哥,他不过是个书呆子,你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好个郎有情,妾有意!你们怎么不去演电影?”
秦坤的笑容掺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冷之气,抓住我的头发大力向后一扯,头已经仰到了极限,头皮与肩伤的疼痛,让我又一声惨呼。
“你这个hēi • shè • huì,快放开她!不然我报警了!”汪洋大声喝着,抢上来想救我。
汪洋是在那个正常社会里出生长大的正常人,他相信公理正义,相信法律与警察可以保护人民的生命与安全,可他不曾认知到,我们身处的这个社会,除了阳光普照的那一面以外,还存在着那永远不会被阳光照到的地方。
这些地方有自己处事的方式与方法,他们手里的刀和枪,才是这里的法律与正义,汪洋他要是不曾遇到我,他是永远没有机会来明白的。
秦坤的那群手下,怎么可能让汪洋接近我,三四个人把他掀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汪洋是个文弱书生,怎么经得起这群虎狼之人的拳脚?才七八下,他已经蜷在地上,满口都是血沫了,可他的双眼却还死死盯着秦坤道:
“快放开她!”
这次的事情完全是我自作孽,我明明知道秦坤这两天的脾气莫明地暴躁,我明明知道汪洋对我还有可能余情未了,我就不该让这一点点的危险种子,有任何萌发的机会!
哪怕秦坤从来不曾上过医院来,哪怕汪洋根本不可能对我有任何逾矩的行为,我也不该来找汪洋的,就算找也不该把阿鬼他们留在外面,现在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坤哥!您饶了他吧!不关他的事!”
我来为汪洋求情,是很不明智的,可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再不求,他就会被他们这样活生生地打死的。
“饶他?”秦坤挑眉,他没有询问的意思,语调讥讽得厉害。
一个狠冽的眼神投向汪洋,打手们再不容情,提起脚来重重地踹在汪洋的身上,一边叫嚣道:
“坤哥的女人,你也敢碰,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汪洋伏在地上再也撑不起来了,身体有些神经质地痉挛,可他却就是死咬着牙,一声也不肯求饶。
鲜血从他的口里,一口又一口地喷溅出来,那件白大褂上一片一片的殷红,这用鲜血染成的天地实在是触目惊心,让我不得不回忆起红馆那条如同修罗地狱般的走廊!
我真是个不祥的女人,但凡和我扯上点关系的男人,都没有好结果,我不能让汪洋再步那些人的后尘了,我作的孽就由我一肩担下来吧!
“坤哥!是我勾引他的,你要罚就罚我吧!”
第四十七章勾引
“坤哥!是我勾引他的,你要罚就罚我吧!”既然他已认定我和汪洋有了私情,那我只能让他把这罪名统统归结到我一个人的头上,也许汪洋才有可能逃过这场劫难!
“你为他开脱的方式挺特别啊!你勾引他?你到说说你为什么勾引他?你是看中他钱?看中他貌?”秦坤饶有兴趣地问道。
诚然,汪洋没什么地方可以比秦坤的,我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可以让现在如此需要秦坤庇护的我,在他的眼皮底下去勾引一个什么都不能给我的穷医生。
慌乱中只有一个念头闪进我的脑海中,我已经无法顾及这个念头会给我带来什么后果了。
“我想男人了,想随便找个来满足我……”我哑着嗓子木木地道。
秦坤本来还有笑意的脸孔一瞬间青了,掐着我的脖子喝道:
“你说什么?”
“你两个月没有碰我了,我欲求不满可以了吧?看这个书呆子傻傻的,就勾引他,想让他来……”
我的话还没完,秦坤的手一下子收紧,我的呼吸完全停滞住了,我象一条离水的鱼,抓住了他的大手,无力地扑腾着。
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至,就象暴风雨前的那种黑沉沉的天空,沉闷、压抑、看不到希望,让人更加畏惧这云层背后,所掩藏的会是怎么样一场席卷天地的狂风骤雨。
须臾之后,他笑了……
我绝望地阖上眼眸,因为我完了……
“哈哈……”
他的笑声象那初夏第一声惊雷般振聋发聩,我却象暮秋枝头的残叶簌簌发抖。
“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向我抱怨说,我不能满足她的!苏珞,你还真是能不断地给我‘惊喜’呢!”他重重吮吸着我的耳垂,犀利的痛楚混杂着麻痒让我全身一阵轻颤,他看着我柔声低语道:“今天,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身子是被扔在车子的后坐上的,连衣衫都不曾褪尽,他便猛一挺身,如同饿极了的野兽,疯狂地一贯到底!
我的身体根本没有得到准备,他凶蛮的突入,让我迅速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这却似乎催化了他的欲望,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深埋在我身体里的那部分急速地膨胀,他的进攻更加凶狠了,我知道的,他这是有意地要我痛!
我不反抗,因为那很愚蠢,但要我在这样的情况下来迎合他,我却也做不到,我只能深呼吸,一个又一个,尽量让自己放松些,努力地舒展自己的身体。
可我的隐忍与退让,换来的只是他的步步进逼,他一次又一次疯狂地追求着突入的极限,将我逼得无处可退。
这轿厢以轿厢来看的确是大的,可用来做这个事情却又显得小了,随着他动作的狂野与体位的转换,我的身体无法避免地磕在这里或是碰在那里,撞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