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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弯起的嘴角,像是很享受我这个恐慌的表情。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他却侧过头贴着我的耳朵放低声音说:“你梦到什么了哭成那样?害得整个车厢的人都看我,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我轻“哼”了一声并不作答,只是又转向窗外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车窗外的景色千篇一律,没有什么出奇,但我仍然辨的清,这离家乡已经不远了。
身边的他不依不饶:“快说说。”
我拗不过他只得随便扯了个谎:“我梦见我家小猫走丢了。”
“你说毛团儿?”
我诧异地看着他,这名字他怎么会知道。
他继续笑着说:“你上次告诉我你家养了只小猫,我还没见过呢,这次回去一定要看看它。”
说起毛团儿,我也很想它,一年不见它应该变化不小了。
“我估计你的睡相就是像了它了。”
“谁?”
“毛团儿啊!”
我想起上次醉酒后他留在我床头的那张字条,忍不住笑了。
“傻笑什么呢?”
“你上次也说我睡相像只猫,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样,不过我家毛团儿的睡相可好看了。”
明思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我,半响,我觉得面上火辣辣的,撇过头去不看他,刚好听到身侧的他轻咳了几声。
折腾了一整天总算到家了,老远就看见母亲候在门外。我忍不住放慢脚步,身旁的明思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
我点点头,他顺手拎起我手上的行李箱率先走了过去。
母亲看到他,就已知道他是谁了:“是明思吧!晓蕊多亏你照顾。”
“伯母这里风大,您怎么还出来等?”
“对对,快进屋吧!晓蕊呢,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