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心释
她在边上没有作声,过了一会,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刚刚那个人是我的前男友。谈了三年,前一阵子他劈腿了分的。”
一开话闸,她在安静的病房里,也不管他听不听,慢慢说了很多她一直埋在心里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只是觉得心里憋得很难受,前几天碧玠贾之澄打电话来,她也不敢和他们提到陆添历来这里的只字片语,可是今天却对着眼前这个温润的男人,不知不觉说了那么多。
他看着她疲倦和心事重重的脸,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懂。”
那两个字,听得严沁萱鼻子一酸。
偏偏是这个人,应该是对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不会有兴趣管的、刚刚结识不久的人,耐心地听了她这些无头无脑的话,告诉她,他都懂,不必再说。
严沁萱抬头看他的脸,不温不火、面色沉静,只是她看见他眼睛深处对她的些许疼惜,还有些说不明道不明的情绪。
人的眼睛直通心底,谅是再有城府的人,眼睛也会出卖自己而不自知。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严沁萱最终还是撑不住拉着陈希珊的手睡着了,陈渊衫把身上的外套脱下,轻轻披在她的身上,理了理她遮到眼睛的刘海。
他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的睡颜,微微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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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陈希珊就下了床,昨天还像一只病猫一样的人,今天就活蹦乱跳的连跳到树上去也不嫌高。
陈渊衫让阿姨在家熬好了粥再炒了点菜带着干净衣服和行李送到医院来,三个人在病房里简单吃了午饭,轮流冲了澡,司机的车子已经停在了医院楼下。
到了大宅,陈渊衫让司机先回去,抱着小公主送她回去大宅之后又折返出来,让坐在后座的严沁萱坐到副驾驶座上。
他自己坐上了驾驶位,侧着脸对她说,“你如果没事的话,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看着他如星的墨目,毫不迟疑地点了点。
陈渊衫带她去的是一座只向私人开放的小山。
车子盘旋着一路上了山顶,她从车里出来,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山顶的最高处,看着脚下,顿觉神清气爽、无比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