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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的眸中寒霜竟显,凌厉冷绝的目光,透者浓浓危险之气。
我明知此时惹怒于他,极为不智,可我别无选择。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道:
“不……愿……意……”
“你不识抬举!”他的眸中,骤显凶光。
我冷冷一寒,本能地欲图闪避,他却猝然发难。
一把拽住我胸前衣襟,重重按回榻上。
背伤一阵裂痛,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冷汗骤然渗出。
尚未回神,只听一声裂帛轻响,胸前微凉,衣襟已被他扯开了一片。
他炙热的手掌,抚过我微凉的肌肤,一路由颊至颈,直至覆上胸口的浑圆,狠狠一个揉搓。
我不能抑制地颤栗起来,惶惶如枝头及待飘零的秋叶。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映,冷冷笑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你说这天底下还有何物是朕得不到的?”
我绝望了……
他是君,我是民;他是主,我是奴;他手掌万里山河,我却连自己的命运也无法掌控。
单凭我这伤弱的身子,如何能与他抗衡?
我阖眸认命,惨然道:
“有……”
“什么?”
“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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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总有点惶惑,时常在想〈此〉一文真的写的好看吗?这淡淡的哀怨笔调,在现如今一派淫治香艳,h走天下的网文世界里,真的会有人喜欢看吗?
十八
他的目光与动作,在刹时间凝结。
我窥见他的目中,闪烁着丝丝隐痛,就如那日在雪地之上,我对上的那道目光,如此深沉,如此痛绝。
仿佛是揭开了心底最深处的伤痕,将那淋漓血肉再度践踏。
熏炉之中,紫檀香烟冉冉潆洄,衬得他的面上如六月的天气般阴晴不定,几次三番转了颜色。
最后他拧过身去,道:
“既然你只愿一辈子做个奴才,朕便成全你,明日起就到朕的长春殿当差!”
我惊诧,还未言语,他便已拂袖而去。
只听内侍远远传报:
“皇上……起驾……”
我琴弦般崩紧的神经,刹时松懈下来,如同险胜了一场恶仗,疲累不堪。
茫然间,我盯上琉璃八宝帐顶,那复杂的刺绣纹路,在那陌陌缕缕的银丝金线中,寻找着命运去来的方向。
但这一陌一陌都是愁苦,一缕一缕皆是凄惶,我没来由地一阵害怕。
忽觉颊上、颈边一阵冰凉,抬手一抹,竟是点滴泪水,原来早已在不觉间泪满腮颊。
第二日,便有长春殿管事内监前来接我,使我微感意外的是,晓云也接了旨意,同去赵光义跟前当差。
于是在一片雪晴风霁的冉冉晨曦之中,在一众宫女艳羡的目光之中,我和晓云离开了柳苑的门墙。
晓云年纪尚小,还是小孩子心性,听到能去长春殿,兴奋非常。
一路缠着我问,是不是从今而后,日日皆能见到赵光义?
我在她那天真可爱却微带羞涩的面上得知,她正与这寂寞宫闱之中,几乎所有的女子一般,做着同样一个虚幻却又美丽的梦——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寒雀变凤凰。
我对此并不存任何鄙夷之心,因为我清楚地知道,这些宫娥的凄凉命运。
她们中的绝大多数,少小入宫,尝尽宫中人情冷暖,悲欢凉薄。
其中有些熬足了岁月,放出宫去,却早已过了适婚的年岁,难免孑然终生,孤苦无依。
还有一些,于宫中终老,及待玉颜寒鸦色,青丝染雪透时,所能忆及的,不过是君王在她们风华正茂之时,曾在她们身上留下过那如同惊鸿般的一瞥。
这些苦命女子日日所盼的,就是有朝一日,得到君王的临幸,为妃为嫔,若能怀上龙种,将来母凭子贵,便能在这宫廷之中安享一世太平。
他们所求的,无关情爱,不过是个依靠。
虽然所愿非高,可是所能达者,百不及一。
但现如今,他们日夜期盼之所愿,却是我此去长春殿,夙夕忧叹之事……
哎……
惟有一声叹息……
叹
天意弄人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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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留言看来的确是很不妥当,这里想向一直喜欢《此》一文的朋友们、特别是lay说一声抱歉。
究其原因,大约是这几天写文写郁闷了。这郁闷还不同于以往写文遇到瓶颈写不下去的那种郁闷。
用第一人称写东西,最大的一个坏处—太容易将自己代入所写的角色里了。
自从开始写《此》,我就发觉自己的心情一直是带着点淡淡的悲哀,加上对《此》一文留言的人很少,时日久了,我就开始怀疑自己写文的能力,写出来东西的可看性。才会说出那些不负责任的话。
请大家多多原谅!!!
另外还要感谢昨天留言鼓励我的所有大大们,我会继续努力的,希望不会令大家失望!
十九
长春殿的首领宫女名唤纤柔,鹅蛋圆脸,浅笑时便露两个小小酒靥,模样煞是可人。
只是那双丹凤眼中,时时偷出伶俐的光芒,着实是个精明的角色。
依例,皇帝的近身宫女,一般都是由司礼监选送,皇后或是后宫掌权的嫔妃酌定。
如今赵光义亲自点了我和晓云来这殿中当差,她自然看出此事非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