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没怎么生过病好歹也该有点儿常识。”覃最动动胳膊,“感冒才传。”
他又衔住江初颈侧,咬紧他脖子上的麻筋舔过去。
江初笑了笑,竖起条膝盖靠着床头:“烫么。”
“烫手山芋。”覃最说。
“我还以为你要造个沸水萝卜。”江初想起来又忍不住笑。
“都一样。”覃最也笑笑。
“你种出来的山芋跟萝卜长一个样啊?”江初闭上眼。
“都一样的吃。”覃最抬起头,咬了口江初的下巴。
厨房里一锅面条白瞎了。
江初十年难遇发个烧,烧了三十八度,午饭只有水煮萝卜。
他是真没精神了,闭着眼只觉得累。
覃最跑去小区门口点了两个清淡的小炒,又去粥店买了碗瘦肉粥。
回来催着江初吃下去,才给他捂好被子让他踏实睡。
一觉睡到晚上八点多,覃最喊他起来吃饭。
感觉江初比白天还烫,他皱着眉给江初又量量体温,三十八度二。
又烧回去了。
江初这回算是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病来如山倒”。
三十八度就像一条磋磨人的轴线,连着两三天,他的体温绕着这根轴来回溜,一直没下过三十七。
好在不下去也不往上蹦,最高也没蹦到三十九度。
江初也没烧出炎症,就是没精神,干嘛都心烦,还老溜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