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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随机抽红包哦!小可爱们快留言鸭!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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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确是臣的疏忽。”

关于赵婧霜的这个变数,裴素照的确无可辩驳。

“贺景,赵息澜呢?”

沈玉致不再看他,偏头时,他扬声问站在门外的贺景。

“殿下,赵大人他还没过来……”贺景在外面老老实实地回答。

沈玉致眉眼冷冽,他径自站起来,眼见着就要走过裴素照的身旁。

“殿下!”裴素照却拦住了他。

“殿下,赵婧霜虽然有罪,但她到底是身不由己,那司愿给她下了禁制,她是没有办法违抗司愿的……”

裴素照知道,他这一去,一定是打算要了赵婧霜的命。

“你就那么肯定,是因为禁制,而不是私心?”沈玉致掀了掀唇,语带讥讽。

裴素照微怔,一时间也无法反驳。

的确,如果赵婧霜的内心足够坚定,如果她没有动过那样危险的念头,司愿……也无法掌控得了她。

魔修的术法,永远最能利用的,就是一个人的私欲。

如果赵婧霜的内心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想法,那么司愿,也不会得逞。

“殿下,她到底还是没有那么做不是吗?”裴素照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殿下,赵婧霜是赵家的小女儿,是赵息澜最在乎的妹妹,还望殿下看在赵息澜的面上,饶赵婧霜一命吧……”

裴素照从未见赵婧雪在他面前哭过。

但昨天,那个向来明艳高傲的女人,第一次在他面前掉了眼泪。

为的,是她的妹妹赵婧霜。

裴素照和赵婧雪的孽缘,大概持续了有上百年的时间那么久。

因为父辈期望用联姻来维持南支和北支的稳定,他和赵婧雪,曾被父辈们口头定过一个婚约。

赵婧雪喜欢他,且一直都是明目张胆地喜欢着。

但裴素照,却从未对这个女人动过心。

从裴素照当上了南支妖主的那一刻起,他就亲口否认过这个婚约。

也因此,曾经和他交好的赵息澜,在跟他打了一架之后,就不再搭理他了。

对于赵婧雪,裴素照心中有诸多无奈,也有几分愧疚。

但那到底,都无法转化为喜欢。

今天,他必须要在沈玉致的手里保住赵婧霜的命,就当是他弥补赵家那两姐弟的了。

冰刺扎进裴素照的肩胛骨,殷红的血浸湿了他白色的衬衫。

沈玉致伸手扣住他的咽喉,那双茶色的眼瞳里没有任何怜悯,“难道,你想用你的命来抵?”

裴素照动了动唇,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门外传来了一抹男声,“殿下,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是赵息澜。

在他身后,是畏畏缩缩的赵婧霜。

沈玉致抬眼一看他们两个人,扣着裴素照咽喉的手就松开了。

扎在裴素照的肩胛骨的冰刺瞬间融化,冰凉的温度刺得他的伤口有些发麻。

赵息澜扯着赵婧霜跪下来,“殿下,臣妹婧霜惹出来的祸事,”

说话间,他偏头瞥了一眼裴素照,然后又接着说,“不需要一个外人来担责。”

裴素照在听见他的这句话时,不由看了一眼赵息澜的侧脸,他轻笑了一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痕。

“臣愿意代替婧霜受过,即便……殿下要臣的命,臣也绝无二话。”

赵息澜拔出自己的那把长剑,剑刃在门外洒进来的阳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他两手拖托着剑身,举过头顶,递到沈玉致眼前。

“哥哥……”赵婧霜眼眶红透,扯着赵息澜的衣袖,嘴唇颤抖。

沈玉致接过他手里的那把剑,极薄的剑刃,却削铁如泥,他的手指轻触着剑身,“在我这里,没有代人受过,是谁的错,就该是谁付出代价。”

赵婧霜这些天都在战战兢兢的恐惧中度过,在听见沈玉致的这句话时,她的情绪终于崩溃,开始俯趴在地上,用力地磕头,“殿下,殿下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殿下我知道错了……”

她磕得额头已经有了血痕,但沈玉致却仍旧是冷眼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赵息澜虽然心疼,但他知道,此刻他绝对不可以去扶赵婧霜。

在裴素照和赵息澜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沈玉致已经手腕一转,将手里的那把剑朝着赵婧霜扔出去,剑锋划破空气,发出铮然的声音。

“妹妹!”赵息澜惊骇地喊了一声。

赵婧霜僵在原地,瞪大双眼,像是根本无法动弹。

而那一瞬,剑锋却擦着她的脸颊,在她侧脸留下一道不浅的血痕,割断了她的一缕头发,剑刃深深地扎进了墙壁之中,薄薄的剑身来回摇晃,发出清脆的声音。

赵婧霜后知后觉地捧着自己血流不止的侧脸,眼眶里有眼泪掉下来,她惊惧地尖叫了一声,身形晃了两下,刹那间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晕倒了过去。

赵息澜连忙去扶她。

沈玉致却转过身,回到书案后,在那把乌木椅上坐下来,他眉眼间的戾气从未散去,“赵息澜,你应该庆幸,她后来能够及时悔悟。”

赵息澜抱着赵婧霜,深吸了一口气,“臣,谢殿下,不杀之恩。”

“我可以不杀她,但赵息澜,你北支的规矩应该不是摆设?”沈玉致的目光沉冷。

沈玉致言语里的意思,赵息澜听得很明白。

于是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已经陷入昏迷的妹妹,最终闭了闭眼,轻叹了一声,“蓄意伤害无辜凡人,但未得逞者,受鞭刑五十,关禁闭……三年。”

“北支的规矩,没有人可以例外。”

“臣,一定会照例惩处。”

等裴素照和赵息澜带着赵婧霜离开之后,沈玉致就出了书房,去了主院。

昨天,他就带着陶初搬回了陶园。

当他走进主院,刚刚踏上回廊,就看见阿零推门走了出来。

她一见沈玉致,就连忙迎上来,那双红肿的眼里终于有了几分喜色,“殿下,小夫人她醒了。”

沈玉致一听见阿零的这句话,连忙就往陶初的房间里走。

果然,他一走进内室,就看见那个躺在床上的女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

“初初。”

他快步走过去,在她的床沿坐下来。

陶初在看见忽然出现的沈玉致时,像是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她眨了眨眼睛,像是有点不太确定,“……阿致?”

沈玉致伸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那双眼睛里终于染上了几分阔别已久的温柔。

“初初,是我。”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生怕惊扰了他眼前的这个姑娘。

可他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她的眼眶骤然微红,那双眼睛里泛着粼粼水光。

一颗泪珠砸在他的虎口,他听见她啜泣的声音。

刚刚在面对旁人时的冷冽戾气此刻全都被他收敛了个干净,这会儿的沈玉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惹哭了心上人的单纯少年。

他慌乱无措地用指腹轻轻地抹去她的眼泪,眉眼微低,嗓音柔似春水。

“初初,不要哭了。”

可她却越哭越厉害。

最终,他只能俯身,把她整个人都搂进自己的怀里,下颚抵在她的肩头,轻轻地哄她,一声声地唤她。

好像此生,他只有在她面前,才有这样用不完的耐心。

“你去哪儿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顾不上胸口那点针扎似的疼,连日来的恐惧与委屈全都在看见他的这一刻汹涌翻腾,“我,我差点死掉了……你知不知道?”

沈玉致的喉结动了动,嗓音忽然有点发涩,“对不起,初初……”

陶初趴在他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平息下来。

她吸了吸鼻子,抱他抱得特别紧。

“我好想你……”她的声音还有些哽咽。

沈玉致薄唇微颤,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地吻过她的耳尖,温热的气息停留在她的耳畔,“我也很想你,初初。”

有好多的事,沈玉致从来都没有对陶初说过。

他始终习惯独自承担。

眼前的这张犹带泪痕的面庞,一如昔年声声唤他“大人”,最后死在他怀里的姑娘。

她还是她啊。

当年的她承受了太多本不属于她的苦痛折磨。

这一世,沈玉致不想再让她陷入这样的阴云漩涡里。

他只希望,她能过得好一些,他只要,她的生活足够简单,也足够快乐。

而他的仇恨,只由他自己背负。

“那,那你还走吗?”陶初望着他,像是一个满怀期盼的孩子。

“不走了。”他的嗓音有点哑。

他低头亲吻她泛红的眼皮,带着无尽的温柔,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他眼尾滑下的湿润淹没在他的脖颈,他动了动喉结,像是有好多话想要告诉她。

可是他咬紧牙关,纵然眼眶已经发红。

嘴唇翕动,他终究还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初初。

我好像……真的再也回不去我的家了。

我再也……见不到父君了。

纵然我再怨他,恨他,好像,都没有什么用了。

我找不到九天之境。

也再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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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一样

炽毒太狠。

随着陶初胸口的那点印记的颜色变得越来越深,炽毒剥夺她生命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没有一个人告诉陶初她身体的情况。

但她却自己隐隐已经有一些不太好的感觉了。

因为沈玉致最近的每天夜里都在给她输送灵力,所以陶初这些天的精神总算是好了一些。

她也借着出去跟夏易蓝见面的时候,偷偷去医院检查过身体。

医院并没有查出来什么病,但检测的结果却清晰地显示着,她的身体机能已经在渐渐衰退,明明是十七岁的年纪,可她的身体机能却已经是一个中年人的状态了。

这件事,只有她和夏易蓝知道。

那天下午,陶初把医院的体检报告揉成了一团,塞进了医院的垃圾桶里。

“初初……我们,我们再去别的医院检查一下吧?”夏易蓝拉着陶初的手,说。

还能去哪儿?这个医院,已经是临城最好的医院了。

陶初摇了摇头,“易蓝,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别人。”

从那一天起,陶初就隐隐地觉得,无论是阿零,还是沈玉致,似乎都有事情瞒着她。

在这样平静的生活之下,到底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暗流?

“我好想吃冰激凌啊……”

趴在书案上写了一会儿卷子,陶初忽然丢掉手里的笔。

“现在才是三月份呢,还冷着,夫人你是吃不得的。”阿零在那边给陶初织围脖,听见她的这句话,就抬眼看她,回了一句。

小松鼠胖胖也坐在阿零面前的那张桌子上。

它的爪子已经好了,现在已经可以用两只手剥松果了。

听见陶初的声音,他歪着脑袋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就捧着小松果跑到陶初面前,跳到她的书案上,把松果放在她的试卷上。

陶初忍不住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谢谢你哦,胖胖。”

胖胖用小脑袋蹭了蹭她的手,然后就转身一蹦一跳地回到了阿零那儿,跳到桌子上,开始手脚并用地帮阿零整理毛线团。

沈玉致走进来的时候,正听见陶初清脆的笑声。

她已经有好些时候,没有笑得这样开怀过了。

他一抬眼,就看见了桌子上那只被毛线缠成一团的小松鼠,像是着了急,他正在用自己的牙齿咬毛线。

阿零也在笑,抬眼在看见沈玉致时,她连忙站起来,“殿下。”

沈玉致点了点头。

“阿致你快帮帮胖胖!”陶初见他进来,就连忙说。

沈玉致才不想帮那只蠢松鼠……

但是他看了一眼坐在那儿,眼巴巴地望着他的小姑娘,他抿了抿薄唇,还是伸出手,一道流光从他指间飞出,瞬间把那只小胖松鼠身上的毛线团全给融了。

胖胖动了动自己的尾巴,连忙爬起来,像模像样地给沈玉致行了个礼。

沈玉致都懒得看他一眼。

“厨房的锅里还炖着鸡汤,我去看看。”阿零说着,就抓着那只小松鼠,走了出去。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陶初和沈玉致两个人。

陶初坐在那儿,又把扔在一边的笔拿起来了,“阿致,我想吃冰激凌……”

她又在他的面前重复了一遍。

万一呢?万一就能吃上了呢?

沈玉致走过去,很自然地伸手去抱她。

陶初忽然被他抱起来,她惊得手里的笔都掉在了书案上,一双手下意识地抱着他的脖颈。

沈玉致在椅子上坐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才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说,“初初,等你好了,我们就去吃。”

“等你好了”这几个字,让陶初不自禁地怔了一下,那张原本还有些发烫的脸,顿时红晕褪去。

她张了张嘴,想问他,还会好吗?

还会……有那样的一天吗?

可她不敢问。

她怕打破在她面前,他的故作轻松,和风细雨。

他说,她只是生病了,很快就会好。

陶初想,那就像他说的那样吧。

她只是生病了。

“那,你会陪我吃吗?”她扯了扯唇角,表面上看起来,仍然是一副一无所觉的样子。

“每次让你吃个零食,你都搞得像我给你下了毒似的。”

她开始嘟囔。

沈玉致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我会陪你吃。”

“那……”

陶初那双漆黑的眼珠转了转,“不如我们现在来个榴莲?”

“……”

沈玉致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

“螺蛳粉?”陶初歪着头看他。

“……”他抿紧唇。

“臭豆腐?”陶初还在危险的边缘拼命试探。

“……”

沈玉致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这几种食物那独特的臭味。

他的眉头一下皱起来。

陶初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哈哈……”

她还没察觉到自己这一番“危险发言”究竟有多危险,笑得正欢,却在下一秒,就被他咬住了嘴唇。

陶初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眨了眨眼睛,他的脸近在咫尺,两个人的呼吸缠裹着微烫的温度喷洒在彼此的面容,唇瓣相贴。

陶初的脸一瞬间红了个透。

“我不吃,你也不准吃。”他贴着她的唇,郑重地说。

陶初是那种听话的人吗?必然不是。

别看她这会儿晕晕乎乎地他说什么她都点头,一副被美色耽误了的样子。

到了晚上,她趁着沈玉致不在,在喝了阿零给她炖的鸡汤之后,又来了一碗螺蛳粉。

到了晚上十点多,陶初本来都有点困了,但她还是强撑着睡意,坐在书案那儿写了一会儿卷子。

沈玉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撑着下巴,正在看书。

“怎么还不睡?”沈玉致蹙了蹙眉。

陶初一听见他的声音,顿时就来了精神。

她直接站起来,在沈玉致还没走过来的时候,她先跑到他的面前,扑进他的怀里,双腿缠在他的身上,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仰着头,就啃了他的嘴巴一口。

“……”

沈玉致呆滞了。

等陶初松开他,他才后知后觉地喃喃了一句,“……好臭。”

陶初趴在他怀里笑得眼眶都湿润了。

她其实已经洗漱过了,但在睡衣外头,她还穿着一件外套。

或许是螺蛳粉的味道太霸道了,这件外套上,还留有残余的螺蛳粉的味道。

沈玉致屏着呼吸,把陶初身上那件散发着独特气味的外套给脱了下来,扔到了房间外面。

然后他就托着陶初的腰,抱着她去了内室里。

“对不起我错了……”

陶初被沈玉致扔到床上的时候,她垂着脑袋,赶紧认错。

沈玉致用被子把她裹成了一个蚕蛹,只剩一张小脸留在外面。

“睡觉。”他的语气硬邦邦的。

陶初眨了眨眼睛,看他伸手替自己掖了掖被角,她忍不住问,“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沈玉致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那双茶色的眼瞳盯着她半晌,没有说话。

像是一个正在纠结的孩子。

明明有些意动,却又为着另一份理智而犹豫着。

“阿致。”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去拉他的衣袖,“好不好?”

看着她那样期盼的模样,他动了动唇,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他动了动喉结。

在主院后面的浴池里洗过澡,沈玉致再回来的时候,衣衫沾染几分院子里的寒意。

床上的女孩儿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沈玉致脱下了外袍,怕把寒气带进她的被子里,所以他没有去掀她的被子,直接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他的动作很轻,躺下的时候,他偏头看向身边的女孩儿时,那双眼睛里柔情满溢,像是波光潋滟的春水河流。

只是这样看着她,他就可以看好久好久。

但下一刻,他却见她忽然自己掀开了被子,缩进他怀里的同时,还把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属于她的浅淡香味带着融融暖意就那么忽然靠近。

他微愕,低眼时,正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

她像是困极了,还打了个哈欠。

但是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傻笑起来,还问他,“阿致,暖不暖?”

沈玉致就那么静静地盯着她看了半晌,不知道为什么,他胸腔里的那颗心陡然涌上来几分莫名的酸涩。

他的手臂忽然收紧,抱着她时,他哑声回答,“很暖。”

后来,在陶初枕着沈玉致的臂弯,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忽然听见她轻声说,“阿致,我很努力地在让你喜欢这个世界了……”

“你知道吗?”

她问他。

沈玉致的下颚抵在她的头顶,闻言,他沉默了片刻,才答,“我知道。”

游乐园。

动物园。

还有大街上,给他棒棒糖的小女孩儿。

或是在公园里特地帮他擦干净沾了雨水的清洁工大妈。

或是人行道上向他问过路,并向他道谢的陌生人。

又或者是那位陈律师家的小女儿圆圆……

还有很多很细微的小事,很多看似不起眼的人。

那些分明世间百态中最寻常的一笔留痕。

但也是陶初努力带他重新解读这个世界的证明。

她问,“阿致,你觉得凡人是什么样的?”

她的声音又软又轻。

沈玉致下颌绷紧,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蝼蚁。”

他们本该是蝼蚁。

脆弱,贪婪,贪生怕死。

这,就是凡人。

“那我也是?”陶初偏头看他。

昏黄的灯光下,他的侧脸仍然是那么的清隽。

“你不一样。”他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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