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情根错种情难断(上)
“大哥,虽然我很爱很爱若希,也很想和她在一起,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和你争和你抢的,只要是你的,我都不会争夺。”霍东恺低喃着。
他又怔怔地,温柔地注视着蓝若希的相片,没有呢喃什么,只是通过眼神来表达出他的情意难断。
唉,他是情根错种了,可情却难断。
把相片凑近嘴边,万分温柔地轻吻了一下相片中的蓝若希那带着笑意的红唇,眼眸神色变得极为深邃。
江雪开着车离开了东恺厨具公司。
一路上她还在伤心,还在难过,还在忿忿难平。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一进门,她就发疯地把自己家里的东西都砸了。
不砸东西,她的怒难平呀。
等到遍地狼藉之后,她又软坐在地上,伤心地痛哭起来。
她觉得她要疯了!
真的要疯了!
把她逼疯的人,正是霍东铭!
不,她就要让霍东铭不得安宁!
她就要拆散霍东铭和蓝若希,就要离间霍东铭和儿子之间的感情!
她都疯了,那她就再疯狂一点!
霍东铭能拿她怎么样?他敢把她杀了吗?如果他敢,她也不怕死,最好他就对她下狠手,杀了她!这样,她死了,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她的儿子一定会恨霍东铭了,也一定会和霍东铭反目了,霍东铭的名声,威严也会受到影响了!
江雪的情绪已经濒临发疯了,她非但没有反省自己,反而觉得自己应该变本加厉。她什么都想不通了,一心就想着和霍东铭斗。
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站在权力巅峰的男人,她以为她能斗得过?那不过是自寻死路!
可惜,失去了理智的江雪已经忽略了霍东铭的手段,忽略了霍东铭是最惹不得的男人,如果她敢动蓝若希一根头发,哪怕她是霍东恺的母亲,霍东铭也不会放过她的!
儿子明明就很爱若希!
是不是面对着相片,儿子还能隐忍,还能克制?
如果面对的是蓝若希真人,儿子还能隐忍,还能克制吗?
想到这里,江雪不再哭泣,她爬站起来,阴森森地冷笑着。
她就把蓝若希送到儿子的床上,她倒想看看儿子还能不能隐忍下去?
蓝若希身边时刻跟着四名保镖,她想把蓝若希劫走送到霍东恺的床上,她需要小心地计划才行。
相对于霍东恺过早地回公司处理公事,霍东铭回公司的时间则很晚。
因为蓝若希过了年后就不再天天上班,而在家里安心养胎,所以霍东铭尽量推迟了回公司的时间,多陪着爱妻。
千寻集团新年开工的时间也是正月初九,而霍东铭回公司看看,走走场的日子却是正月十一。
那天清晨,蓝若希如同往常要上班一般,早早就起来了。
在她一掀被,坐起来的时候,霍东铭便被惊醒了。
看到她准备起床的样子,霍东铭立即坐起来自背后把她搂住,刚醒来还有几分睡意的声音暗哑:“老婆,不用上班,多睡一会儿吧,学学东燕那丫头,至少都睡到九点钟才起来。”
霍东燕怀孕也有三个月了,她和蓝若希的宝宝仅相差一个月。
不过她的妊娠反应还在持续。
她的脸部变得更瘦削了一些,因为吐得严重,吃什么都会吐,所以人就瘦了。
老太太担心她肚里的宝宝很会折腾人,说会不会折腾到她分娩。
霍东燕耐心不是很好的人,已经吐了两个月了,她早就盼着三个月到来,可以像若希那样结束妊娠反应,可她还是没有若希那般好命呀,肚里的小豆丁还是天天地折腾着她,让她吃什么都吐。她的情绪有点异动,很容易生气。
若希注意到了,在忙着帮婆婆开美容院的事情时,还想着要如何让小姑子的情绪稳定下来。忙起来的时候,她都忘记她自己也是个孕妇了。
“东燕有进步的了,以前她可是睡到吃中午饭才会起来呢。”若希浅笑着为小姑子说话。
霍东铭笑笑,没有再说妹妹。
蓝若希扭头在他的唇上戳了一下,他立即想加深那个吻,可惜若希却抽身离去,让他有几分的不满。
若希扳开他的手后就下了床,穿着拖鞋,走到衣柜前,拿了她自己的衣服,然后走进小更衣室里,把睡袍换下,穿上了孕妇春装。四个月的肚子,隆得较为明显了,穿她平时的衣服,她觉得很难受,在昨天霍东铭体贴地帮她买了很多孕妇装回来,春天的,夏天的都有。
换过了衣服,她又转进盥洗室,洗刷之后,便替霍东铭准备好牙膏牙刷以及毛巾,她才从里面走出来。
霍东铭还坐在床上,看着她略变得丰腴的身影在房里转动着,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
若希再一次走到衣柜前,替他拿衣服。
“老婆,我要穿你送我的情人节礼物。”霍东铭低哑醇厚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你今天要回公司,穿你自己定制的那些不是更好吗?”若希扭头反问着,她送的衣服价格也不菲,可他自己定制的更好,更能衬托出他尊贵的身份呀。
“在我心里,你送的才是天底下最好的。”
“一大清早就喜欢肉麻。”
若希笑着,还是顺从了他,拿了一套她送给他的西装外套和她送的领带。心里其实是无比的开心,因为他时刻把她的心意带在身上。
她不像林小娟那般手巧,可以织出好看又暖和的毛衣,她织的那件毛衣现在都还没有织完,因为忙。
“没办法,我老婆太有魅力了,无时无刻都让我想肉麻。”在房里,只有夫妻俩的时候,霍不铭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对若希是情意绵绵,巴不得把全天下最好听的情话一一对若希说个遍。
若希拿着衣服和领带走到床前,笑着:“站起来,让你老婆我侍候你穿衣。”
霍东铭立即像个训练有素的战士一般,霍地就站了起来,立正稍息,举手敬礼,戏谑地应着:“是,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