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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喊我醇醇,你如果喜欢,也可以这么叫我,可是我没有英文名。”伸出了手,又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你想跟我握手吗,只是我的手有点冷。”
小家伙点点头,伸出小手相握,“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醇醇。”杜醇被逗得轻笑出声。
唐夫人在一旁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孩的互动,觉得真是找对人了。随即拉着杜醇,招呼出大宅里的佣人,一番介绍。大宅里佣人倒是并不多,掌管厨房的张妈,负责大宅清洁的小丽,还有个比小丽稍年长的如惠,带杜醇进来的冯伯,也是张妈的丈夫,最后就是司机小孟,其实年龄已经不小了。杜醇对着这些同事也是长辈一阵点头鞠躬。
佣人们各自忙去,唐夫人拉着杜醇说了些薪水状况,只说是会给醇醇一张卡,薪水每月会打进卡里。杜醇倒是不以为意,她来a城主要还是为了8月的应聘,唐家这段时间肯收留她,她已经感激涕零,就算没工资,她也觉得没问题。
之后,被唐夫人硬留下来同桌吃晚饭,杜醇很是难为情,一阵推却,毕竟人家是自己的雇主。唐夫人只好答应只此一餐,往后她可以到厨房与张妈等人一起用餐。唐家的晚餐甚为丰盛,可杜醇纵使再累再饿,仍提醒自己要牢记规矩,草草吃了些东西,就在小丽的带领下,走向自己唐家为其准备的房间。
唐家大宅共有三层,杜醇被安排住在三楼楼梯口边上的房间,房间小巧精致,软软的沙发上堆着些许颜色鲜艳的抱枕,映出一室的温馨。掀开蕾丝窗帘,正对着唐家宅前的大片草地,醇醇想着,这样的房间能住一晚就很开心,更别提三个月了,小女孩般得愉悦起来。
小丽是个热情的妇人,倒不认生,叽叽呱呱的说着唐家的事情,醇醇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偶尔出声询问两句。
杜醇大致知道,唐宅甚大,除了供居住用的主宅,紧贴的副宅有着很大的宴会厅,休闲室,因为唐家常有宾客,大多客房就集中在副宅。
唐家二老住在一楼,唐老先生前些日子因为友人老年丧妻,只好放下孙女,去欧洲陪伴友人。一一睡二楼,现在是老夫人陪着睡。唐家大少爷旅居在外,二楼大部分是二少爷的空间,不过他早就独居在外,偶尔回来陪父母吃饭,也不过夜,常常引得唐夫人抱怨。
醇醇对于唐家家事兴致廖廖,小丽见杜醇疲态尽现,赶忙离开。
杜醇把行李放妥,她只带了简单的春天到夏天的衣物,还有些自学考试的书。醇醇对自己没能上学一直颇为介意。她本就是个好学的孩子,当年只想着快点工作替林妈妈分担,才忍痛去读了幼师。工作后,她一直没放弃学习,没进大学,怕是她杜醇最大的憾事了。
向林妈妈英姿报了平安,洗过澡,吹了头发,杜醇贴上松软的枕头,一夜无梦到天亮。
在唐家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杜醇也从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的渐入佳境。杜醇上下午各工作两小时,晚上跟孩子一起做游戏,讲故事,一一在轻松中学习,与杜醇愈发亲密得粘在一起。这孩子本来就聪明灵巧,想是父母的好基因所致,一点就通,教起来毫不费力。大宅人人都很和气,杜醇除了工作就是呆在自己的房中看书,偶尔去厨房为张妈帮忙,她倒是挺满意这样的生活状态。
又到周末,杜醇躺在舒服的大床上醒来,看着窗外投射进室内的缕缕金色阳光,清脆的鸟声或远或近传来,仿佛在纵情歌唱春天的到来,一切有如坠入仙境一般飘渺。
今天休息,一一照例被外公外婆派来的车接走共度周末。该干些什么呢,英姿在外地跟踪采访,还没回来,到a城这么久,二人居然还没见面。英姿在电话里的声音透出一丝沙哑,显然已经没力气再骂主编了,只是叮嘱杜醇乖乖呆在唐家,等她回来,再玩转a城。
杜醇盯着天花板,那个人也知道自己在a城了吧?转而泄气的猛摇头。洗漱完毕,下楼胡乱吃了早餐,唐夫人出门会老友,小丽和如惠已经开始了每周一次的大扫除,杜醇也不理会她们的推脱,麻利得帮起忙来。
唐宅实在太大,杜醇负责客厅,三人忙碌了一天,才总算把主宅上上下下的打扫干净。杜醇累得连吃饭都觉得费劲,身子酸痛得像散了架,可看看小丽如惠二人一脸轻松,必是已经干惯了。吃完晚饭才6点,杜醇就告辞回房,匆匆清理自己后,重重得把自己摔在床上,身体因为大床的弹性微微起伏,她就这样沉沉睡去。
喉咙传来的的灼热感让杜醇在深夜辗转醒来,睡眼惺忪得坐起身瞄一眼窗外,星光从窗帘缝隙中探进,在暗夜中闪耀。杜醇只觉得口干舌燥到极致。房间没水,杜醇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批着件薄外套,散着一头微卷长发,拿着自己的水杯朝楼下走去。
杜醇站在暗不开灯的客厅一角,正对着饮水机,“咕咕”狂喝水,温热的液体滑进干渴的喉管,灼烧的感觉有所舒缓。敏感的神经突然紧绷起来,身后有脚步轻声响起。杜醇心头一颤,转过身,却是已经来不及。一双男人的手掌猛地抓住她的胳膊,杜醇只觉得一阵吃痛,感觉胳膊都快被扯下来了。
“啊。。。”杜醇瞪大眼轻叫出声,恐惧的声音撕破了暗夜的沉寂。那男人继续加重力道,杜醇来不及开口,就被那双放佛是恶魔附身的手掌重重甩出,跌撞向冰冷墙壁,手中的杯子“匡”得一声摔落在地。
肩膀与墙壁的巨大冲撞,让杜醇痛得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那双魔掌还不罢休,豹一样的影子快速上前,左手拎起欲滑落下去的杜醇的肩膀,力道大让杜醇微微哆嗦,右手扣住脖子,把醇醇困在墙壁和他之间,坚硬的胸膛让醇醇整个人寒毛竖起,撒旦般的冷冷男声低沉响起,充满了无法轻视的威严,
“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那一段,真的是让我抓破头皮,借鉴了几句人家的句子。。。。
第七章
杜醇痛得直哆嗦,脖子被掐得发不出声音,咸湿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她被吓坏了。男人还不打算放过她,
“是哑巴吗?快说你是谁。”男人口中透出的浓烈酒气,呛得杜醇差点忘了呼吸。
“啪”得一声,幽暗的客厅顿时明亮如白天,唐夫人听见楼下动静,从楼梯上探下身来。瞧见二人姿势,醇醇身体仍然被死死扣住,顿时惊得失色,“咚咚”跑下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