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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了,萧景和现成的例子在这里,让方贤妃有点担忧起来。
萧景和微微一笑:“这个母亲不必忧虑,程安澜到底还年轻,能有什么根基,还不是事事由老三在后头给他顶着,若是他尚了主,便是他还肯,可老三还敢用他么?”
程安澜和敬国公府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说到底,敬国公府是不需那拥立之功便可持身自立,便是萧景瑜做皇帝也不能怠慢了他,可程安澜若是没人用他,凭他现在这点儿资本,就毫无寸进了。
萧景瑜一旦不敢用他,他自然就只能偏向到萧景和这边来了。
方贤妃心中便有些活动了,却只道:“别的也不用提了,只单说人才,他倒也配得上你四妹妹了,也罢,我再看看你妹妹可情愿。”
“不急的。”萧景和温声笑道:“母亲只管多斟酌,这是妹妹的大事,我也不过是提一提。”
宜德殿母子二人关起门来的对话,连四公主本人都还不知道的时候,景阳宫的杨淑妃却知道了个大概,她涂了红蔻丹的芊芊玉手拈起一颗松子儿,又丢回去,意义不明的‘呵呵’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杨淑妃跟前的大宫女红茶恭敬的站在跟前,微微躬身等着吩咐。
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杨淑妃道:“也罢,虽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还是给孩子们提个醒罢。你看看六公主哪儿去了,跟她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