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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剧终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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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卿看着那黑玉,玉色温润雕刻精致并非凡品,她笑着道:“您这可不是普通的东西,别让他给淬了。”华静芝嗔怪的道,“淬了就淬了,改明儿姑母再给你寻个好的回来。”

蓉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那我们顺哥儿可傍上了一个财大气粗的姑母了。”华静芝失笑正要说话,外头卫山隔着帘回道,“五爷,鲁忱鲁大人和一位邱先生求见。”

邱先生?蓉卿和齐宵都不认识这么一个人,不由去看华静芝。

华静芝觉察到他们两人的视线,就笑着摇头道:“你们不用看我,这位邱先生就是当初我随着他去关外的商队领头人,他老家是池州的跟我正顺道,就一起到京城来了。”解释的很清楚。

蓉卿却是不信,朝齐宵打眼色,齐宵会意和两个人打了招呼去了外院。

“把顺哥儿抱去歇着吧。”蓉卿将顺哥儿抱出去,她和华静芝并肩坐在罗汉**上,问道,“您还没有和我说,您是怎么想着走商道去高昌的?”

华静芝失笑:“就知道你一定会问。”就顿了顿开口道,“我遇见邱先生也是巧合,他那几日正染了风寒在长安歇脚,他包了客栈的整个后院,我带着四个丫头到时已经没了房间,他就匀了一间给我们住,我们就这样聊了起来,得知他要去高昌我到也没有多想,那时候身上的银票也不过七千多两,想着先在长安落脚,过两年再回来,后来偶见他半车的瓷器茶叶还有苏绣妆花缎我就动了心。”

“所以您就跟着他上了商道?”蓉卿也佩服不已,若是她只怕也会瞻前顾后考虑许多。不过华静芝向来很干脆,但凡想到了什么,就一定会去做。

华静芝笑着点头:“我想好了便去和他商议,我吃住都给银,只为了跟着他走一趟,他也爽快,谈好价钱后我们就启程了,没想到这一走就了两年,路上也有苦的想放弃的时候,尤其在快到龟兹时路过沙漠,我们碰上了沙尘暴,半个车队被沙埋进沙土里,我和他徒手挖沙挖了三天三夜,两只手都磨的脱了皮,却还是损失惨重。”她说着叹了口气,“越往西面去越热,那边的女人穿着半截的衣裳露着肚腩,我们走在街上就跟异类一样,还有人向我们兜售当地的衣服,我瞧着那衣服……”她笑着直摇头,“我还当自己想的开,什么没有见过,可那样也不好意思,只感叹这里的布料生意不好做,太省了。”

蓉卿听的哈哈大笑,拉着华静芝道:“你该试试才好,您这么美穿着一定很好看。”

“年纪大了。”华静芝无奈的摇摇头,“回来的时候遇见了鲁忱,他蓬头垢面的,若非他随身带着齐宵的亲笔信,我真要当他是故意来讹我的。”又看着蓉卿,愧疚的道,“是我考虑欠周到,让你们四处找我费心费力的,该早点给你写信才好。”

“别这么说,您遇着大难我们什么都没有帮上已经是过意不去,让鲁忱去找其实我们心里也没有底。”蓉卿想起当时心理的焦灼,“只想着您既然穿过河南打算在长安落脚,就不可能再走回头路,大有可能往西而去,好在我们蒙对了,总算是找到你了。”

华静芝点着头,笑着道:“知道你向来都是聪明的。”一顿又道,“这一次我们带了许多异域的东西回来,一部分在路上就脱手卖了出去,一部分带了来京城,我打算在京城寻个铺,往后就做西域的生意。”

“这个主意好。”蓉卿想到当初连唐氏都很喜欢的那瓶花露,“如今京城里能做得起西域货的还真是没有,你若开了铺,定然生意兴隆。”她希望华静芝能留在京城。

“嗯。”华静芝想了想点头道,“这两日我就去找铺去,先安顿下来再说。”蓉卿就接了话,“我让人把院收拾出来,这一次说什么你都要住在家里。”

华静芝笑了起来:“我可是赖着不走的。”蓉卿点着头,“巴不得你赖着不走。”

话落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苏州那边,您打算怎么办?”孙全友还在苏州华家的铺里,华家两个兄弟这两年的生意也不如以前,“当年怎么会出那样的事情,山东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华静芝听着就沉了脸,冷声道:“能为什么,不过是惦记着我铺罢了,说我丢了华家的脸面在外头抛头露面,便三番五次的游说我入庵做那居士,见我无意便动了歪心思,竟许给旁人做填房。”她心里寒凉,想起自家兄弟的心思,便恨的不行,冷笑着道,“我偏不如他们的意,到最后看谁过的好。”

蓉卿心疼的握着她的手,安慰道:“事情都过去了,您想开点,往后就留在应天,冷眼瞧着他们。”

“当时是气的不得了,恨不能返回苏州放一把才解气,可事后想想又有什么用呢。我便铁了心去了长安,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他们没了我也不会丢人,我自己也过的自在。”华静芝口中虽这么说,可哪个女没了娘家能高兴的起来,蓉卿深知她的心思,就劝慰着道,“苏州和应天也相近,等过几年您过的好了,再衣锦还乡,好好气气他们。”

华静芝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拍了蓉卿的手道:“还是孩的心性,我过的好坏都不会再见他们,省了那个心思岂不是更自在。”

“是,是,向来您都比我洒脱的。”蓉卿哈哈笑了起来,“您带回来的东西呢,如今摆在哪里?”

华静芝回道:“赵先生在应天有处宅,如今东西都摆在那边。”一顿想起来,从身后拿出包袱来,“我给你带了好些大夏没有东西的,你瞧瞧。”她打开包袱,蓉卿就看见里头瓶瓶罐罐许多新奇的东西,有长颈玻璃瓶的花露,又圆瓶敦实的膏脂,又切成正方用牛皮纸包着的皂荚,还有一支能蘸着墨水写字的鹅毛笔。

“这个好。”蓉卿拿着笔再手里比划了几下,“写字轻巧又很快。”

华静芝挑眉,捏在手里:“你竟是知道怎么用?”她笑着道,“我当初若非亲眼见别人用,瞧见了还真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

蓉卿打着哈哈笑了起来。

“蓉卿。”齐宵自外面走了进来,又看向华静芝,“邱先生说有事与你商量。”

“要不,请他进来说话吧。”蓉卿询问的看着齐宵,“也留他和鲁忱一起在家里吃饭,他们照顾静芝姐我们应该好好谢谢人家。”

华静芝无所谓的摆着手:“谢什么,我又不曾欠他的,一路上要不是我,他还不知能不能回得来呢。”虽这么说,但语气里却透着一股的熟稔感。

蓉卿就越发的想见一见这位邱先生,能带着商队去高昌的人定不会平庸:“人家既然来了,又是客我们岂能怠慢,再说,往后您做生意,不还要和他接触嘛。”

华静芝不以为然。

“我们去广厅。”蓉卿看着齐宵,又吩咐明兰,“让崔妈妈准备酒菜。”

明兰应是而去,他们三个人就移到院外的广厅里落座,不一会儿卫山就陪着两位男进了门,鲁忱有些其貌不扬但身姿挺拔瞧着便知道是常年行军之人,与她想象中相貌并无出入,到是他身边的男令她微微一怔。

华静芝喊他邱先生,又是走高昌的生意人,蓉卿便直接想象成一位蓄着胡很精明的老年人,没想到进门来的却是一位身姿俊朗的年轻人,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件月华色直缀,举手投足间便知此人见识非凡,阅历深厚,到不像个做生意的,反倒像个游历天下执壶论诗词的文人骚客。

“夫人。”邱先生抱拳微微行礼,飞快的打量了一眼蓉卿便垂了眼帘,很有分寸。蓉卿暗暗点头又去看华静芝,华静芝没有多大的反应,淡淡的,没有两人日夜相处两年的自然感。

华静芝性爽朗,与人交往只要不是那太不入流的,她皆能嬉笑应对自如,如今和这位邱先生处了这么久,竟反而有些生硬了。

她有些奇怪。

“请坐。”齐宵虚抬了手,邱先生就和鲁忱在下首的位上坐了下来。

邱先生就开口道:“一路上听素言说了许多督都与夫人的事迹,如今邱某能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他笑容清朗令人忍不住生出一种亲切感来,“在外数年,如今回到京城来,不由觉得还是京城最好,无论气候还是习俗都令人舒坦。督都以往常年行走在外,不知可有这种感觉。”

很会聊天啊,蓉卿暗暗挑眉。

齐宵回道:“落叶生根,自是家乡最好。”齐宵淡淡的道,“邱先生此番来京,是打算长住还是暂留?”

“长住。”邱先生说着看了眼华静芝,“在下家中已无亲眷,这些年奔波在外谋个饭吃,如今有机会得来京城见识一番,便流连不愿去了,往后邱某留在京城,还劳督都多加照佛。”说着他起身朝齐宵作揖。

华静芝皱眉。

齐宵看了眼华静芝,见她没有说话,便摆手道:“不敢当,你与家姐相熟,若有难处我齐某能帮上忙,自是不遗余力。”

邱先生自是道谢,又转头拉上了鲁忱:“一路上多亏鲁大人照佛,今晚在下备宴,还请督都和鲁大人赏光。”

“邱先生客气了。”齐宵回道,“既是来府中做客,自是要由齐某做东才是。”

邱先生还要说话,华静芝却突然开了口,直接问道:“你不回池州了?”

蓉卿暗暗诧异,听华静芝的意思,两个人分明早就说好了的,邱先生这是临时改了主意。

“是。”邱先生答的很自然,“不走了。”

华静芝就腾的一下站起来,愠怒的道:“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就沉着脸出了广厅,邱先生则是笑眯眯的站起来,朝齐宵三人抱拳,“失陪,失陪!”随后踱着步不急不慢的跟上。

蓉卿和齐宵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好奇。

鲁忱咳嗽了一声,齐宵便去看他,鲁忱就道:“督都,下官两年未曾回家,想与您告假几日回家看望老父母。”齐宵颔首,“给你半个月的假可够?”

“够,够了。”鲁忱点着头,感激的道,“半个月后下官便回督都府点卯。”

齐宵颔首,问道:“我记你出去前并未成家?如今家中双亲由何人照顾?可还有姊妹兄长?”鲁忱一听惭愧的红了脸,低声道,“家中幼弟今年方十七岁,去年考了童生,除此之外家中并无旁人。”

齐宵微微点头。

蓉卿两只耳朵竖着去听门外两人的说话,可惜隔的远了听不清楚,倒是能看得见华静芝一副兴师问罪的样,邱先生安静的听着偶尔说上两句,但却又不似方才那样的从容淡定。

两人说了一刻,华静芝转身就朝广厅里来,邱先生却是喊住了她,华静芝回头去看,邱先生满目坚定的说了句什么,华静芝明显一怔不敢置信的瞪着邱先生,邱先生朝她笑着,华静芝冷哼一声走了回来。

“没事吧?”蓉卿压低了声音问她,华静芝摇摇头低声道,“原是说好他回池州我在应天,如今他竟决定留下来,那生意上便就要重新调整。”

蓉卿微有不解,却是没有再问,待明兰和明期带着人上了菜,蓉卿和华静芝回到正屋里,华静芝就怒着道:“他一个男人说话办事怎么就这么不爽快,前面说好的事,他眨眼功夫就变了。”

蓉卿拉着她坐下,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他不走是要留在应天做生意?”他们都是卖西域的东西,华静芝一个人留下就是抢手,若是邱先生也留下来,那就成了自己人的竞争了。

“嗯。”华静芝依旧气怒难消,“若真是这样,那应天城我也不能留了。”

蓉卿听着忙摆着手:“您别急,一会儿再和邱先生好好问问,商议。”她倒觉得邱先生不像是要和她竞争生意的样,“或许,他留下来并非为了生意呢。”

“那能为什么。”华静芝皱眉,“简直就是小人!”

蓉卿见她气成这样只能安慰她,岔开话题问道:“你和鲁忱一路相处,觉得他为人如何?”华静芝被她转移了注意力,很认真的道,“虽有些义气用事,但却很正派,武艺也不错,到是个难得的将才。”

“这样啊。”蓉卿若有所思,华静芝看出她的意思来,问道,“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

蓉卿有些犹豫:“是明兰,今年都十九了,一直跟着我也没有着落。”她叹道,“我也只是想想,到是吃不准他们自己有没有这个意思。”

岂料华静芝听着便赞同的道:“我倒是觉得可行,鲁忱今年也不过二十出头,已在都督府颇有头面,明兰性沉静,到是合适。”

蓉卿听着心里微动,喊明期过来:“你让明兰泡壶茶送去广厅里。”明期点头应是,华静芝笑了起来,“你还真是说做就做。”

蓉卿叹气:“我是真的着急,府里的小厮不是瞧不上就是年纪小,我只得往别处动心思。”

一会儿明兰回来,蓉卿看着她的样,却是半点没瞧出意思来,她只得暂时打住了心思。

三个男人吃饭喝酒,一会儿鲁忱由人扶着去外院歇着,齐宵也回了房里,华静芝见着他问道:“邱启呢?”

“回去了。”齐宵端着茶盅的喝着,“说是收拾东西。”

华静芝眉头紧蹙站了起来,和两人道:“你们先歇着,我出去有点事晚点回来。”蓉卿见她要出去,就跟着出去送她,叮嘱道,“你早点回来。”

“嗯。”华静芝急匆匆的出了门。

待华静芝离开,蓉卿回头去看齐宵,坐在他身边笑着问道:“你有没有觉得静芝姐和这位邱先生相处时很不一样?”

“嗯。”齐宵很配合的点了点头,道,“确实有些不同。”蓉卿眼睛一亮,笑着道,“这位邱先生你有没有问过,他有没有家室,对静芝姐到底是什么意思?”

齐宵失笑,捏了捏她的小脸道:“我如何问,你若是好奇到是可以问问表姐。”一顿又道,“很显然两人相处,表姐为主导。”

蓉卿也觉得是这样,华静芝性格强势,向来如此。

直等到晚上华静芝才回来,一回来她全然没了下午出去时的怒气冲冲,眉梢眼角竟皆是满意的样,蓉卿看着奇怪,问道:“和邱先生谈妥了?”

“啊?”华静芝半天才回她的话,蓉卿越发的狐疑盯着华静芝看,华静芝被她看的尴尬的很,就拍着她道,“你瞧什么呢,我脸上开花了?”

蓉卿就笑着摇着头:“我瞧着,不是您脸上开花了,大约是心里开花了。”

华静芝听着,却是一本正经的问蓉卿道:“你觉得邱启此人如何?”蓉卿点头,“还不错。”又问道,“怎么了?”

“我方才去找他说生意上的事,他说他留下不是为了和我竞争。”华静芝说着微顿,蓉卿问道,“那是为了什么?”华静芝就看着她脸上有些不自然,不确定的样,“说是为了和我一起做生意,我方才回来的时候仔细考虑了一番,他在生意之道上比我精通,若真能合作到确实可行。”

都说人家很精通生意之道,何必挤在应天城和你一起,蓉卿觉得邱启分明就是奔着华静芝才留下来的。

“这是好事啊。”蓉卿煞有其事的点头,“若是他能留下来,将来您做生意也有个帮手,岂不是事倍功半。”

华静芝觉得她说的在理,点了点头:“我再想想。”若有所思的坐在那头边喝茶边想着事儿。

“奶奶,小公醒了。”奶娘将顺哥儿抱了进来,蓉卿接过来抱在手里,顺哥儿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落在她的脸上,朝着她咧着没牙的小嘴咯咯笑了起来,蓉卿逗着她道,“是不是想娘了,刚刚是不是又尿了啊?”

顺哥儿咕噜噜的冒着泡泡,笑的眉眼弯弯。

恰好齐宵从外面进来,蓉卿指着齐宵和顺哥儿道:“爹爹回来了。”她将顺哥儿竖起来,“快喊爹爹。”

齐宵站在顺哥儿前头挡住了光线,顺哥儿嘴巴一憋不高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齐宵皱了眉头,蓉卿忙推着齐宵,“你让开些,挡着他的光了,他不高兴。”

齐宵就很不高兴的退在了一边。

蓉卿抱着顺哥儿在房里来回的走,一会儿指着桌上的茶壶给他念,一会儿指着多宝格上的摆置的小玩意给他看,齐宵端着茶盅看着那母俩,满脸上写着失落。

邱启果然留了下来,和华静芝两人在应天找了个铺,装修摆设好已经到了四月,顺哥儿已经能趴在肩膀上,左右转动着小脑袋四处的看,只要醒来就吵着要出去遛弯,出去了就不愿回来,抓了根草也会咯咯笑个半天直往嘴里塞,瞧的蓉卿心惊胆跳的,要时刻盯着他的手,否则一不留神就能抓了个什么东西塞到嘴里去。

“谁写来的信?”华静芝自外面进来,见蓉卿抱着顺哥儿正拿着信在看,蓉卿从顺哥儿手里夺下信小心收好,回道,“是七姐来的信,说她已经到了宣同,秦大人帮着她找了处宅,还买了丫头服侍,安排的非常妥帖。”

“可惜没见过。”华静芝遗憾的道,“你们姐妹皆是与众不同的。”

顺哥儿不肯她一直坐着,蓉卿就抱着他起来在房里转,笑着道:“您也是与众不同的,放眼整个大夏,可没几个人有您这胆识的。”

华静芝哈哈大笑,外头齐宵下衙回来,蓉卿搂着顺哥儿迎过去,父两人一见就生仇,一个皱眉一个撇嘴不待见的样,齐宵坐下明兰上了茶,他丢了个黄色的钱袋在桌上,蓉卿看着微愣,道:“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宫里怎么有赏赐了?”

“诚王妃娘娘有了身孕,圣上赏的,每人都有。”他点了点头那一小包银,蓉卿拿过来在手里掂了掂就被顺哥儿抢走了,蓉卿好奇的问道,“诚王妃有了身孕?”宫里头讲究,月份未过三个月都不能对外头说,怕惊动了胎气不吉利。

皇后娘娘既是现在报出喜来,那么诚王妃这会儿大约也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吧。

那也就是正月里的事。

这一次单氏也好,宋国公也好,还是皇后娘娘想必都能松一口气了,若能一举得那更是喜上加喜,赵钧逸成亲这么多年,总算有嗣了。

“这诚王妃,就是当初在北平时的……”华静芝看着蓉卿,蓉卿就笑着点点头,华静芝恍然大悟,笑着道,“那可真是不易。”

蓉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凑在齐宵面前笑眯眯的道:“皇后娘娘可写信告诉诚王爷这天大的好消息了?”

若非华静芝在,齐宵就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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