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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事败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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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自己和弟弟妹妹也不会那样惨。然而今日却不一样了,秦婉很明白孟岚那张和母妃相似的脸对于父王的诱惑性有多大,然而父王今日却没有来柳家见孟岚,未必不是因为上次孟岚的事触及了他的底线。

其实父王还是很疼爱自己和弟弟妹妹的。

这样想着,秦婉忽的觉得豁然开朗起来。因今日佳节,京中百姓都回去过节去了,是以街上还是有些寥落的。秦婉刚吃了一口茶,外面就传来少年低沉的声音:“是郡主么?”

她识得这是卫珩的声音,手上一抖,一盏茶差点合在身上。紫苏和杜若自行打扫,秦婉则掀了车帘,见离车三尺开外的确立着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郎。他今日一身月白长衫,很是清爽。一双桃花眼牢牢的看着秦婉,笑盈盈的,原本眉宇间不散的阴郁也一扫而空。

“呆子,快上来,我送你回去。”本不料再次见到他,秦婉很欢喜,卫珩也不推脱,上了车。紫苏和杜若相视一眼,双双退到外室去伺候了。内室除了正在熟睡的双生子之外,只剩卫珩和秦婉相对而坐。

“我以为,你不愿见我了。”卫珩低声道,略显局促,“好些日子不曾见到你,我……”他才不会说,今日柳穆清将秦婉的话转述给他的时候,他没忍住,又以凉飕飕的目光看向柳穆清,淡淡说:“柳师兄和郡主感情真好,郡主什么话都能请柳师兄转述。”

“我怎会不愿见你?只是……事出有因,望你能够理解。”自卫家没落之后,卫珩便学会了藏自己的心思,是以他其实也是个很敏感的人,否则不会如此爱捻酸。所以秦婉并不打算将太后的事告诉他,免得他多思。

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卫珩并不回答她的话,浅笑道:“你怎的不问我考得如何?”

“我才不问。”秦婉失笑,“看你这成竹在胸的样子,想必考得很好,我又何必去助你的威风?若是来日落第了,还成了我笑话你呢。”

卫珩朗声笑道:“我可不敢堕了老师的盛名,若是如此,只怕老师非得掐死我不可。”他鲜少笑得这般畅快,秦婉不免看痴了,面红耳赤的别过脸,吩咐外面说:“换一条僻静的路,别撞上不该撞上的人了。”

外面应了一声,秦婉这才口气,若是遇上了如温一枫这样的人,只怕又要在太后跟前好一番闹腾。说到这里,秦仪都被皇帝罚了,温一枫却一点牵连都没有受到,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她沉默不语,卫珩也不说话,只是给她续上了茶。软榻上的双生子喉中咕隆一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方才枕过的地方还留着斑驳的口水渍。

街上本就往来之人甚少,待转入僻静的小路之后,人就更少了。只是此路到底僻静了些,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声音十分空灵。秦婉如梦初醒,强笑道:“是我出神了,见谅才是。”又嘱咐道,“过几日就是武举,我今日在柳家见了夏公子,他对你赞不绝口。我明白你的心,只是切忌急于求成,到时候若是伤了——哎呀!”

也不知道什么缘故,马车忽然猛地颠簸,秦婉坐在杌子上,都整个滚了下来。卫珩眼明手快,生怕她跌了,一把将她护在怀里,还差一点,她就要跪下去。秦婉惊魂未定,扶着卫珩手臂上呼吸粗重。两人离得那样近,秦婉身上淡淡的馨香让卫珩意乱神迷,不动声色的将手臂收紧了些,安抚一般低语,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发:“别怕,没事了。”

秦婉隐隐觉得他似乎将自己抱得更紧了些,也不点破。自前世卫珩带兵出征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被他抱过了,是以秦婉也很贪恋此刻的光阴,纤长的手指悄悄抓紧他的衣袖,并不放手。

前世,她和卫珩才成亲,还在分床而睡之时。好几次她梦魇,睁眼之时,卫珩永远都是将她抱在怀里,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脑,柔声安慰她:“别怕,没事了。”

两人这般温存,卫珩自是受用,他很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然而还没等他说出第二句话,被颠簸得滚下了软榻的双生子迷蒙的看着周围,见姐姐和卫珩抱在一起,双双嚷了起来:“珩哥哥!”

这一声让卫珩仿佛惊弓之鸟,赶紧将秦婉放开了,一张俊脸全红了:“我、我并无轻薄之意……”他结结巴巴的,望着秦婉同样通红的脸儿,愈发的觉得手足无措起来。秦媛和秦羽可不管他两人怎么了,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卫珩的膝头坐定,两人你挤我我我挤你,秦羽最后卯足了劲儿将秦媛给推了下去才算是完了。秦媛哭哭啼啼的去找姐姐要抱抱,全然忽略了两人憋得通红的脸。

一路无话,到了卫府大门,卫珩自行下车,秦婉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卫珩愈发觉得尴尬,下车后,脸上温度才慢慢平复下来。才要进去,门中却迎出来一个和他年岁相仿的男子:“大哥今日回来得这样早?”

卫珩脸上的神情立时变得疏离而冷漠:“与你无关。”

那男子撇撇嘴,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心下沉吟。那马车装饰极为华贵,不像是普通的达官显贵。他不觉计上心来,试探着问:“这……莫非是和宁郡主送大哥回来的?”

卫珩目光冰冷,眉眼间阴郁非常:“与你无关之事,不必再问。”

作者有话要说:

欢欢被关在大神码字里出不来,心好痛

QAQ把电脑强行关机才放出来的,心痛自己

欢颜

40望北

秦婉并不知道卫珩和其堂弟卫琰交谈的事,自行带着双生子进了宫。皇后和几个王妃正陪着太后坐在一起摸骨牌呢,老太太今日心情好,连赢了好几把,见秦婉来,忙引了她过来:“婉儿来,跟皇祖母一起杀杀她们威风。”

众人也不过是博个乐儿,哪里会真的去赢太后的钱。偏生秦婉对摸骨牌的事极不擅长,不多时就输了好几次,惹得皇后直笑:“母后这回可找了个倒霉小将来,再输下去,方才赢得可就全出来了。”说到这里,众人纷纷笑起来。秦婉红了脸,忙从太后怀里脱身:“皇祖母,皇伯娘笑话婉儿,婉儿不玩了,往后不还要给你们笑话?”

众人拉扯着秦婉继续,等秦婉赢了几次,这才放她走。宋夷光独自一人坐在一旁玩九连环,好几次都没解开,赌气将九连环扔在桌上,捧着小圆脸在一旁生闷气。见秦婉脱了身,拉着说了好久的话,直到临近酉时,众人去重华殿赴宴,秦婉有孝在身并不去,自行在屋中吃了晚膳。

过了中秋之后,武举也随之开始,一直持续到八月末才结束。天气渐渐冷了,京中滞留的学子们却是热情高涨,都等着九月末的放榜,好确定自己是否考得功名。

“柳木头让你去,你拉着我去做什么?”宋夷光撇着嘴问秦婉,虽然嘴上老大不情愿,但她系斗篷的速度十分可观,“一会子他又恼了,又给我甩脸子。”

秦婉笑道:“你这人好赖都不知道,我若是他,也恼你。”见宋夷光变脸,秦婉忙笑道,“好夷光,安定郡主,咱们就不要跟没有道理的人一般见识了好不好?”

宋夷光这才满意,小圆脸上满是了然,哼哼唧唧的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我一直都知道。什么不忍拒绝柳木头,你其实就只是想见卫珩了而已。”

今日就是放榜的日子,此次秋闱文举武举一同,也是一日放榜。众位学子们翘首以盼,都聚集在了望北楼等候。柳穆清似乎是明白秦婉的心思,所以才邀请秦婉一同前去。而秦婉投桃报李的,也请了宋夷光前去。

柳穆清本就在雍王府大门等候,见宋夷光从里面出来,大喜过望:“夷光也要去?”岂料小丫头脸儿一仰:“叫谁呢?我可不认识你。”

柳穆清好笑不已,柔声问:“都多久的事儿了,你怎的还记得?我当日说错了话,不该惹你生气,向你赔个不是好不好?”

宋夷光哼了哼,撅着嘴说:“才不要你赔不是,一点诚意也没有。”又招呼秦婉上马车,“咱们不跟没有道理的人讲话。”

同样哭笑不得的秦婉望了柳穆清一眼,低声道:“看来表哥还任重而道远呀,夷光还是很好的姑娘不是?”

“她自然是很好的,况且你我难道不明白她,她嘴上虽不饶人,心里却是最软的。”纵然被呛了一顿,柳穆清还是心情大好,“我本来还想着,你一个女孩子去,只怕给人说什么闲话。夷光既然同去,到底也好说一些了。”

话音刚落,宋夷光就在马车里催促道:“还不上来,要等到什么时候?若是不想去,那就不去了。”两人忙不迭的上了马车,宋夷光当即挽住秦婉的手臂,还不忘给柳穆清做了个鬼脸。

望北楼是京中最大的酒楼,在此处宴请,倒也显得十分有面子。刚一进门,就见厅中摆着数十张圆桌,每一张圆桌上都坐满了人,或是文弱的书生打扮,或是孔武有力的士人形象,看来不管文举武举,学子们都在此处等候放榜的消息。跟在柳穆清身后上了二楼,秦婉和宋夷光被领进了一间包厢之中:“你们是女孩子,到底不好当着这样多人抛头露面,单独在一间就是了,我且回去,温师哥约莫也要到了。”

他话音甫一落下,秦婉秀气的眉头就拧了起来:“怎么?今日坐庄的人是温大人?”难怪今日能够聚到这样多的学子,能包下望北楼的人并不少,但能让考生都这样聚集在一起,那可就真是少之又少的。

但是这一点,身为吏部尚书的温一枫是绝对能够做到的。

见她面有不豫之色,柳穆清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婉儿莫不是对温师哥有什么误解?”这样明显的不喜,柳穆清并非傻子,自然看得出来。但正因如此,他才更不明白。温一枫年轻有为且行事颇为风雅,即便秦婉对卫珩倾心,但作为友人和温一枫结交又有何不可?

秦婉嘴角抽了抽,强忍着怒火:“我给表哥面子,若是今日换了别人,我已然走了。”尽管温一枫并未受到秦仪的牵连,但是秦婉不可能对他放下心结。现下知道这是温一枫做东,她好比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见她蹙起眉头,宋夷光多少也明白了过来,低声道:“还不走么?白让我们阿婉生气。”又拉了秦婉起来,“好阿婉,咱们不为这些没有道理的男人生气,我听闻望北楼后面的有一个可大的园子了,我们一起去,摘一些桂花,回去泡酒吃。”

柳穆清拊掌笑道:“这个很好,婉儿和夷光且去玩吧,约莫还要一阵子才会放榜。我还要去招呼着诸位学子,就陪不得你们了。”

“谁要你陪了?”宋夷光做了个鬼脸,“走走走,才不要你陪。”她拉着秦婉就要去园子里玩,才绕过拐角,却见一身形高大的男子从另一侧过来,有些日子不见,对方体格更为健壮了。宋夷光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唤道:“卫公子。”又用手肘捅了捅秦婉,“那我就自己一个人去了。”她说到这里,又撅嘴叹道,“其实我好羡慕阿婉啊,你说柳木头这几次怎么老是凶我。”

“你再不知道好赖一些,连我也要凶你。”秦婉摇头叹息,依着宋夷光的大条程度,若是柳穆清不点明,只怕她一辈子都明白不了。宋夷光转头做了个鬼脸,“你们兄妹俩联起手来欺负我。”说到这里,她轻快的下了二楼,自行去园子里摘桂花去了。

“我以为你不会来。”卫珩开口之时,语调有些发酸,“着实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今日望北楼聚集了那样多考生,但厅中却不问一声杂音,众人或站或立,或愁眉深锁或喜笑颜开,只有小二在给各桌上瓜果茶点。秦婉转头看了一眼厅中众人,人多眼杂,不得不防,当下瞋了卫珩一眼:“跟我来,这里说话不方便。”

她率先回了包厢,桌上已然摆了一碟枣花酥和银丝卷并一壶茶。卫珩进来关上门,和她对坐,见她脸儿红扑扑的,也并不说话。想想他方才那话的意思,秦婉叹道:“你以为我光叫你小心温一枫,自己却从不避讳与他接触么?我今日分明不知道是他做东,若是知道,绝不会踏足这里一步,都是表哥哄我来的。”

听了她的解释,卫珩心中稍霁。他本就对温一枫没什么好感,上次秦婉让他小心温一枫之后,就更没好感了,加之温一枫刻意对秦婉示好,让卫珩更是对他厌恶得很,若非撕破脸会让老师难做,他早已和温一枫翻脸了。但今日竟然会在这里见到秦婉,他忽然觉得,若是秦婉让他小心,而她自己却不放弃和温一枫接触的话……醋海翻涌的卫珩自然就心中不平,才说了方才的话。现下听了她的解释,卫珩不看她,耳根却可耻的红了,嘴硬说:“又诳我,多大的人了,他怎么哄你?”

“你说他怎么哄我?”秦婉抿了抿唇,脸颊渐渐烧了起来,“要不是他说,有个呆子也在,我才不来呢。”她说到这里,脸儿更红,直勾勾的看着卫珩,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春/情,“早知道就不来了,那呆子见了我在这里,倒又捻酸了。”

“我才没有吃醋。”耳根的红已然发散到整张脸,卫珩还是强自诡辩,“我一个男人,吃什么醋?”见秦婉眸子里透出笑意来,他微微拔高了声音,“我即便吃醋,也不会为了这样无足轻重的事。”

他还不如不说这话,秦婉笑起来:“欲盖弥彰。”卫珩身子也绷紧了,脸也越来越烫,秦婉则笑得愈发的欢喜了。卫珩咬着牙,知道今日是被她笑话定了,但触及她如花笑靥,紧绷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下来:“罢了,你明白我的心,那就够了。”

秦婉笑道:“我怎能不明白?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你若不看重我,怎会吃味?温一枫此人,你也好,我也好,都要小心一些才是。”

他好比一条毒蛇,缠上了,就没有放开的道理。

卫珩满心温软,全然没有今日放榜的紧张感,显得从容淡定。秦婉将枣花酥推到他面前:“你素来爱吃的,望北楼厨子做的枣花酥很好,我也爱吃。”前世卫珩只要休沐,便会陪她在京郊走走,回到京中后,便来此处大快朵颐。卫珩独爱这里的枣花酥,久而久之,秦婉自然也喜欢上了。

他应了一声,顺势就要去取,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收回了右手,换了左手。他的动作并没有半点停顿,但这等蹩脚,秦婉怎能察觉不到:“右手怎么了?”

“没什么。”卫珩摇头,淡淡说道。然而前世夫妻,秦婉对于他的小伎俩很是清楚,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不过片刻功夫,他脸上渐渐的烧了起来,低声道:“我不想让你担心而已。”

“那若已经担心了呢?”秦婉柔声反问,他略沉吟后,将右手拿上桌面。手背上有一道近三寸长的伤痕,虽然已经结痂了,但这样的长短,当时伤到的时候,必然很疼,“你不要担心,已经很久了,一点都不疼。”

这人总是这样,秦婉想着。前世他也是这样,有一次从外回京,他不知何故,近半月没有进秦婉房间,总是自己睡在书房,连紫苏和杜若都怀疑将军是不是移情别恋了。直到秦婉夜中去问他缘故,才见他躲在书房上药。当时秦婉推门而入之时,还将他吓得不轻,手足无措的样子好比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婉婉,我不是……”事后,他才抱着秦婉,说:“与其让你担心,我宁肯你不知道这件事。”

抿紧了唇,秦婉轻轻抚着他手背的伤口,低声道:“以后练武,可要小心一点,再有这样的事,也不许藏着掖着了。我回去给你寻些上好的金疮药来,免得你又伤着哪里了。”

外面忽然响起了柳穆清的声音:“卫师弟,且出来吧,再一刻钟,便要放榜了,师弟还是与我们一道等候吧。”

卫珩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大手挠了挠她的手心儿,让她脸上顿时一红:“你……”他止不住笑,收回手,快步朝门前走去,笑声却愈发大了,恼得秦婉跺脚不理他。

厅中众学子已然都坐下了,柳穆清和卫珩从楼上下来,自然万众瞩目。学子中忽的响起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这不是卫家的破落户儿?真以为拜入了郑太傅门下,就能翻身了?破落户儿永远是破落户儿,就像麻雀始终变不成凤凰。”

作者有话要说:

嗯,关于有的小天使质疑男主醋缸这个属性,觉得醋缸不够成熟,配不上女主。欢欢在这里做个解答~

婉婉重生回来后,醋缸和前世的醋缸虽然是一个人,但是他们还是有一定的差异

首先是年龄和阅历,前世的醋缸和婉婉成亲的时候,他已经是二十六岁了,而且是辅国大将军,在沙场纵横多年,惯看生死,比较老练的男人,所以成熟是应该的;而这辈子的醋缸,不要大意他才十七岁,而且之前是受尽白眼,小心思是很敏感的,加上木头表哥跟他比起来哪儿都不差,且跟婉婉是青梅竹马,醋缸就觉得自己好像短了一截,所以极易吃醋。

其次,关于醋缸为什么前世不吃醋这辈子要吃醋了

因为前世婉婉只有他一个呀~但其实他的醋缸属性是一直没有改变的。比如前世婉婉偶尔提到温一枫的时候,他就开始摆臭脸;但是这辈子婉婉身边男人……也不算多吧,那种占有欲,你们懂得~

咳咳,解说环节结束。

醋缸即将崛起,下章醋缸亲自怼人~

自信起来的男人就是这么有魅力~

幸欢颜

41夺魁

在场的考生们即便是再有敌对关系,但也不过是竞争罢了,犯不着说这样恶毒的话。秦婉坐在二楼,从窗户往下看,听了这话,蹙起了眉,寻思着这人竟然还没有得到教训?

说话的人正是早就有梁子的蒋文华,他和霍岭二人本来只是寻常的交情,但不知何故,似乎最近变得愈发的熟稔起来,好几次见到都是在一起,俨然有些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意思了。两人施施然从座位上起身,行到卫珩跟前。霍岭不必说,五大三粗,浑圆的身材;而蒋文华相对瘦一些,但体格绝对比不上卫珩。

柳穆清对两人挑衅的举动很不满,说:“蒋兄和霍兄慎言,今日无人想听你二人大放厥词。”

蒋文华朗声笑道:“柳兄,柳家乃是大熙的百年世家,柳兄何必自甘堕落去和卫家的人为伍?我忘了,卫兄也是世家子,咱们大熙没落得被皇帝陛下削了爵位,如今苟延残喘的世家。”卫珩拜在郑太傅门下,本就让很多世家子颜面无存,蒋文华一番话,自然引得不少在场考生的附和,都朗声大笑起来。

坐在蒋文华另一侧的是许广平,作为国公府的幼子,上面哥哥们都很优秀,故此,许广平性子温吞,也不会与人为恶,见蒋文华这样不给卫珩面子,忙拉他:“好了别说了,何必让卫兄下不来台?”

偏偏蒋文华不以为意,拂开许广平的手:“说说怎么了?这样娱乐大众的事,卫兄一向好雅量,自然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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