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则让
“衫妹,你不要把戈衫迁到S市来。”她靠在他怀里,微微侧头看他,“我知道你主心的基业都在东京,如果你走了,还有金俊他们那边怎么办?我可以东京S市两边走的,你不要担……”
“沁萱。”他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我在哪里,我的基业自然就在哪里。你有没有想过今后呢?你也一直S市东京两头跑?你不在我身边,我又怎么能放心得下来?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能护得周全。你相信我,好吗?”
如果两个人当中有一个人要为这段感情迁移则让,那一定是我。从今以后,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归处。
“沁萱,这次终究是我不好。”良久,他微微侧身面对着她,“是我疏忽了。”
却见她竟然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陈渊衫,我既然上了你这条贼船,我还能抱怨贼有多坏么?我可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她起先就知道他手上云翻覆雨之间掌控着那让人惧怕的黑色世界,可是他已经做到不让她看到动刀动血、妥妥贴贴地将她细心地保护着,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纵使受了这苦,她也不怨他一分一毫。
陈渊衫看着她扬起的小脸,眼中一瞬间涌着淡淡的柔情,低下头咬住她的嘴唇,细细的啄着含着,还一边慢慢调笑她,“你什么时候上过贼王了?贼王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她被这披着温柔正直君子皮的恶人乾坤大挪移给弄得哭笑不得,干脆勾住他的脖子,笑得更欢,“想上的,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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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沁萱知道外面已经有些变天了。
尹碧玠来看她的时候,放下包伸手就朝她揪过来,“严沁萱,我真是怀疑陈渊衫怎么会看上你的,这么为你大动干戈的。”
严同学灵巧地躲过她的手,十分得瑟地哼了一声,“那是你姐姐我个人魅力太强大。”
“你再恶心我一句,我就掐死你。”尹女王冰刀似的目光剜了她一眼,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脸上露出十分得意的笑容,“胡雪琳被放到S市最大的夜总会当最低价的坐台小姐,人人可睡;那几个碰过你的人,你家那个亲手动的,现在在医院几乎是靠药物在维持性命;陆氏已经……”
尹碧玠说到陆氏,稍稍停了一下,瞟了一眼坐在床上的严沁萱。
她坐在那里,听着尹碧玠说话,好像又没听进去,出神似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知道陈渊衫是不太愿意让她看外界新闻的,便乖巧地随了他,在病房里安心静养。而且更何况,他不让看,她又怎么可能猜不到呢。
早上她刚刚醒过来的时候,便迷迷糊糊听见他站在窗边轻轻讲电话的声音。
仅从从他嘴中的几个信息,她就能辨别出一些端倪。
就算是S市老牌传媒帝国陆氏,真要动,在他眼里也不过只是小小的蝼蚁。
她不知道该怎么对陈渊衫说。没错,是陆添历和胡雪琳让她陷入这样的境地,她怎么可能不恨不怨?那样入骨的恐惧,尝过一遍便是真的如胡雪琳所说阴影久驻,她这几天有时只要一睡着,半夜惊醒过来就是泪湿枕被,梦里黑暗几乎将她逼得窒息。
可是,陆添历的父母对她真的不可谓是不好,以前陆添历和她吵架,陆母都是打电话让她不要和陆添历动真气、里里外外全向着她;每年逢年过节,整个陆家都用心招待她,早已经把她当未来的儿媳;那时候陆添历因为胡雪琳和她分手,后来听陆添历说,那是他十岁之后,他爸爸第一次对他动手、劈头盖脸地把他揍了一顿。
这段感情已经不光光牵扯到她和陆添历两个人。
现在陈渊衫对陆氏动手,不仅是动到陆添历头上,更是动到整个陆家的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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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尹碧玠走之后,严沁萱正靠在床头插着耳机看电视剧,病房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
她摘下耳机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竟然是陆添历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