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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打扮什么都不会,自己一介妇人能懂什么,即使有自己的弟弟帮衬着,可是生意却越来越难做,这一季度的盈利还没有以前的一半多。柳氏投资公司打上自己公司的主意,她只能寄希望于女儿了。
“我做事你还不放心?”靠在沙发上的宋珍珠得意的笑笑,冲着自己母亲勾勾手指,“圣人都知道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这是自古以来的真理,只要他娶了我,他的还不是我的!”
“什么话,那些男人哪个是真心的?你别掉进沟里再也爬不出来,柳元辰是什么人,不是妈泼你冷水,珍珠,我们宋家以前是有钱,可是现在公司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你觉得柳家会同意吗?”听着女儿的话,宋夫人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愈加的不满。这个女儿资质平平,偏偏小心思多的很。
“钱钱钱?你就只认钱?为了钱气死我爸爸,爸爸要是不死,公司能成这样吗?”宋珍珠想到父亲在时,一群人哪个不是捧着自己,现在呢,避之惟恐不及,谁让公司出现危机了呢?自己那个舅舅,除了花天酒地出馊主意,能干什么。
“你父亲要是不死,这个家哪还有我们的份,早就被赶出去了,可能现在躺在下面的不是他们父女而是我们母女了。”对女儿的不争气,宋夫人气不打一处来的低声训道,她铤而走险的做这一切是为了谁。
宋珍珠无视母亲的生气,其实对于父亲她没有多少感情,毕竟从记事起父亲总是很忙,也对自己很冷淡,她也一直以为父亲性格如此,直到宋浅语被接回来,看到父亲对她的百依百顺和讨好,她才知道父亲的冷漠也是因人而异,她伤心过,后来对宋浅语的报复除了家产外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她恨她,如果不是她,自己依然可以活在美好的生活里。
想到钱,宋夫人不无埋怨的瞪了女儿一眼,“如果不是你未经我的允许擅自动了宋浅语那死丫头,我早就拿到那一大笔钱了,即使没有了公司,我们还可以去国外生活!”想到现在自己四处求人,这种困境也解不了,只能维持着,心里能不难受吗,这就像得了绝症的病人,明明已经无药可医,兵临绝境,可是死不了,还得意识清醒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枯萎,这种绝望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一听到母亲的埋怨,宋珍珠不愿意了,“你不是说宋浅语早些死掉,我们就有理由早些拿到公司吗,更何况我只是想教训她,谁知道她会那么愚蠢,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去,不就是被男人玩玩嘛,干嘛想不开?”
“啪”宋夫人长长的指甲拍在桌子上,“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么随便?”破口而出的话,宋夫人自己也是一呆,毕竟她不想这么说自己的宝贝女儿,只是就因为女儿的擅作主张,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从宋浅语那问道任何有关于澳洲财产处理的事,她打发自己弟弟去了澳洲,才知道老太太过世,自己丈夫就过去卖掉了澳洲的房子和农场,那些钱和珠宝古董都寄存去了瑞士银行的保险柜内,可是直到死丈夫都没有和她说过这件事情,更不要说银行的那张存单和钥匙了,她一直想要从宋浅语那里找到突破口,谁知道女儿竟然擅作主张坏了事,即使她翻遍了屋内的每个角落,依然没有找到那张存单和钥匙。
可是宋珍珠是体会不到自己母亲的心,她愤然起身,然后朝着自己的母亲妖冶的一笑,故意拉扯了下身上那条紧紧裹着臀部的紧身裙边,讥讽道:“我的随便还不是跟你学的,是啊,我是正大光明的玩,总比你装着一副贵妇样,偏偏包着小白脸的强吧,别以为我不知道,q大附近那所小公寓,你晚上不回来的日子可是大多数时候是在哪点?怎么样,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年纪的男孩子躺在一张床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年轻了很多?你连大妈那个死人都比不过,抓不住爸爸的心,以为打了几支肉毒杆菌素就魅力无限了,要不是钱,我看人家也不屑理你,起码我不用花钱玩!”甩都不甩自己母亲,宋珍珠扭着臀就上了楼。
宋夫人整个人面色惨白的坐在沙发上,手紧紧的扣着沙发的扶手,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脑袋一阵眩晕,嘴里硬生生的吐出两个字:“孽女!”
☆、20秦同学的承诺
秦政早上吃了早饭顶着自己父母异样观察的眼光就出了家门,骑着摩托车去了山洼村。
“有了媳妇忘了娘,一大早起来就洗洗刷刷,换上了新的t恤和裤子!”秦政妈帮收拾桌子边告状。
秦护国瞪了自己婆娘一眼,“瞎操什么心,你要是真不乐意这亲事就作罢!”
秦政妈一听,脸色变了下,小声嘀咕道,“我只是说说而已!”气嘟嘟的擦了桌子,就拿着抹布去了厨房。
到了山洼村,秦政边骑车边打听,很快就到了宋家,宋家老头和宋小强已经去了小麦地里割小麦了,这个季节,种了小麦的人家都是忙着的,宋家地多劳力少,所以宋老头和宋小强就早早的起来去了。
他把摩托车停在路边,进了院子,就看到一个和宋浅语差不多大年纪的女孩子站在一边的枣树下读着文章,宋安妮当然也看到了秦政,打一眼还没有认出来,刚想问,就觉得熟悉,“你是?”
秦政并不知道宋家姐妹的关系,猜到了这应该是宋浅语二叔家的女儿,便和气的说:“宋浅语在吗,我是秦政!”只是他到底平日里就是板着脸的,虽说语气柔和了些,可是面部表情生硬,看在宋安妮眼里就成了木楞无礼的样子。
“宋浅语,你对象来了!”宋安妮故意大声吆喝,带着秦政朝宋浅语的屋子走去。
宋浅语很早就醒了,正坐在书桌前看书呢,虽然以前这些祖母都让人教过自己,可是毕竟没有经过任何考试的,她现在想好好看书,考去b市。秦政一说话,她就惊的站了起来,有一些无措又有些窃喜,打开门,就看到他换下了昨天绿色的装束,浅灰色的t恤和直筒运动裤,显得多了一些这个年纪男生该有的生气,看到宋安妮八卦的打量着自己和秦政,宋浅语忽然感觉一阵憋闷,“进来吧!”等秦政进来后就将宋安妮关在了外面。
刚走到书桌那边,就看到宋安妮不死心的伸个脑袋从窗户外面往里瞅,她猛地一阵气结,抬手唰的一下拉上了窗帘,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宋浅语,给你。”秦政一脸讨好的从身后拿出藏在手里的一朵粉色蔷薇花,心里只打鼓,他看出来宋浅语不高兴。
冷淡的瞥了一眼秦政手中的蔷薇花,宋浅语轻应一声,没有太大的反应,也不上前接过来。
“那个...浅语啊,你到底要怎样才不生气?”从来没有和女生打过交道的秦政,何曾见过这种场面,不得不说,秦政心底慌了,拿在手里的蔷薇花比冲锋枪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