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同归
她干脆不看他直接埋进他怀里,搂着他精壮的腰身心里已经甜得皱成一团了。
她不愿意和陆添历复合的真正原因除去他们两个真的已经无法再在一起之外,确实是被陆添历说中了,她是对陈渊衫动了心。
明知也许和他在一起,会面对比自己原来的世界复杂、危险上千百倍的境地;明知陆添历已经用三年血淋淋的教训告诉她世间变幻无常,陆添历这样的人都会残忍地变心、更别提陈渊衫这样的人身上会有多少变故。
可是却为了这一人,千里迢迢来G镇接她而归、伴她护她,终是定下心来站在他身边,无论前途多少艰难不测,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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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特助只觉得现在跟着老板陈渊衫干活,绝对需要一点心里镇静剂。
以前的陈渊衫,十年如一日,任何的情绪、变动都不会出现在以他为冠名的任何事情上,然而自他上次美国回来命令戈衫员工没日没夜地赶工之后,这次从G镇回来,态度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惊天大转弯,让他们别的案子全部暂时放一边、专心做完手头的严氏分公司的案子,天天准时放下班。
而严沁萱对这个男人的不满绝对不亚于以安志尚为代表的戈衫员工。
严氏在东京的分公司最近在戈衫的推波助澜下,业绩直线飘红,手头的合作案子也已经快做到尾声,按理是不需要再进行两方最高负责人的合作共事了。
可这男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美其名曰越到最后关头越是要严谨面对每一个细节,还是让她天天来他办公室‘办公’。她只觉得他这是在借着认真工作的因头努力探索她的每一个‘细节’。
“陈渊衫同学。”她一只小手捏着他的耳朵,一只手推着他硬要把她抱在腿上的两只大手,“你有没有听说过,公司高层不得恋爱,office恋情无结果?”
他轻轻松松就掰过她两只嚣张的小手,将她抱着放在腿上,亲了她一口,十分惬意地靠在椅背上,“你不也说是合作对象了么,又不是同一个公司的高层。”
她知道对付这个心思缜密的男人不能有任何语句漏洞,想了几想才点着他的胸膛这里,恶狠狠地说,“陈渊衫,你堂堂一个企业的大老板,天天在办公室里不务正业、沉迷女色,你怎么好意思啊你。”
“如果你要说和合作对象交流感情以促进合作更加顺畅愉快是不务正业、沉迷女色的话,你应该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三观了。”陈同学将厚颜无耻发挥到了极致。
“你怎么和尹碧玠那个女人那么像啊,都能把颠倒黑白变成党和人民忠实纯良的言语,我真是败给你们了。”严沁萱翻了个白眼。
“女色,什么时候带我见见你的亲友团?”他把玩着她的小手,看着她的眼睛。
她想到这个,看着他摇了摇头,“唉,我来日本这才刚刚第五个月,碧玠要是知道这四个月里我完成了踹飞负心男、钓到金龟婿这两项伟大的任务,她一定会觉得我是去青楼学了什么妖术……”她顿了顿,一副非常同情他的语气,“她肯定会觉得要不是你怀了我的孩子,我绝对不会在四个月之内完成这两项任务的,她骂我没出息软柿子已经骂了十几年了……”
陈渊衫看她说话这滑稽的样子,更是收不住笑意,“成,什么时候您让我怀个试试?我好父凭子贵接受您那边的考验呀。”
“陈渊衫,你怎么那么想上门做女婿啊,你倒是和我说说,你是不是恨嫁恨了很多年了,我告诉你我还年轻着,我才二十五,年年十五大姑娘,你染指我你不觉得害臊吗。”
他看着她那张小嘴开开合合地连珠带炮,什么话也不再说,坏笑着一口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