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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如影随形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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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Matthiola公司担任亚太区总经理。我现在诚挚邀请你成为我的得力助手,你愿意吗?”

“Matthiola?”我心头顿然一沉。

“嗯哼?职位你选,只要不比我高就行,至于薪水,要比在成业集团高一倍不止,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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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苏亚吓得不轻,想不到她居然去了Matthiola公司,她明知道秦漠飞和秦驰恩两个人势同水火还去,她这是故意还是真没所忌讳?

但,以她的智商难道不晓得魔都最近的风起云涌为那般么?她要么是恨极了秦漠飞,要帮着秦驰恩助纣为虐;要么就是太任性了,不管不顾。

秦漠飞的为人她比我了解,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我想了想道,“不用了,我暂时不打算找工作,不过你真的要去秦驰恩的公司上班?”

“嗯哼。”

我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忽然想起了那些被秦驰恩截胡的项目,会不会她早就在帮他了?要不然他怎么那么容易得手?之前秦漠飞没有把地王的项目给她负责,是否已经想到这个了?

“苏亚,你不会是别人家的卧底吧?”我狐疑道。

“你看我像吗?”她挑了挑眉,一脸坏笑。

我猜不透她像不像,也不想猜了,反正精品一条街已经到了。我把车停在了路边,她先下车过后我才开进了停车场。停好后出来,忽然看到了丽丽和莲凤,两人正手挽手朝精品街走去,她们没发现我。

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在丽丽肩膀上拍了一下。

“啊呀……”

丽丽尖叫着转身过来,本能地扬起手就拍了过来,我连忙低头避开,但还是被她打掉了帽子,一头被我刻意藏进去的头发就这样洒落了下来。

“欢颜。”

“欢姐。”

两人都惊呆了,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的头发。在不远处等我的苏亚也看到了,快步地走了过来,把我上下瞄了一眼,那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鹅蛋。

我讪讪地捡起帽子戴上,又把头发塞了进去,“看什么看啊,没看过美女少白头啊?”

“少白头?你这白得也太夸张了吧?肯定是情绪起伏太大引起的白头。”苏亚若有所思地道。

丽丽愣了下,拽过我淡淡道,“欢颜,今晚上我过生日,姑娘们要在店里给我庆生,你要不要过来凑凑热闹?”

她是三人中最会察言观色的,大概是猜到了什么,就岔开了话题。

我点点头,“好,我一定去的。”

“欢姐,我知道一种治疗白发的秘方,我……”莲凤很不能接受我白发的样子,连忙急急道。

“走啦,咱们不是约了人吗?时间差不多了。”丽丽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还拽着她走开了。

我目送她们远走后,心忽然间又低落起来。这些日子我都刻意不去想妈妈和宝宝的事,不去看我这一头白发,以为这样就能慢慢走出来,谁知道还是不能。这头发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们离开的事实,在告诉我那个夜晚是多么的血腥和恐怖。

此刻我一点逛街的心情都没有了,苏亚可能也察觉了,也没提逛街的事了,跟我一起到了旁边一家港式茶餐厅,随便要了几分小点心。

她默默地吃了两个点心后,才小心翼翼讲话,“沈欢颜,听说你妈妈不幸离世了?你这头发就因为她而白的吗?”

“你从哪里听到的?”

我记得有关于那夜的事情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因为是家门不幸,再则关乎到秦漠飞,一般的好事者不敢也不会去传播这种事的。

“商颖说的。”

“……想不到你跟她这样的人也谈得来,是物以类聚么?”我讥讽道,有些怒。

我现在非常反感商颖这女人,她总是把别人的悲哀当成笑料和话题,我真不清楚商远成那样的夫妇怎么会教出她这样的孩子,太不应该了。

苏亚摇摇头,道,“我跟她不一样,是她主动找的我聊天,说了你妈妈去世的事。”

“噢,就这些么?”以她的个性,不应该不提我小产的事情啊?

“难道她还有所保留?”

“不提她了,你说要找我就为了工作的事吗?我不会去的,你找别人吧,但我还是祝你高升了。对了,你那老板现在好吗?听说他被人捅了。”

我估计秦驰恩受伤一事知晓的人不多,故意探探苏亚的口风,看看他们俩关系如何。我老觉得她是以间谍的身份进去成业集团的,她可能没有表面上那样率真。

苏亚怔了下,“你怎么知道?”

“我捅的,他没告诉你吗?”

“……想不到你居然下得去这种手,你知道他现在什么状况了么?”

“我只晓得他很该死,别的不想知道。”

“匕首刺偏了,离心脏只有半公分,如果再刺正一点,他可能就死了。”苏亚说着深意地看我眼,又道,“沈欢颜,你一定不知道他对你是什么心思。”

“我说了,不想知道。”

“他很喜欢你,这听起来是不是很诡异?当年他和秦漠飞一同喜欢上了一个女人,现在又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只是口味换了而已。”

“……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别讲这种事了,听起来很恶心。”

苏亚耸耸肩,笑了下,“但偏偏这是真事,他们俩斗得这么狠,你真以为是商业竞争啊?其实是因为秦驰恩抢了秦漠飞的未婚妻商颖,两个人才结下的恩怨。”

……妈的,还有这种事?

我忽然间觉得好狗血,也好……愤怒。尽管苏亚的话听起来可信度不高,但想起秦漠飞对商颖的态度,真由不得我不相信,他确实对她不一样。

我愤怒的是,他口口声声说我们俩是命中注定要相遇,但心里又念念不忘商颖,这是几个意思?

但我没有表现得很愤怒,只是淡淡呲了一声,“想不到你也是这么八卦的人,把你的新老板扒得这么透彻,你不怕他知道炒你鱿鱼?”

“沈欢颜,我是因为对象是你才说这么多的,我在你身上仿佛看到了当年商颖的影子,感觉历史又要重现。”

“你是说,我会去跳楼?”

“不,你没有商颖那样狡猾,你会被他们摧毁。”

……

魅色,VIP至尊包。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烁的泪光鲁冰花……”

我唱歌时候,姑娘们都挤在了我身边跟着一起唱,唱那首脍炙人口的《鲁冰花》,而我的眼前,仿佛又看到了妈妈的笑脸,在不断地喊我“囡囡,囡囡”。

我还是不能释怀妈妈的离去,原本她可以再活得久一点点。还有宝宝,兴许也可以生下来,可以长得和小凡一样精致可爱,只可惜我哪一个都没有留住。

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可我每次想起她们心里都如同刀割一样,我忘不了。

我眼睛好酸涩,却又不好在这一大堆人面前流泪,就强颜欢笑地继续唱着。只是唱完过后我心思久久不能平息,回到沙发边时心情非常不好。

丽丽过来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满眼关切地道,“欢颜,不管你遇到了什么,记得还有我们大家陪着你。”

“……丽丽,谢谢你。”

她暖暖一句话,我终于忍不住泪奔了,抱着她把妈妈和宝宝离开的事情说了出来,她听得目瞪口呆。

“怎么会这样?秦漠……秦先生都没有护着你们嘛?”

我摇摇头,没有提更多的事,所以丽丽也不知道来龙去脉。她在甄晓东的场子里干,说多了不太好。

当然她也没多问,拍了拍我肩膀让我看开一点。我心里难受得紧,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就喝干掉了。好像很久没有喝酒了,越来越不喜欢这种火辣辣的感觉了。

“有烟吗?”我问丽丽道。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给我点了一支,我迫不及待接过来一吸,顿时被呛得咳嗽了起来,于是她又把烟拿走了。

我心里难受得慌,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灌下了,只是越喝心里越难受,越无法释怀心中的结。

丽丽再没拦我,只是拧着眉看着我,不断地叹息,“欢颜,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憋在心里很久了。”

“什么事?”我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她道。

“这是去年的事,九月份还是十月份我就记不清楚了,但肯定有这么一件事。那天陈酒、陈魁和甄晓东一起接待了一个大人物,就你后面带我见过的那个秦家三爷,他们三个以他马首是瞻。”

丽丽说道这里还不安地望门口瞄了眼,深怕人闯进来似得。

她顿了下又道,“当时我手里的姑娘不够了,我就去陪的秦三爷。我听到他们提到了你,陈魁说你是步很好的棋,秦三爷说只有他可以动你,让他们三不准插手。”

“……”

原来秦驰恩真是这场阴谋的推手?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利用我的?我回头想想他所做的那些事,忽然觉得好恶心,因为这都是假象。

我抖抖索索地端起酒杯又灌了一杯,依然不想相信自己其实就是别人的工具,棋子。

丽丽叹了声又道,“我当时不敢坐得靠他们太近,所以就只听到了这些,后来我被老板警告过,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准乱说,否则惹来杀身之祸我们自己负责。我曾暗示过你离开秦漠飞,可你又没听。”

“丽丽,你说我是不是长得就很悲剧?很好欺负?”我抹了抹眼泪道。

她摇摇头,“欢颜,听我的话离开那些人吧,你不想回来就做自己的设计,你那么能干一定能出人头地的。这也好过沦为那些大人物的游戏工具啊?我不晓得秦先生是不是真爱你,但他没有保护好你,也没有保护好你们的孩子,这样的男人你能爱吗?”

我被丽丽说得无言以对,因为她讲的都对,而我能怎么办?连酒精都麻木不了我的心,我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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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红酒绿下,姑娘们漂亮的笑颜跟我的悲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窝在最角落的地方默默喝着酒,一杯杯想把自己má • zuì。

从苏亚之前的有意泄底到丽丽的一席如雷贯耳的话,我始终觉得像有什么风雨专门因我而汹涌。

到底是什么我一点都猜不透,但她们两个人的意思却在明显不过:劝我离开秦漠飞,离开这场风云。

我猜,苏亚之所以让我跟着她做,本意应该不是挖墙脚,而是想让我离开秦漠飞。她一定是秦驰恩安插在成业集团的心腹,所以对两家的争斗非常清楚。那么到底是她良心发现看不下去这一幕,还是因为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并且,我回魔都过后连伤了三个人却一点事都没有,甚至都没人找我问问情况。

秦驰恩那事还可以理解,因为时间晚再加上他有意寻死,自可忽略不计。可薛宝欣母子呢?那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小区的保安都瞧见了,而依然没有人来过问这个,这令人很不可思议。

我倒不是巴巴地想蹲黑屋,而是觉得这一切太蹊跷了。

陈薛甄三家联手算计了秦漠飞,还伤害了小凡,甚至间接害死了我妈妈和宝宝。然而以秦漠飞你进我一寸,我攻你一丈的本性,他却没有把他们怎么地。

反之,我伤了薛宝欣他们,也是安然无恙。那可是四大家族之薛家的大小姐和外甥,以薛家有仇必报的个性,怎会甘心呢?

我一点都想不透,唯一的揣测就是秦驰恩这边发话下去了,那三家不敢轻举妄动。而他自己和秦漠飞的关系正在一个胶着的僵持点上,两人谁进谁退都是两败俱伤。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因为我玩不起任何争斗。

重点是面对秦漠飞一次又一次简单粗暴的表白,我又怎做得到无动于衷。若我正能随便支配自己的心,又怎会等到现在,还发生这么多悲剧。

其实女人最可悲的就是这一点,明知道手里端的是一杯毒酒,偏经不起那美味的诱惑;明知道前方是一团烈火,硬是要义无反顾地扑过去。

我该怎么办?我到底是该全身而退,还是该全身而退?答案好像只有一个,我退则天下太平,不退则可能灰飞烟灭。

醉酒的时候,我脑子里唯一浮现的脸孔就是秦漠飞的。我用尽所有意识告诉自己“沈欢颜,忘掉他,忘掉那个搅乱你人生的男人,你不能再被他左右了。”

然而,当他诡异地出现在包房门口时,我所有的理智顿然奔溃。

他在姑娘们灼灼且艳羡的目光中抱走了我,我看到丽丽拧着眉跟在他的身后,一直跟到了魅色楼下的广场上。

我依稀听到她小声求他说让他放过我,我不是他们那个世界的人,会被害死的,但他很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有我在不会”。

车上,他捧着我的脸肆无忌惮地吻我,唇齿间那淡淡的薄荷味令我响起了当年那一夜,我想推开他,想骂他打他,可任何反抗在他眼里都成了欲拒还迎。

他贪婪地扫过我的齿间,舌尖霸道强势地长驱直入,令我无法抗拒。灼热的气息在我脸上缭绕,蛊惑着我本就丧失殆尽的理智。

他摆弄着我身上每一块他熟悉的地方,即使我醉眼朦胧,但也看到了他眼底要命的烈火在熊熊燃烧。

我在想,如果这不是车而是床,他一定会把我就地正法的,他是个冲动且霸道的人,不会放过任何一点机会的。

我很疑惑,他是怎么找到我的?

原本苏亚想跟着一起来的,但我没让,她那个人太自命不凡,跟yè • chǎng的姑娘们玩不到一起去,而除此之外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来夜店了,那么……

“欢颜,我忍不住了。”他嘶哑着嗓子道,拉着我的手覆上了他腿间,坚硬的肿胀几乎要把裤头撑破了。他握紧我的手用力捋了两下,又道,“欢颜,想要个宝宝吗?”

听到“宝宝”两个字,我像被五雷轰顶了似得瞬间清醒了,忽然一下抽回了被他紧握的手,慌得推开车门出去了。

“呕……”

车外剧烈的寒风袭来,我无法控制地吐了起来,都来不及跑远一点,直接就吐到了秦漠飞骚包的布加迪威航轮子上。

可能我胃本就不太好,我吐得翻天覆地,胆汁都给倒出来了。

秦漠飞慌忙下车了,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和一把纸,他一边帮我拍背一边碎碎念,“你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做什么?身体才刚刚好也不懂得顾惜自己。”

我拿着矿泉水漱了漱口,他又立即拿起纸巾轻轻给我擦了擦唇角,特别温柔体贴。我有些脸热,因为刚才的缠绵还历历在目,我记得很清楚,我下意识没有强行推开他。

“漠飞,我想回家了,想睡觉。”我有点虚脱。

“好,我送你!”

他又变回了谦谦君子,帮我拉开了车门。我瞧着车轮上的秽物,忍不住用剩有的矿泉水冲了,因为我记得他有洁癖。

回家的途中秦漠飞很安静,偶尔回头看我一眼,帮我拉一拉盖在身上的衣服,这是他的大衣,还有熟悉的薰衣草香味和他的体温。

车子开上大道时,我准备斜靠着椅背小憩一会,忽然听到他小声地骂了声“shit”,而后在瞬间加快了车速,吓得我差点撞上了车窗。

我掀眸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脸色异常凝重,手也死死拽着方向盘,很不放松。

我狐疑地问了句,“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继续睡吧。”

他伸手捏了下我脸颊,把大衣拉上直接盖住了我的脸。然而他的车速有增无减,快得如云霄飞车一般,并且我还听到了轻轻的拉栓的声音。

我霍然起身,看到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把shǒu • qiāng,一边开一边往后面张望。我盯着他手里的枪,吓得目瞪口呆。

“傻瓜,不是让你睡吗?没事,有我呢。”

我没有理会他,转头往车后看了眼,才发现我们身后跟着三辆黑色轿车,呈扇形在追逐我们。这些车居然都是价值不菲的大奔最新高配款,车速能与布加迪威航相媲美。

“我们被包围了?”我惊恐道。

光天化日之下这是想shā • rén么,这得多大的胆子?是谁?陈家、薛家、甄家、亦或者是秦家的人?

“放心,他们追不上我们。”他故作不以为意道,但手里的枪却已经上膛。

前方是匝道口,一条驶向西区高架,一条通往别墅。而后面的车仿佛知道我们要回家似得,直接就朝那岔路开了过去,也就是在这一刻,我忽然看到他们车窗边火光一闪,紧接着传来一声震天枪响。

“轰!”

我忽然感觉一团烈火在车窗外燃起,紧接着我们的车子重重颤动了一下。就在这瞬间,秦漠飞忽然一把抱起我推开车门跳了出去,因为惯性,我们顺着地面滚了很远才停下。

当我忍住恐惧抬头去看秦漠飞的车时,却早已经燃成了一片大火。然而那三辆车里的人似乎并不甘心,忽地一调头,三辆车直接呼啸着朝我们撞了过来。

“找死的东西!”

秦漠飞诅咒了一声,抬手连放了几枪,我都看不清他打的是哪里,但三辆车却忽然失控一般撞在了一起。不晓得他们是车速太快还是别的原因,三辆车竟同时爆炸,升起了一朵焰火般的蘑菇云。

我惊恐地看着这一幕,那心砰砰砰跳得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似得,眉宇间的汗水也像瀑布一般的滚。

这tā • mā • de是谋杀吧?肯定是谋杀啊!居然有人想用这种方式谋杀我们,还就在这经济繁荣的魔都!

我怒不可遏,同时酒也被吓醒了,就是哆嗦得厉害,站也站不起来,原来我还是很怕死的。

秦漠飞半支着身体微眯起眸子望着那团燃烧的烈火,眸色阴鸷且充满了杀气,脸颊更是像覆了一层寒霜似得,阴霾至极。

但随即,他伸手揽过我,抹去了我满脸的冷汗,放柔了嗓音道,“没事了欢颜,没事的。”

“我们差点就死了。”我后怕不已。

“傻瓜,这不还在喘气嘛。”他拉着我站了起来,“走吧,咱们只有打车回家了,你带钱了吗?”

“刷,刷微信是可以的。”我结巴道,这话是没经过脑子的本能反应。

他莞尔一笑,轻搂着我吻了一下,“刚才你傻傻的样子挺可爱的。”

“谢,谢谢你夸奖。”我抬头泪眼婆娑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扑到他怀中大哭了起来,“呜呜……我不想死,我tā • mā • de被吓死了,呜呜。”

“我们还活着,笨。”

他紧紧抱着我,试图安慰我的恐惧和紧张,而我莫名哭得跟泪人儿似得,不晓得是害怕还是矫情,反正眼泪鼻涕抹了他一袖子。

到家的时候,王妈看着我们俩一起回来,愣了很久顿时笑眯眯地道,“小姐,大少爷,我去给你们换个大点的被子。”

“谢谢王妈。”他屁颠颠地道。

“不用了王妈,他很快就走。”平息下来,我又开始傲娇了,转头淡淡瞥了他一眼,“我到家了,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去给你拿二十块钱打车。”

“欢颜……”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撩起袖子给我看了下里面的衬衣袖子,“你看我受伤了,好痛哦。”

“……”

瞧着他浸血的衬衣袖子,我顿时就愣了下,连忙撩起整只袖子解开了里面的衬衣袖口,才发现他胳膊肘以下的皮肤全部被擦破了,正不停地往外冒血。

我正要让王妈帮他清理一下,她立即就转身回屋了,就连昂着狗头强势围观的黑宝和金贝,也都讪讪地把头埋下去了。

“你还能再臭不要脸一点吗?”

我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蹭蹭地往楼上走。他们秦宅又不是没人,还需要我处理伤口么?上次他中弹不也自己弄出来了吗?

但他在我身后铿锵有力地回了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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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更改一下更新时间哈,为了配合编辑同步鲜软那边的更新,冰冰决定吧第一更放在上午十点钟,另外的两更依然会在晚七点之前完成,反正每天三更雷打不动,除非有急事,嘿嘿。

想不到秦漠飞无耻起来也是空前绝后的,我特别嫌弃!

但嫌弃归嫌弃,我还是到楼下找来了保健箱准备给他清洗伤口,但他却已经钻到浴室去洗澡了。

我拿着箱子坐在床边等他出来,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像是很想赶走他,却又舍不得。

我不断地给自己找借口这是因为他救我受伤了,我肯定不能恩将仇报。

不过,当他赤裸裸一身水渍出来时,我所有的舍不得都变成了愠怒,这丫的分明是想色诱我的嘛。

“你还要不要脸啊,能先穿个衣服或者裹一条浴巾吗?”我一脸唾弃道,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往他那地方瞄了眼,好像很久没有看过了。

“不能,背上很疼。”

他一脸委屈地转过身给我看,顿把我给吓住了。他背上东一块西一块全部是擦伤,像一只七星瓢虫似得,就连那翘挺的屁股上都擦伤了一块。

我这才猛然想起,我们坠地的瞬间他把我整个护在了怀中,因惯性滚出去时也用双手护在了我身后。若不然,伤成他这样的应该是我吧?毕竟我的皮比他嫩。

“你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心头忽然间很不是滋味,仿佛打开了五味瓶一样。我慌忙拿了条浴巾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水,让他趴床上去我好处理伤口。

他邪魅一笑,反手搂着我吻了一下,看我呆住了,忽然搂紧我又吻了过来,像一只发情的野狼似得,哪里还顾得上他一身的伤。

“你还要不要处理伤口嘛,不要就滚回酒店去。”他把我吻得快要把持不住了,我怕丢了矜持,佯装怒道。

他眸光灼热地松开我,反着手大刺刺地趴在了床上。他的手臂擦伤得最重,是因为跳下车的瞬间他用胳膊支撑了冲力,否则我们会摔得很惨。

我拿着消毒水小心翼翼地擦掉了上面的血水,上了消炎粉过后又用纱布包了起来。然后再开始处理他背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擦伤,小的贴邦迪,大的贴药棉纱布,等处理完过后我才发现,他这背咋一看就跟打了很多补丁的布娃娃似得,特别喜感。

明明这画面很好笑,可我一点都笑不出来,心头反而酸溜溜的。

我收起了保健箱,低头怔怔看着这些伤,想着我们跳出车的那瞬间,他下意识地用整个胸膛护住了我。

其实当时情况非常危急,着火是在瞬间,若非他反应敏捷我们都死了,亦或者是他逃生了,我死了。

但,如果他来不及带走我,会否自己跳下去呢?我死了他也会像缅怀曾经的商颖一样缅怀我吗?

我正想这问题时,秦漠飞忽然转过身来,拉着我的手用力一扯,我顿时就趴在了他的胸口,他抱着我一个翻身把我压住,眼底尽是温柔。

“欢颜,你在心疼我?”

他轻触着我的脸,硬净的五官放大在我眼前,好看得人神共愤。尤其是那双黑白分明的星眸,没有戾气的时候瞧着竟是那样柔情万种。

我很慌,想推开他,可手像是一点力都没有,软绵绵的。

我不知道此时是什么心情,看得他灼灼的目光我心跳得特别快,明明对他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我就像情窦初开的小女生那样,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

“你你你别乱动,会把身上的纱布弄掉的。”

“不怕,弄掉了你再敷。”

他呢喃道,轻轻咬住了我的唇,手却一下子滑进了我的衣摆,还用力捏了捏我的肉团子。而我如待宰的羔羊一样,悸动又惶恐地躺在那里,像在瞬间被抽走了魂似得没法动弹。

我这是又要沦陷了么?我要不要挣扎一下?

当身上一片凉意袭来时,我才发觉他已经特别利落地脱掉了我的衣服,灼热的唇瓣悄然落在了我的胸前,贪婪且缠绵地舔舐着,我无法控制地弓起了身子,而他却趁机挺身刺了进来。

我本以为我会愤怒地呵斥他,会挣扎以及反抗,然而我什么都没有做。

我依然会因为他的进入而悸动,浑身的血液像在沸腾,他就像猛兽,即使受伤了也毫不影响他的战斗力,凶猛而强势。

我轻叹一声,合上了眸子,不敢去想自己为何又沦陷了。心里有个声音在咒骂我没羞没耻,但还有个声音在反驳说人生苦短,今朝有酒今朝醉。

于是我tā • mā • de醉了,醉太深,一夜风雨……

……

宿醉是很可怕的,头疼,牙疼眼睛疼,一身都在疼!

我掀眸的时候秦漠飞已经起床了,昨夜里的事一点都没断片,我记得我们如何的翻云覆雨,我又如何的欢畅,总之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

我身上还光溜溜的,坐起来一看才发现一身全部是吻痕,密密麻麻的没一块好皮肤,他真下的去口。

我以为他又走了,却隐约听到了小厅里传来了讲话声,于是裹着睡袍趿拉着拖鞋走了过去。卧室门是虚掩的,我刚拉开门要出去,隐约听到他说“小颖,不要胡闹”。

我一愣,他似乎是在给商颖打电话,若是别人不会是这种宠溺的语气。说实话我心里不舒服极了,不,是生气。于是我就没有出去了,靠在门边偷听了起来。

“你到底要什么?我能为你做的都做了,但我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别任性好吗?”

“她是她,你是你,你们两个没有可比性。小颖,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也已经是快三十岁的人了,不要这样幼稚好吗?”

“你……好吧,我马上过来!”

从秦漠飞的话语中,我大概能猜出商颖是想跟秦漠飞要求什么,然而他做不到。她可能又提及了我,在跟我比较什么。

这个女人打底要做什么,她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呢?怪不得苏亚说我没有她狡猾,她都没有用“聪明”两个字来形容她,看来我们确实没可比性。

我听到秦漠飞的脚步声像朝卧室走来,连忙一个箭步蹿到床边钻了上去,躲在了被窝里。他进来了,到床边轻轻拉开被子像是在看我,但我埋着头他不晓得我是醒着的。最终他还是没叫醒我,很快换上衣服匆匆下楼了。

我心里有点堵,他是去见商颖的,这么着急,不知道两人会干啥。我偷偷来到阳台边,看到他已经很快走到大门口了。

我落寞地走了回来,在床上闷了一会过后就去浴室洗了个澡。刚洗完王妈就上来叫我吃饭了,我其实没什么胃口,但不好意思拂她的好意,就穿着家居服下去了。

黑宝和金贝看我下楼,特别热情地摇着尾巴过来跟我打招呼,我分别揉了揉它们俩大脑袋过后才走到餐厅,看到餐台上放着一份魔都商报。

我没有看报纸的习惯,但这是小区福利,每天都有。我准备扔掉的,眼底余光忽地看到上面一个“午夜凶案:四辆豪车同时爆炸,是凶杀还是车祸?”的大标题。

我心一沉,连忙打开报纸看了起来,才发现昨夜的事已经闹得纷纷扬扬了。但报纸上只说了车辆爆炸燃烧,警方正在调查其原因,没有更深入的报道。

我想了想,连忙拿了个包子和鸡蛋就上楼了,到书房打开了电脑,在网上搜索关于这事的最新消息。

昨天车祸发生过后,秦漠飞带着我直接就溜了。当时来往的车并不多,所以可能没人看到我们俩,但那四辆车同时燃烧的画面却震撼得很,毕竟都是豪车。

秦漠飞的布加迪威航是最好认了,我估计这事如果不压着,他很快就会被推上风口浪尖。至于别的三辆,都是大奔最新款最高配,要查起来也很简单,当然,如果这车来路不正就另当别论了。

网络上关于这场车祸的帖子很多,还有一个新闻视频,是我们走过后警方处理现场的画面。

而令我惊愕的是,视频里又一辆并不出众的警车,里面好像坐着阿飞,他正拿着对讲机在说什么,面色非常凝重。

难道,昨夜里出动的警方并不是魔都本地警方?

当然这不是我的关注点,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我有没有曝光,有没有被人拍下。秦漠飞本就是风云人物,对于抛头露面当然没所顾忌。但我一个小人物如果被推上风口浪尖,我会很害怕的。

帖子很多,很多人已经从车站燃烧过后的残骸里分析出这都是什么车,而那风骚的布加迪威航第一眼就被认出来了,无数人唏嘘至极,说太可惜了,这么贵的车就算捡个轮子也卖不少钱。

可笑的是,居然没人关注这车里有没有人受伤,这也是国人的尿性,看事情永远不在重点。

我翻了新闻频道出来的新闻稿,才知道除了布加迪威航之外,另外三辆车里的人都死了。驾驶员分别被子弹命中了眉心,而副驾驶上的人可能是车子爆炸时没来得及逃出去,反正死相很诡异。

警方提到了一种叫TNT的炸药,这种炸药威力很强,一般这种东西市面上是没有的。他们怀疑那三辆爆炸的奔驰车,应该是TNT炸药所致。

他们这个分析令我毛骨悚然,如果真如他们说的这三辆车里装着炸药,那么很明显目的是要撞我们的车,准备来个玉石俱焚的。

怪不得秦漠飞当时的脸色那么凝重,把车开得跟云霄飞车似得也不愿意跟他们直面交锋,仿佛知道对方的企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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