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宠爱
本来这个体-位就进得极深,严沁萱被他顶得受不住了低头就咬在他肩膀上,他“嘶”地抽了口气,腰眼那边开始有些发麻,她这期间已经到过了,身体更加敏感,这时感觉到他那处又胀-了一点,自己是半点力气也使不上了,只好胡乱地掐他,“你好了没嘛……”
他仗着冲动也是再也忍不下去了,抓了她就狠狠吻她的唇,她头晕脑胀之际只感觉到他下面动得简直要把她撞-飞过去,嘴被他含着呜呜咽咽又没法发声音,眼角渐渐都有些湿-润了,他再撞了几下,终于咬着她唇、抵在她最深处停了下来。
这会陈渊衫自己是舒坦了,才发觉今天是有点过了,要不是实在忍了太久、她又太可人,也不至于刚开荤就那么激-烈。
怀里的人这时红着眼睛累得话都不愿意说,软软地趴在他肩头,胸|脯软软蹭在他的胸-前,他还在她身体里面,刚刚停了一会现在自然又有点热起来。却见严沁萱这时凭着最后剩着的一丝力气揪着他的耳朵,“陈渊衫你今天要再来一次我立马阉了你!”
平时那么温和体贴的人,怎么上了床就什么感受都不顾她、就知道自己舒爽地横冲-直撞,她现在浑身又酸又微微有些痛,看到他毛毛地要动手动脚,加重了声音轻喝他,“出去出去出去,我要洗澡呀……”
陈渊衫搂着她用力亲了几下算解了馋,慢慢退开了身,将她一把抱起来小心托着往浴室里走去。
她被他公主抱着靠在他胸前,精疲力竭之下一边嘴里不停地在低声骂他,“大闷骚、急色鬼……”
刚刚欢|爱过后他声音微微有些沙哑,笑起来听在耳边性感无比。他一笑她脸更红,干脆都不出声了。
在浴室里的时候她最终还是没逃过,刚刚洗干净又被他捞出来靠在墙上,这回陈同学终于是没如同刚刚那般有些失控,全程都还算比较温柔地把她又折腾了一遍。
被吃了两遍下来,别说阉了、她是连骂他的力气也没有了,被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的时候,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陈渊衫帮她小心地掖好被角,看着她的睡颜在她闭着的眼上亲了一口,心中疼爱柔情一汪水似的潺潺。
本来是想再在窗台边抽根烟的,找不到烟才想起上次她瞪着眼睛勒令他戒烟,估计已经是趁他不注意把烟都偷偷给丢了。他关了窗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她睡着的时候安安静静,连姿势也不变,小小的一团缩在那里,他在她身边躺下,手臂伸了虚虚环着她,脑中却是在做着定夺。
回想起当时刚入黑的那段日子,qiāng • zhī毒品、血腥追杀,他什么没经历过,却依旧还是靠着极强的自制力渐渐在黑里走得最深也从不沾那些会让人沉沦暴虐的因子。
他曾经手段也是狠辣决断的,但遇见她的时候,他早已经是将这些都看淡了。
在为她将公司总部迁到S市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动了要彻彻底底用一个干净的身家护她安宁的念头。
他不愿再让她因为他的缘故受一丝痛苦,现在对于他来说,这十多年拼打下来的基业,也根本不可能比得过这样一个夜晚怀中所归般温暖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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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衫吃肉的效率高、办事的效率自然也是高的。七月第一个周五的晚上。戈衫集团的总部由东京搬迁到S市的落成仪式比预期还提前了两个星期开幕。
戈衫包下了整栋在江边的新建造完成的S市最高楼作为办公楼,最高的那层楼被整个改造成巨大的宴会厅。
八点的时候,晚宴即将开始,各路人马都陆陆续续地从门口步入宴会厅。
严沁萱刚刚迎接完一拨人得了空溜出包围圈,站在门口托着高脚杯满意地看着整个宴会厅。严氏作为戈衫的合作方,也是帮戈衫承担了一大半的工作量,公关部全是一批强人,没日没夜地赶了完成了整个晚宴的全部进程。
她目光稍微动了动,就看见不远处陈渊衫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他似乎有些感冒了、脸颊两遍微微有些淡淡的红、和别人说两句就会轻轻咳嗽两下。她心里像被人抓了似的心疼,还有点内疚。
因为严父严母那里还没松口,昨天晚上他把她困在她家地下停车场里抱着说话,说了一会就要开始动手动脚,她泥鳅似的钻来钻去不让他得逞,还把他的衬衫给脱了,车里开着冷气外面又热得不行,他执意要送她到楼下,估计一冷一热就出了问题。
她刚刚在想着怎么有机会和他单独说会话就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