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男人
郝染心乱糟糟,脑子晕沉沉,拿下眼镜,拧开水龙头,弯腰,双手捧住冷水拍打着脸。
如此反复,倒是清醒了一些。
关掉水龙头,她往旁边的椅子上坐去,然后把手伸进衣袋,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等了几秒,那头接起。
“芯芯,我很难受。”郝染的声音有几分悲痛。
待她再次张开眸子时,已是第二天了。
她望见白色天花板,刹那间有点懵,她这是在哪儿?她住的房子好像没有这么白的天花板及精美的灯。
然后张望四周,发现四周都是白色,纯洁的白色,告这告诉她,这是医院。
她一怔,脑中零碎的浮起昨晚的画面。
片刻,倒抽一口气,昨晚在洗手间坐……
这时,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位中年护士。
“护士,我怎么了?”郝染望着走来的护士即问。
护士走到她身旁,用测热器对着她的耳朵扫了一下,眼睑未抬,淡寡应了一声:“你昨天发烧,还敢喝酒,真是不要命了。”
她一怔,顿了片刻又问:“那是谁送我来的?”
护士把测出来的结果,接着写在手中的登记本上,简明扼要,惜字如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