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急什么,急着二婚?
东里走出来的正好看到两人擦身而过。
也才想起刚传过、自己根本不在意的绯闻,自顾断定这就是她态度差的源头。
所以,于馥儿和他打招呼的时候,本来就不熟,他表现得比不熟还要陌生,以至于于馥儿皱起眉,诧异的看了他。
都是不方便在外边交流的身份,于馥儿打过招呼就走了。
而他到了她身后,“里边也能知道这些新闻?”
余歌忍不住笑了一下,“你放心,这些事我都听习惯了,多听听反而消遣时光。”
留下这么一句之后,她又上了之前的那辆囚车,在他面前开过去,连最后的招呼都没打。
好像怕连礼貌的“再见”都会变成现实一样。
这就是女人令人讨厌的地方,当初纠缠得不知道脸皮、尊严是什么,如今一转头把什么都放下,仿若以前不要脸的人不是她一样!
看似潇洒,可他怎么看都气不顺!
当天回到家里,东里夫人果然再次问起余歌的事。
东里还是那句话:“进修。”
“总得有个日子吧?”东里夫人皱着眉,反正关于余歌的事,她就是一句也信不过自己的儿子。
东里干脆不耐烦的扔了一句:“我怎么知道那么多?”
夫人这才瞪了他,“所以现在知道自己失职了?哪有丈夫连妻子去哪儿、去多久都不知道的?”
哼,东里低哼了一句:“您倒是先想想我这个丈夫是怎么当上的。”
“不乐意啊?”东里夫人来劲了,“你要再不给我抱个孙子,我让你姐多找点事给你!”
男人无语的瞥了一眼后上楼进了书房,不到睡觉不出来。
因为一旦碰面,他一定会被追着问。
甚至他一直都没敢让东里夫人看到她还回来的那张银行卡。
眼看着过不久就是他们俩的结婚纪念日,东里夫人很上心,无奈迟迟不见余歌,也联系不上。
她一个人怎么着急都没用,甚至一直到了当天,余歌竟然都没有出现。
东里知道那天回家一定会被逼问,他干脆从仓城离开,去了墨尔本。
一直待了一周才折回来。
过了那次结婚纪念日,接下来的三个月,他曾试图过去探视,但每一次都是被她拒绝。
终究是恼了,从此没再去过!
知道她出狱时,无论如何都必须联系他的,因为两人户口在同一个本本上。
然而,他想多了。
余歌出狱的时候,不但没有联系他,甚至,连她出狱的日期,东里都不知道。
若不是他又一次过去,压根不知道她已经出来了。
狱警诧异的看着他,“已经出去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
三十多天,一点要联系的倾向都没有。
开车从监狱返回公司,薄唇紧抿着。
正所谓凡事都有限度,这一次,他在公司门口猛踩刹车的一瞬间,像是做了回到从前,对她不闻不问的决定。
回了公司只是埋头处理公务,根本没有主动试着联系他。
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并不算难熬,东里整个集团那么多,只要他想,每天每夜不睡觉都可以有事情做。
唯独,晚上的时候偶尔会让人觉得寂寥、烦闷。
关于她的案子,他也情不自禁的关注了。
也是知道她出来之后几个月,才明确的爆出来,当初她用的东西已经不再属于违禁药品。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出来得这么快,只能说宫池奕办事够干净利落。
他下意识的想过去一趟墨尔本,最后打消。
就这样真的不闻不问过了几个月,那是一般人没法理解的状态。
明明没离婚,却和陌生人没有任何差别,他倒是佩服,她之前和东里夫人那么好的关系,如今出来了,居然真的可以长到半年都没一个招呼!
越是如此,他也越是产生一种但凡她能藏,他就真的拖这一辈子都不找的心理。
至于结婚证,他当然一直都保留着。
最后不得不出现也是因为结婚证。
她以为,他早就办理好了,但在某次买特殊房屋时,好容易排到队、好容易签了字,却被对方告知:“不好意思余小姐,有说明已婚人士不能购买呢,您是不是没仔细阅知事项?”
就这样,她即将到手的东西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