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牺牲自己也要换取的东西

楼青琅抿紧唇角，没有回答。

商明野也没有逼他，只笑着说：“我刚才说了，时间不够，我只有耐心回答你一个问题，你现在问的这个，已经超过了。”

楼青琅低声道：“商先生，拜托了，这对我很重要。”

商明野道：“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如果非要问的话，你可以跟我交换。”

说着，他下巴微扬，指了指矮桌上摆着的，还没来得及开封的几瓶酒：“我今晚的乐子被你搅黄了，你就补偿一下我吧。这里有三瓶酒，度数嘛，都是四十度左右，你要是能喝完其中两瓶，我就回答你的问题，如何？”

两瓶四十度的洋酒，每瓶都是两百毫升左右……楼青琅扫过一眼，就估摸出了大概。

这些酒要是喝下去，他能不能保持清醒是个未知数，商明野让他喝酒，估计也没存什么好心思。但是楼南星就在外面等着，要是看他一直不出来，应该会进来找他……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再退缩实在得不偿失。

楼青琅暗自咬牙，抬手拿起一杯酒，用力拧开瓶盖。

喝下去之前，他脑海里忽然掠过秦崖怒气勃发的面容，和那句隐含关切和担忧的话语。

“——我是想告诉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靠牺牲自己来换取胜利。”

他不会再为了换取胜利做冒险的事情，但是此时此刻，他必须要牺牲自己，来换取一个答案，亦或是换取一个未来。

楼青琅握着酒瓶，回眸看了商明野一眼，正色道：“商先生，希望您能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