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五十九章

申明做刑警多年，逻辑思维能力肯定不弱，之前高牧有意无意的将他往摄影师身上引，加之之前调查的资料，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种可能，所以才会这么问。

高牧坦然的点点头，说：“确实有这种怀疑，不过没有证据。”

“那你能说一下为什么会怀疑王洋么？只是因为职业？”

“申队，你忘了吗？我看到过那个真正持刀shā • rén的凶手，身高178公分，身材适中，腰背笔直，你不觉得这样的外貌特征跟王洋很像吗？而且在闲聊时，他有意无意的打听蒋斌的状况，以及无意间透露出的对女性的厌恶，都让我不得不去怀疑他。”

申明回想着王洋的体貌特征，不禁眼睛一亮，笑着说：“确实跟你说的十分相似。只是......如果他就是这两起shā • rén案的凶手，既然已经很好的隐藏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出现在你的诊疗室，这不是在玩自爆吗？”

高牧淡淡的说：“这个问题我暂时也没想通，不过可以肯定他这次的目标是我，应该不会打什么好主意。”

申明担忧的说：“高牧，如果真是这样，你的处境会很危险。”

“没事，短期内他应该还不会对我出手。”

申明眉头紧皱的说：“这样，高牧，你暂时退出侦查吧，如果因为查案让你陷入危险，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申队，我参与进来，不是为了帮你，而是因为我答应过蒋斌，我要帮的是他，而且我有自保的能力，申队不用为我担心。”

“可是......”

申明还想再劝，却被高牧打断，他认真的说：“就算申队让我退出，我也会自己调查，我这人向来守信，答应别人的事就一定会竭尽全力。更何况，你觉得我退出了，他们就能放过我吗？申队，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你应该比我更了解罪恶吧。”

申明沉默了一会儿，苦笑着说：“高牧，你总是能很好的说服我。好，你可以参与进来，但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不做交易。”高牧态度强硬的拒绝，垂下头将注意力放在手中的资料上，丝毫没有在搭理申明的打算。

“高牧！”申明见状眉头皱的越发紧了，他来到高牧身旁，试图将他手中的资料抽走，却被高牧握住了手腕。