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信仰
“陈少……”闫江敲了门之后轻轻地从病房外走进来,刚刚想说话,就看见陈渊衫靠在床上正看着手上的一样东西,怀里抱着正在熟睡的严沁萱朝他制了制手。
闫江知道这个时候再紧要的事情也都得暂时先放在一边,朝他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出了病房。
严沁萱身体终于是恢复了过来,只是一天之内更多的时间便是在床上睡觉休息,一觉从晚上睡到中午的时候才刚刚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陈渊衫坚毅性感的下巴。
“唉你干什么呀!”瞟到他手上拿的东西,她人一下子清醒过来、脸一红,这人手上拿的可不是她被幽禁在肖潘船上写的日记么,“你偷看别人的隐私!”
陈渊衫这时收了本子藏到她够不到的地方、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老婆,我怎么不知道我孩子的名字你都已经给取好了?嗯?还有我生日那天你准备了另外一份礼物?在哪呢?”
她听他话语里的调侃,脸更红,翻了半个身子过去背对他,“……我,我那是瞎写写的,在船上的时候太无聊了……”
其实她没有说出来,她要记下这些,是因为她怕再也没有办法见到他。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叹了口气、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了她还平坦的小腹上,这里面正怀着留着他血液的孩子,他伸出手从后面把她抱住,温柔地亲吻她的鬓角,低声道,“等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我们马上、立即就回家。”
她窝在他怀里,认真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全部都是我的不好。”陈渊衫手臂收紧,脸上是一丝难以掩饰的后怕,气息有些急乱,“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愿意要孩子么?我怎么会不喜欢你给我生的孩子,其实只是因为我知道我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完全清理干净,我不愿意让你怀着孩子跟着我受苦。”
顿了顿,他有些惨然地摇了摇头,“你知道那时候我知道怀了孩子的你被肖潘绑走了我是什么感觉么?”
那种感觉他这一生都从未有过,他头顶上全部的天都塌了下来,这么多年的冷静和淡然从此离他而去,他恐惧得五脏俱裂、几乎都没有能力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